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质吧,我听大副先生这么说的。”
卢修斯闻言,走到正要送往住处的芬恩身前,仔细地打量,鼻子都快贴上芬恩的身体。
“这么年轻,就做到少校?”
芬恩的肩章说明着他的官衔,两支交叉的红白玫瑰下面是一道横杠。
“这螃蟹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硬?”
芬恩并不在意他的讽刺,“托您的福,我们这些红螃蟹的钳子还算有力,在海上还是能横着走的。”
“那就好,这说明这螃蟹不禁能吃,还挺新鲜。”卢卡斯年轻的时候可不想现在怎么喜欢斗嘴,他叫来诺顿为自己搬走一个铁盆。
诺顿将铁盆顶在头上,看着器宇轩昂的芬恩,觉得那身衣服很好看。也不知道自己穿上的会是什么样子,不会太滑稽吧,大副最喜欢取笑自己了。芬恩伸手拍了一下身前的铁盆,将小脑袋的诺顿扣了进去。
待胡安离开房间之后,阿芙拉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那老上尉所求的事情很简单。不要让她的复仇牵扯到太多无辜的人。
她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无辜?谁无辜?
吃肉的人无辜?还是想吃肉的人无辜?还是吃不起肉的人无辜?
都是贪婪的人心。执政的王侯给平民画饼充饥,两者都是心甘情愿。
(近些天去世的人很多,人们不忍看见花儿凋谢。而看不见的,都无关痛痒,套用猫老大的话说,人的悲欢不尽相同罢了。很多心酸,尝过才知道,没尝过就去冷嘲热讽的人无异于跳梁小丑,那些凑热闹的更为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