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山庄,凌雪妍为父亲凌北霄举办丧事。
少皇爷进得灵堂,凌雪妍起身,恭敬言道:“少皇爷。”
少皇爷上了柱香,淡淡言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还有个兄长,他人在何处?”说时,走到棺材旁。
凌雪妍故作悲伤,幽幽言道:“父亲突然故去,家兄难承打击,出庄找白衣女子,报仇去了。”
少皇爷:“当真意气用事,你父亲都败在其手,他又有何能赖。”
凌雪妍:“兄长脾气倔强,我劝说无用,家父丧事在即,又不能放手不管,只能任他前去。”
少皇爷:“我奉梵皇之令,要开棺一验,多有冒犯之处,还请你见谅。”
凌雪妍:“少皇爷请便。”
少皇爷起手推开棺盖,见棺中之人头发苍白,满面皱纹,拾起两手一观,皆无握剑痕迹。随即,关了棺盖。
少皇爷淡淡言道:“凌姑娘,请节哀顺变。”
凌雪妍:“多谢少皇爷。”
少皇爷走后,凌雪妍暗自庆幸,蒙混过关。
逍遥浪和玉玲珑到了白云城,走了许久未见一人,城中一片静墟。
逍遥浪:“这里是何地,一片寂静,连只生禽都看不到。”
玉玲珑在马车中淡淡回道:“是白云城,曾经也是闹井乡镇,想不到现在成了这般模样。”
逍遥浪:“客店也没有,现在如何是好?”
玉玲珑:“那就继续赶路,路上野宿一夜,后日便能赶到东岳的山水城。”
逍遥浪叹道:“好吧,只是委屈妳了!”随即又赶马前行。
玉玲珑听后,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话。
时过两刻,二人驾着马车出了东城,走在林中大道上。刹时,从树林之中,串出十几个中年,众人手中拿着,刀、叉、剑、锤等各种武器,虎视汹汹挡住去路,看样子应是一群强盗。
两匹骏马闻风而惊,逍遥浪见状,手握乌残剑,心里有心担心。玉玲珑掀开帘子一探,见是一群强盗,没有理会。
“小子!马车上载的什么?掀开看看!”那壮汉右手持大刀,抗在肩上,嚣张跋扈,向逍遥浪走来。
逍遥浪跳下马车,笑言道:“没什么,一个亲人而已!还请借道一过!”
壮汉亦笑道:“亲人?莫不是什么宝物吧!想过去也不难,先让我看看!”说着,就要上前掀帘子。
逍遥浪横剑一挡,冷冷言道:“如此没有礼貌,我的剑,很残忍的!”
那人冷哼道:“哟呵!看你这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想跟我们动武!”话甫落,后面一群人,手持凶器,立即上前怒视逍遥浪。
逍遥浪心想,强盗岂会善罢甘休,这一战在所难免,不如抢先出招。
心思既定,乌残剑快瞬一出,一招横过,壮汉还未及反应,喉咙被划,倒地身亡。
众人见状,挥器一拥而上,面对这些步法混乱,招式平凡之人,逍遥浪杀得很轻松,片刻之间已倒地七八个。
就在众人胆颤之时,树林上空,缓缓飞下一人,那人身批黑风,头戴面具,强势而落。面具之下,冷眼凝视一眼,随即,真气缠身,霸道攻向逍遥浪。
逍遥浪见状,急忙挥剑迎击,可数剑划出,横劈带挑刺,皆是难近来人之身。
只见那人招式疾快,突然反攻,左掌击开逍遥浪之刀,右掌打在逍遥浪胸膛,逍遥顿时后退数步,一口鲜血呛出。逍遥浪还未换气,那人又攻到身前,逍遥浪挥剑一挡,面具人忽起左手,截住他的手腕,用劲一扭,右手随即一挥,乌残剑直插旁边树身,入树三寸有余。面具人又斜身而起,连击又是兩脚,蹬在逍遥浪胸膛。
逍遥浪受劲飞出丈远,倒地又是兩口鲜血喷出,逍遥浪勉强站起身来,迈着寸步去拿剑。面具人随即纵身一跃,准备凌空再击逍遥浪。
就在这时,玉玲珑绫段从帘中击出,打向凌空的面具人,面具人顿时一惊,凌空翻身而退落。绫段击在一颗树腰,那大腿粗的树身,瞬息中断。
逍遥浪两眼发愣,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马车中的玉玲珑,横身平箭飞出,飘逸的身姿,倍显风采。只见她斜踏树身,回转之间绫段再次击向面具人,面具人亦是一跃避过,绫段击地,轰隆作响,树叶平飞而起。
面具人见状,打算主动攻击玉玲珑,只见他凌空运掌,直劈玉玲珑。玉玲珑绫段回击,两劲相撞,相互卸消。面具人运掌快攻,却招招被玉玲珑所挡,玉玲珑担心逍遥浪伤势,随即绫段攻击加快,气劲加强,所击之处,皆是一片重创。
逍遥浪看着玉玲珑,心里一阵傻笑,自己还想一心保护人家,可现在,还得人家保护自己。
面具人顿感压力,渐渐落于下风,随即,运起全身真气,化劲击出。玉玲珑见状,不惊不避,左右绫段回收,随即,右手轻轻一起,凌空运气,浩劲回击。
二人磅礴交会,面具人退飞砸在树上,重伤不起。玉玲珑婀娜身姿,缓缓落地,柳眉冷眼凝视,看向另外几人,几人见势,滚地而逃。
玉玲珑窈身走到逍遥浪面前,右掌运气,浩然之气直灌五脏,片刻,已治愈逍遥浪受劲之伤。
玉玲珑轻声言道:“现在好些了吧?”
逍遥浪严肃说道:“差不多,但还是需要搀扶一下!”说时,就往玉玲珑胸前靠。
玉玲珑见状侧身一转,慢步又进了马车之中。
逍遥浪看着体态丰盈的背影,心里涌起万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