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呢,您觉得我这作法残不残忍?”汪诗筠没有回答张副官这个问题,而是歪头笑盈盈的问张启山。
张启山沉默了片刻,坚定的说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的作法没有错。”这句话他说的非常沉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汪诗筠还是在回答他自己。
汪诗筠将双手平摊在眼前,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只说我错没错,却没说我到底残不残忍,不过无所谓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古往今来,哪个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反正我注定是要手染鲜血的人,沾多沾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张启山沉着脸,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汪诗挡住了。
“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佛爷跟副官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看着汪诗筠已经闭上的眼睛,张启山皱了皱眉头,复而又叹了口气,最后他脱下~身上的外衣帮汪诗筠盖在身上后,张启山才带着副官离开了这间屋子。
关门声响起,整间屋子变得异常安静,侧身躺在竹子编制而成的躺椅上,汪诗筠蜷缩起身体,将张启山盖在她身上的外衣往上拉了拉;这么多世界了,还是第一次因为她的一个决定而死这么多人,到底是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经历的越多,这心肠怎么越变越软。
在汪诗筠下达命令后的一个星期里,rb像是陷入了地狱,无数莫名其妙的日本人开始拿着刀枪对向自己同胞的胸膛,rb民众在发现收到袭击的人大多都是士兵、军官、政客还有他们的家人时,无数的家庭开始抵制入伍,他们害怕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也会受到伤害。
因为rb国内的动~乱,好多rb民众也开始了□□示威,要求rb政府和军方赶紧将那群危险分子抓捕处决,可是rb政府跟军队自己都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管民众。被刺杀的士兵和他们的家人越来越多,导致军队里人心惶惶,有好多人已经当了逃兵,他们不敢拿自己最亲的家人冒险;有一就有二,慢慢的从逃跑的一个班到一个排,最后是一个连。
国内那些得了汪诗筠的‘货’的瘾~君子们干劲更足,而且他们在碰上那种强烈抵抗的人时,已经被“禁□”麻痹了心智的瘾~君子直接掏出刚从陈贤、虎彪那里得到的‘货’,强行给他们喂下去,而被喂下那种东西的人自然无法抵抗药物的诱~惑,毕竟能靠自己的意志戒掉毒瘾的人是极少数,所以他们也加入了瘾~君子的行列,成为了新的瘾~君子。
最后没办法,rb政府只好召回在外入侵别人国家的军队,赶回来平息这次动~乱,因为这件事也给中国抵御外敌留下了喘息调整的时间。
汪诗筠见这边的事态平稳后,就将所有的事交由陈贤来掌控,自己和张启山、张副官坐船又回到了长沙。
再回到长沙的三天里,汪诗筠和张启山并没有见过一面,汪诗筠在忙着基地研究的事,张启山在忙着安排长沙布防抵御rb入侵的事,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其他。
直到三天后,基地研究的武器跟药物告一段落后,汪诗筠带着两个匣子再次登上了张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