村子里,秦文谦家门口。
此时,已是中午,烈日当空了,那娇娘早已做好了饭菜,就等着秦文谦回来吃饭呢,没想到左等右等都不见秦文谦回来。
于是,娇娘坐不住了,来到了家门口,左顾右盼,变成了一个望夫的女人,头顶着烈日,额头出着细汗,在自家门口徘徊踱步,着急地自言自语道:“大郎怎么还没回来啊?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家里吃了饭午睡了,怎么今天还不见回来?难道说出了什么事了?”
娇娘提着一颗心,生怕秦文谦又遇到像马三那样的地痞流氓,遭遇了麻烦,被人家围殴,打的遍体鳞伤。
当然,娇娘是多虑了,秦文谦并不曾遇到什么麻烦,他只是一家家去卖皮毛费了很多时间而已,就在娇娘等的越发慌神之时,秦文谦终于驾着马车回来了。
娇娘一看到那晃晃悠悠而来的马车,心中的焦急和慌乱瞬间散了大半,忙小跑了过去,来到马车前。
秦文谦也立刻勒住缰绳,让神驹停了下来,然后跳下了马车,看了看头上的烈日,笑着对娇娘道:“这么热的天,大中午的,你出来干什么?看!出了一头的汗!”
娇娘心里怪他回来的晚了,本来想着要好好说他一顿,让他以后按时回家,不要让她这样总是提着心,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等着。
但是,看着秦文谦那满头满脸的大汗,听着秦文谦关心的温柔言语,她又舍不得责怪晚归的秦文谦了,反而心里十分心疼她的男人,踮着脚,伸出手,用衣袖帮秦文谦擦着汗,柔声道:“还说我呢?你看你自己,出了一头大汗,这样热的天,你就早点回来,免的中暑了。”
秦文谦笑了笑,抬手抓住娇娘的手,手掌揉捏把玩着,他低声道:“我还不是想着要让你早点过上好日子吗?你和我成亲两年了,也是一天天不歇地忙碌着,我看着心疼!”
这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那娇娘听了这话,心里既感到甜蜜,又十分羞涩,双颊微红发烧,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她又忙道:“说什么呢,在外面说这个,怪不好意思的,快!跟我回家去吧!”
然后,她挣开了秦文谦的大手,又是小跑着回了自家。
秦文谦看着,不由地咧嘴笑了,心里感慨道:“还是古代的女人纯情啊,稍微哄一哄,说点还不算肉麻的情话,就哄的百依百顺了,要是现代都市的女人,我说这话,不管男女,都知道这话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人家才不会当真呢!”
这样感慨罢,又想着昨晚娇娘那软绵绵身子的好处,秦文谦也觉得有这样一个娇美娘子做老婆,他这辈子不算亏吧!
随后,他牵着神驹,迈步进了自家院子,把神驹牵到后院里昨天刚草草盖好的马厩里,又添了一些草料,他边喂着神驹吃草料,边抚摸着神驹的马脸,笑道:“吃吧!多吃点,长健壮点,以后还有着你出力的地方呢!”
神驹不知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它边吃着草料,边打了个响鼻,像是在回应秦文谦这个主人一般。
秦文谦见了又是笑了笑,拍了拍它的马头,没有多说什么,把缰绳系上,就跳上了马车,钻进了车厢里,从车细つ昧顺隼矗又是跳下了马车,掂量着包袱,听着那包袱里悦耳的银子撞击声,忍不住咧嘴笑着自语道:“这世上还是银子的响声最悦耳动听,就像上辈子数钞票的声音一样,让人心里踏实愉快啊!”
他正如此自语时,那屋里的娇娘见他久久没进屋,又是来到后院催促道:“大郎,你干什么呢?还不快进屋吃饭?然后好好地午睡一觉!”
“哎!就来!”
秦文谦忙是答应一声,抱着包袱就小跑了过去,包袱里的银子又是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那娇娘听着这撞击声,就看着秦文谦怀里的包袱道:“这包袱里什么东西啊?你出门前可没有这包袱!”
秦文谦拍了拍包袱,笑道:“回屋里,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再说!呵呵!”
娇娘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文谦,但到底没有再追问下去,和秦文谦离开了这后院,去前面的屋子里吃午饭了。
吃完饭,娇娘收拾了碗筷之后,夫妻俩就带着那个包袱进了屋里,秦文谦坐在床上,缓缓地把包袱打了开来。
顿时,一包银灿灿的银子就出现在眼前,大锭的,小锭的,小块的碎银子都有。
那娇娘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银子,张着樱桃小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文谦则是十分得意道:“看!这里有三百二十两银子,就是今天我做生意所赚的利润,娇娘你点一点就都收起来吧!”
娇娘这时才从冲击中回过神来,接着她十分惊恐地看着那些银子,双手瞬间抓住秦文谦的胳膊,颤声道:“大郎,这些银子你都从哪里来的?没有做什么坏事吧?”
秦文谦听问,神情诧异了一瞬,看着惊恐不安,不知脑补了什么的娇娘,不由失笑道:“娇娘,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
娇娘抖着嘴唇道:“你不会是去做拦路抢劫的强盗了吧?反正你已经杀过人了,所以无所顾忌,就放任自己去做强盗了?不行!大郎,不能这样,你杀马三,那是因为马三欺负我们,又怕他报复我们,我们是不得已才杀了他,可是做强盗那就不是不得已了,大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不然你迟早会被抓进大牢里的。”
秦文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