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盘膝坐在床上一个中年人,忽然睁开了双眼,嘴角带上了些许的猩红,无比仇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该死的楚云风!”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睡在一边的美艳女人忽然就惊醒了,连忙爬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主人。”
男人看到这个女人恭敬顺从的样子,原本脸上的怒意消失了些许,一把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十分霸道地吻了下去。
而这个未着寸缕的女人也十分乖巧地搂住了男人,任由男人的索取。
男人的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不断地掠过,腰,胸,臀,腿……
每一处,他的手都会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揉捏,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了些许的印记。
而女人也从口中不断地发出闷哼,但是没有任何的怨言,反而是身躯开始一点点的变得潮红,似乎是动情了。
最后男人手终于是落在了那神秘之处,而女人也从喉头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声音,下一刻,男人便开始了今天的征程!
房内充斥着女人动情而压抑的声音!
过了半个多小时,随着女人的一声长吟,房间再度回归了平静。
女人已经沉沉地睡去,而男人则随手拿起了一边的睡衣套在身上,走出了房间。
刚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门口恭恭敬敬地站着,额在管家的身边站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看向这个男人的眼中满是崇拜。
“师傅,怎么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你的怒吼。”
年轻人正是任罗业,他已经拜欲祖为师了。
此时的他已经从一个普通的富二代开始蜕变了,虽然进步不是很快,但是那些普通的保镖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当然身手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学习的是yù_wàng之道。
这些天,他已经可以初步的操控那些和他在一起的小情人的身躯了。
“砵兰街那边的事,可能有变。”
欲祖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一百四十多岁的老头,反而就像是一个精壮的五十多岁的的中年人。
浑身肌肉健硕,却不过头,身材比例十分的完美。
“怎么了?”听到砵兰街,任罗业顿时就脸色变了。
随后让身边的管家下去了,和欲祖二人一边走到了旁边的一间静室,一边等待着师傅的回答。
欲祖有些烦闷地坐下,说道:“还记得为师和你说过的,这世上,为师最讨厌也最惧怕的两个人吗?”
“徒儿记得,一个是龙虎山牛鼻子老道,一个你说是一个江湖郎中,师傅,难道砵兰街那边,龙虎山的的道士还插手了?”任罗业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欲祖摇摇头:“如果是龙虎山的牛鼻子插手还好,我还没有多少的惧怕,只是有些厌烦,而且我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可是……砵兰街那边,是那个该死的的郎中的徒弟!”
听到师傅的话,任罗业更加迷惑了,龙虎山可是有名的道家圣地,正一派更是闻名天下,为什么师傅反倒是觉得他们无足轻重,但是一个江湖郎中却让师傅如此的惧怕?
“徒儿啊,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为师会因为一个江湖郎中的弟子的生气?”
欲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一挥,一股力量就直接将这静室给彻底封锁。
看到这股力量,任罗业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羡慕,他无数次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和他师傅一样,仿佛陆地神仙一般。
当然,他更加幻想的是,那些和师傅发生关系的女人,最后都对师傅死心塌地的,甚至,主动的找上师傅。
做男人做到这个分上,才是最高的荣誉。
“为师和你说吧,当年我,龙虎山的那个牛鼻子,还有那个江湖郎中三个人,公认的天下最强的三人。但是尽管在外人的眼中,我们三人之间实力差不多,但是私底下,无论是我还是那个牛鼻子都不得不承认,那个臭郎中是我们三人中最强的一个。”
欲祖十分感慨地说道。
听到师傅的话,任罗业有些震惊,不过没有插话。
“不仅仅是实力,那家伙,在和时间赛跑上面,也已经超过了我和牛鼻子……”越说,欲祖越是感慨。
“可是……师傅,为什么他的徒弟出现在砵兰街你就……”任罗业说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当初我败给了他,我们约定好了输了的要答应胜者一个条件,而我答应他的条件就是,凡是与他有关的人出现的地方,我都退避三舍。”
欲祖说着,无比的无奈:“况且,臭郎中一脉的人十分克制我,他徒弟的实力也超出了我的想象,恐怕,牛鼻子也预料不到。”
说着,欲祖就眉头紧锁。
他这些年一直闭关冲击,好不容易堪破生死大关,总算是过了一百五十,不过他找徒弟的时间,也晚了一步。
龙虎山的牛鼻子自然是不用说,正一一脉,自然有他的传承在,说他桃李遍天下也不足为过。
他没想到的是臭郎中的徒弟居然已经开始窥探天道了。
天人境啊!
就算是当初他那种仿佛作弊一样的修炼方式,二十余岁也不过是武道大宗师巅峰,到了三十岁才踏入天人境。
那个臭郎中,不仅仅是自己妖孽,调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妖孽啊!
听到欲祖的话,任罗业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黯然以及不甘,显然他对于砵兰街合欢宗的那些女人有着强烈的执念。
“不过你放心,既然已经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