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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京中都知道了统领府闯进杀手的事情。
据说,当时的场面很是惨烈,统领夫人慕云玖即便有个会武功的侍女保护着,却也还是受了些伤,而那个德妃娘娘亲赐的侍女,更是为了保护她而死。
遭此劫难之后,慕云玖受到了大惊吓,听说整日整日的做噩梦,精神也很不好。
而关于这件事情,京中也更是流传起了更为夸张的风浪。
有人说,身为禁军统领的权亦泽,守卫在御前,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已经是陛下的象征,所以各位皇子拥护人们,便开始想办法,相互争夺这位统领大人的青睐。
争得过的,自然是信心满满,而争不过的嘛,当然是宁可不要,也不能让他去长了别人的威风。
更有甚者,说是陛下的疑心病又犯了,提拔了权亦泽之后,发现他最近正红火,便搞点事情打压一下。
当然了,听完这些传闻的报告,楚天河气的差点没从那龙座上蹦起来。
“荒唐!简直是一派胡言!”
朝堂之上,楚天河愤愤发着脾气,下方的文武百官们,都深深地低着头,没有一个敢说话。
而权亦泽也垂着头沉默不语,那些言论,自然都是他让管家安排放出来的。
虽然,一部分是为了欲盖弥彰,但他也的确担心,楚天河会对他实行某种打压。
昨晚去见了阎琨之后,他回到府中,又去找了匡弈,两人经过一阵讨论分析,最终得出结论,有可能那个迪奥,实际上是陛下用来监视他的。
“权爱卿,这件事情你有何看法?”
冷不丁,楚天河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权亦泽顿时一震,将思绪收了回来。
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楚天河跪下,沉声道,“陛下,臣也认为这都是一派胡言,陛下的厚爱和重用,大部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这一定是某些宵小的故意挑拨!”
这些话,昨天他和匡弈商量了很久。
今天他在朝堂上所说的一切话,都是两人提前预测模拟之后,商量出来的。
“嗯。”
楚天河点点头,显然是对于权亦泽的回答十分满意。
而见此,其余人也都纷纷开始了附和,毕竟,这时候楚天河在气头上,谁要是出个不同意见,就又得炸了吧。
散了朝之后,权亦泽毫无意外的被留下了。
一路恭敬地跟着楚天河去了御书房,权亦泽的心里有些忐忑。
“权爱卿,你一直都为朕分忧,这些时日,你辛苦了。”
楚天河有些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见到王公公为自己将泡好的茶放在面前,便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王公公立即会意,便顺势带走了在场所有的太监及宫女。
“臣曾立誓效忠大楚和陛下,这是臣应尽的本分。”
权亦泽回答的中规中矩,也很是官方,而楚天河却笑了一声,“不不不,朕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便似乎回忆了什么一般,幽幽道,“世人皆知,朕这江山是抢来的。”
顿时,权亦泽心中大骇,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控制了起来。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大楚朝的大忌,怎么陛下会突然自己说起来了?
权亦泽心里越想越觉得惊,于是,便也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这在他和匡弈的模拟问答中,并没有出现。
因此,还是少说话的好。
“当年朕篡了位,才得来了这片江山,但却也留下了颇多的余孽。”
楚天河正视着权亦泽,像是要交代什么一般,说道,“你真心为朕,所以,也该让你知道一些实情了。”
“臣惶恐。”
权亦泽急忙就跪下了。
此时他听到的,也算是早期辛秘了,这是他本不该知道的东西,若是知道的多了,就一定会危险。
“起来吧,没事儿。”
楚天河站起身来,在御书房里踱起步来,一边走着,一边还拍打着自己身体各处,像是有些腰酸背痛的疲惫。
然后,背对着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当然了,权亦泽并没敢起来。
“当年啊,云氏他们有一支专门为皇族服务的暗卫队伍,叫暗影,身份都隐秘的很,甚至就连篡位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首领是谁。”
“直等到我杀了那一丁点的小皇帝,我才知道,暗影的首领竟然是个女的,她用一个条件跟我做交换,然后啊,我就留下了一个云氏的小余孽。”
说起当年的事情,楚天河不知不觉间,都没再用‘朕’的自称。
“我原想着,用这个小余孽争取一点时间,也让我自己能有足够的时间去赢取那个条件,顺便除掉暗影的首领,但这有些难,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实现。”
权亦泽听的冷汗都出来了,却更是不敢再抬头,甚至将呼吸都降到了最细微。
这些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听到。
“所以啊权爱卿。”
楚天河突然转回脸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说道,“你所遭受的,也许,可能是那些余孽,想要除掉朕现在京中最大的依仗。”
顿时,权亦泽又是心惊不已。
也就是说,前朝的人,活动竟然已经到了如此猖獗的地步吗?
自己现如今是禁军统领,守卫着皇宫和陛下,而一旦自己被他们所扼杀,陛下就会有危险,届时,大楚朝可能将要陷入一片灾难之中。
但同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