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表示师父他冤枉啊,自从和丫头成亲后,他已经改了这莽撞的性子,怎么师父总是抓着他这一点不放。
在陈皮要离开的时候,风无又把他叫到身边,仔细嘱咐了一遍,还背着二月红偷偷吩咐他去办一件事。得到陈皮拍着胸脯的保证,风无才笑着放他离开。
“你这刚从跟他小声嘀咕什么呢!还不让我听见。”二月红搂住风无的腰身,轻轻靠在她的头上,嗅着头发的香气缓缓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日子真好。
“既然你都说了,不能让你听见你还问什么!怎么,你吃味了不成?”
“对,我就是吃醋了,吃陈皮那小子的醋,当初你刚来红府对那小子比对我还亲近。”二月红只要一想起那时候绮罗总是手把手的教陈皮练武,他就看陈皮哪哪都不顺眼;明明当初是看他资质好才收的徒弟,怎么绮罗一教变笨了。就算他跟绮罗成了亲,他还是看陈皮总围着绮罗转不顺心,最近因为陈皮娶了丫头,看他才算是顺眼了点。
“你干嘛吃陈皮的醋,搞的陈皮总是问我他哪里做的不好,总惹你生气。当初我来到你家,对陈皮就像是在照顾弟弟,你怎么能一样。”
“夫人你这意思是你早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了?”二月红说这话是又惊又喜,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偷腥的猫,心满意足。
傍晚的时候张启山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听齐铁嘴说二月红家的祖辈曾进过矿山,而且二爷已经答应会跟他们一起进矿山;心中惊喜不断,有二月红的帮忙,他们会简单许多。
此事最好尽早解决,不过顾忌张启山身上的伤,大家约定三天后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