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也是没法,本身是个初入门道的修真者,只比他们的人强一些,可他不是医者啊,这是要逼死人上吊呀。
人被抬过来,他看到伤者腿部骨折,肋部下陷,赶紧给他透视一遍,还好,下陷位置肋骨内戳刺伤了脾脏,让伤者忍着疼,分出两缕气体,一份气体内部止血,一份气体拉出刺入脾脏的断骨,两份气同时作用,把断骨外拉时,他看到血液喷出,受伤者一声闷-哼,脸上汗珠子,噼啪下坠。他没管那么多,立即止血,堵住脾脏的伤口。
外面断骨拉开,把断裂面互相照准断裂位置,小心翼翼的续接上,总算是医治好肋部下陷。腿部骨折比肋部下陷好处理得多,骨折的是腓骨,还不是胫骨,万幸。
掏出身上所带两个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粒红黄颜色丸药,这是治疗脾脏的,喂服一粒让他暗中自行溶解消化,再打开另外的盒子,拿出一粒米黄色鸡蛋大小的丹丸,掰开两半,稍稍等候,一半内服,剩下一半再分成二分之一外敷两处受伤部位,药效很快,半柱香的时间两处骨质的表面,已经长上一层骨膜。
南宫长云很欣慰,还好有这些药丸,这是那天询问宜然枚雪家庭状况时,人家姑娘说修真之人,好是好,但是争斗太多,别的也没有,给你几粒接续骨质的丸药,不一定用得上,但是带着总比没有强,他又看见一个小盒子,看着小巧精致,就要了过来,宜然枚雪说,这是保养脾脏的,叫南宫长云随身带上。
医治好伤者,南宫长云说:“虽然给你简单的治好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这期间,你不要剧烈活动,不要久躺,适当做些缓释的动作,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身体恢复能力,争取早日康复吧。”
受伤者点头称是,回过身来,他看向几个人。
那个姑娘,就是原来和南宫长云说话的,她说她叫尹香羚,说着话,看南宫长云走到孟学余面前,把他的肩膀后部,看了看,没多大毛病,只是皮肉裂开,鲜血淋淋的几条口子,看着很渗人,触之则肌肉-紧张,说明很疼,寻了几颗草药,揉碎成青药酱,给他敷上,刺啦扯开孟学余的衣襟,给缠了一圈。
尹香羚笑道:“那个柯觐力受伤重,还没有你看起来像伤员,你肩上倒缠起绷带了。”
孟学余呵呵笑道:“多谢这位老弟的一视同仁,不知我们有缘分能知道阁下的尊姓大名吗?”
南宫长云哈哈大笑:“名字有啥要紧,我复姓南宫,名字长云,叫前叫后都一样,随便好了。”然后看着孟学余,说:“孟大哥,不知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这个地域是什么国,什么省,县,乡?”
尹香羚郑重一礼:“原来仓促,多有怠慢南宫先生,你不但出手相救,并且急病人所急,当时是因为病急乱求医,多亏你会诊治,贸然之处多请谅解。”
“不要紧,”南宫长云说:“只要人治好就行,不用客气。”回过头看向孟学余,等着他说话。
孟学余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的粗枝大叶,伸手就给自己一个耳光,可是将要落下时,被快如闪电的南宫长云拉住手,道:“你这是干嘛,都已经过去了,啥事情也没有了,不用过多计较,我知道你的心思,走南闯北也见得太多你这样的人,你心事善良,关心出门一起下力气的同伴,善待每一个人,所以,你这是何苦呢,还是和我介绍一下当地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