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演讲的鸟山幸之助大佐阁下,对于突然被人打断表演很是不开心。
这家伙正准备回头骂人,但回过头来一看是胡静弦后,连忙又换上了笑脸。
换上笑容,鸟山幸之助说:“原来是静弦君啊。呵呵愚兄可不好啊!最近这段时间,革命党活动猖獗,愚兄可是快要累死了!”
这家伙说完,还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那一副你赶紧安慰人家的表情,瞅的他脑仁都疼了。
他不知鸟山露出这样的表情到底是想干嘛,只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太他娘的恶心了!
鸟山幸之助本人,长得本就是一副凶悍脸,那小眼睛、酒糟鼻、薄嘴唇,还有那小眼睛中不时露出的凶光,就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样一副尊荣的家伙,露出委屈的表情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俺的妈呀,有没有人管管啊?有没有人救命啊?你说你吓吓人就得了呗,干嘛还要出来恶心人啊!难道家里穷的没钱买镜子吗?没事回家自己照照吧亲!
不动声色退后一步,他心说我去这家伙不是杀人如麻吗?不会是一个心理变态吧!嗯很有可能,日本人是不能以常理来视的。
回过头,他看到另一位少佐军衔的日军军官走了过来,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差拿鼻孔瞧人了。
他见对方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得,下意识的就想找块板砖,一砖先拍扁对方再说。可惜找了半天,眼前除了鸟山那色mī_mī的目光,板砖毛都没有一块。
这位少佐名叫北岗龙贵,来自东京,是一位毕业于日本陆军学院的高材生。
在北岗龙贵的心里,可是一直对他这位支那人很是不屑的。
这家伙认为不就是一个黑帮头子嘛,除了长得很好看以外,其它的实在不值一提。
停下原地的转圈圈,他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说:“北岗君,你也好啊!”
“嗯”
北岗满脸不屑的应一声,之后屁都没有一个了!
旁边的鸟山,兴许是觉得自己的副官没修养,在众人面前给自己丢人了,那眼里不由得就泛起了凶光。
“呵呵”
瞪了北岗一眼,鸟山有点尴尬的走到他身边,毫不知廉耻地拉起了他的手说:“静弦君,不好意思,北岗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军人,这家伙一天满脑子就是打仗,因此不知礼数,勿怪勿怪!”
救命啊,臭不要脸的,放开你的咸猪手!
眼瞅着鸟山那可怕的眼神,还有手背上摩擦之力,他在心中早已是破口大骂:“该死的,鸟山你个死变态,我就说日本人为什么对老子那么好,原来是想吃老子的豆腐!你完了,不杀了你,我的清白怎么保的住啊!”
他虽心里已恨不得现在就拔枪杀人,但一想到后果后,便无奈按捺住了那种冲动,且脸上反而还露出了害羞的笑容,一脸娇羞地从鸟山那咸猪手中,将“玉手”给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
摆脱了纠缠,他忍着腹中剧烈的恶心说:“呵呵鸟山君真是太客气了!北岗君的性情,我还不知道啊!对了鸟山君,听说你今天来我这里,是为了搜查革命党的。你瞧瞧,你打个电话,小弟帮您搜查不就是了,你看你一天工作忙的,好长时间都没去小弟那里坐坐了!”
鸟山一脸惋惜和遗憾地说:“哎有些人,就是不理解我们大日本的良苦用心啊!我们大日本皇军来到中国,还不是为了将他们从美帝控制的国民政府手中解救出来啊,他们怎么就是不理解我们的伟大呢?”
对方露出那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让胡静弦不禁恨得牙根痒痒,眼睛深处的杀意都快要凝成实质了!
要不是如今还不能翻脸,他非得今天大开杀戒不可。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按下杀意,他一脸安慰的说:“哎世人愚昧,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能有日本友邦这样文明国家的伟大志向呢!鸟山君不要气馁,你一定会完成自己的理想的!”
看着他那美目中饱含的愔嫕真挚,鸟山现在好想将如此善解人意的“美人”,抱在怀里好好的怜惜一番。
本来以鸟山的能量,要是想得到胡静弦,那也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谁让咱们胡同学实在是生得太美了呢!
所以,鸟山不但想得到他的人,同时还要得到他的心。
如果这是在中国,当一个男人爱上另外一个男人,那这个有此想法的男人一定会引以为耻。但在日本这个变态满地的国度,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实在是太正常了,说不定还会得到一大堆的祝福呢!
他并不晓得鸟山的阴谋,要是知道对方在自己这里还有一个萝莉养成计划,不知会不会从灵石中掏出m2-2火焰pēn_shè器,直接将对方给烧成灰烬。
在他忍着恶心与鸟山幸之助虚与委蛇之时,在电影院座位里,此刻有两位男人却是坐立不安。
准确地说,他们就是革命党。
胡静弦并不知自己的电影院里还真的来了革命党,他如今还在信心满满的和日本人胡扯着。
在观影座位第三排,一位与大明星黄勃长得很相似的家伙,正一脸的紧张不安。而另一位接头人,也同样眼中带着紧张。
“黄勃”今天,只不过是到这里与一位同志接一下头,然后再交换一下情报。那成想屁股还没焐热,就这么不到十分钟的功夫,竟被日本人给堵了个正着。
两人心思一转,马上就知道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