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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个贱人,我何至于会如此!”
梅初雪不禁恨恨的咬牙,“你竟敢私自动府里的钱,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整个将军府上下,各司其职的一共有八十三个下人。
而这些人的生活水平,一年最多也就是一两半银子的花销,有的甚至都还没见过银子,家里攒的都是铜钱串子,所以这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是一笔巨款。
慕云玖却眼睛都不眨,只是轻轻一挥手,一百六十六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赏了人。
败家的东西!
可慕云玖却不怒反笑,“我可没动府里的钱。”
因为那钱,都是权亦泽给的啊哈哈哈哈。
梅初雪愣了愣,随即也想起来,之前慕云玖手中就有一笔钱,而且是三万多两!
所以这对于慕云玖来说,一百六十六两,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想通这一点之后,梅初雪心里更气了。
见状,慕云玖便又嘲讽道,“你有这闲心思抓我小辫子,还不如先想想,怎么把狗哥从书房里撬出来,据说,你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呢。”
“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事她不提还好,一提梅初雪就更是心如刀绞,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扎在慕云玖身上。
气氛似乎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外面的雨大了起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石阶上,敲敲打打着,莫名让人有些烦躁。
可慕云玖却仿佛没事儿人似的,只是又笑道,“得了吧,人家绿萝跟着你缺德事儿没少干,最后却没捞着好,不报复你才怪呢。”
“你别血口喷人!”
梅初雪顿时心中一凛,倩兮便又笑道,“梅姨娘没事儿就回吧,刚刚你进来就带了一身的湿气,会让小姐着凉。”
“对对对!”
秋月也附和道,“你这满身的病气,传染了我们小姐怎么办!”
而慕云玖仍旧是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你们别太得意!”
梅初雪咬牙切齿,却真的愤愤离去。
许是慕云玖的话真的起了作用,一连好几天,梅初雪果真都去书房前‘倾诉衷肠’。
只是如此行为却难免更显得可笑,先前她与权亦泽的处境,竟然完完全全的颠倒了过来。
果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而正在慕云玖又觉得快要无聊到长草的时候,府里竟然一前一后收到了两份请柬。
一份是庆元台的新戏邀请,凡是京中的贵人们府里都收到了,这个也是金万千授意的,以方便在贵人圈里打开市场。
但另一份,却是慕云玖没有想到的。
它来自宁安大长公主府。
再过几天就是二月十五的花朝节,宁安大长公主特意在自己府内置办一个花神会,邀请京中所有贵妇千金都来参加,趁着美好春景,折青赏花,娱戏一番。
而两份请柬的日期,都在花朝节那天。
“这宁安长公主,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慕云玖将烫金描花的请柬拿在手中把玩着,又蹙眉道,“好巧不巧的,竟然撞了日子。”
原本,花朝节那天上新戏,慕云玖一定要去祝贺的。
因为那也是杏枝的主角首秀,这是她自己亲自选出来的角儿,不捧场自然没这个道理。
可如今,长公主的宴会是不得不去的,但这样一来,庆元台的首场戏,肯定就来不及,而且她还要更换身份。
想想都觉得头痛头秃。
而倩兮便笑着为她揉太阳穴,又解释道,“宁安长公主丧夫后就一直足不出府,莫说小姐,就连秋月也不一定知道呢。”
果真,埋头糕点的秋月愣愣抬头,一脸呆萌的看着她俩,“啊?”
慕云玖无奈笑笑,便又听着倩兮说道,“驸马因故去世之后,宁安长公主便郁郁寡欢,一连多年幽居,想来,是时过境迁想开了,便办个宴会舒缓下心情。”
“原来如此。”
慕云玖点点头,又问道,“长公主是个怎样的人?”
按照惯例,去赴宴总得准备点礼物什么的,但是不知性格脾气的话,万一不能投其所好,也会显得她很失礼。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每走一步都得小心。
倩兮想了想,又道,“听闻长公主性格温婉,且貌美如仙,最喜欢明艳的红色来着。”
可慕云玖却有些犯难,“红色?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天底下,可是有那么多红色的东西!
“礼物无非也就那些样式。”
倩兮停了手,指了指梳妆台柔声道,“长公主今年五十有六,红色东西大多喜庆,所以,红珊瑚、红玛瑙、红珍珠、红宝石诸如此类的东西,有个寓意吉祥的款式,就算是心到了。”
顿时,慕云玖茅塞顿开,倩兮说的对啊!
“还是你聪明。”
慕云玖笑了笑,“金老狐狸还欠我一样好物件儿,不如就在这时候兑现吧。”
倩兮立即会意,便点头道,“我这就去办。”
赴宴得有赴宴的衣裳,于是,慕云玖便喊了管家,要他带裁缝来做两件新的春衣,因为倩兮和秋月也会陪同,便一并都重新量了尺寸。
反正,这是给将军府长脸的事情,管家自然是不会推辞,反而乐颠颠的忙前忙后,得亏他不会做衣服,不然的话,肯定更加尽心尽力的去忙活了。
当然嘛,做衣服这花销也是从府里支出。
而直到梅初雪看到管家送裁缝离府,她才得闻,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