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还没到吗?”离合往周围看一看,泥土色彩不对劲,为偏白色。
沙洲冷嗯一声:“是在往上游动,就是你制造哒那通道,只有通过这楼道才能进去。感觉屏障还在,所以孩子会在这里么?”
只能走离合制造出的这路?乖乖,孩子这么聪明吗?谁再说他没有恢复灵智,离合定跟她拼命,除非这个“她”是自己。不会真没恢复灵智吧?但孩子力量不容觑。
带动时不时来个闲言碎语:“都是你安排这儿、安排那儿,结果搞得我们都没办事成功。如果不是怕我们俩意见发生分歧,我早骂你了。”
你这时不就是在骂么?离合青筋暴起,但压抑了,它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容易破灭。所以嘛,故事里那些分道扬镳、背道而驰,都是为了后文发展,其实根本不是事儿。
如果愿意誓死捍卫情感线,又怎会放手?故事总是悲剧开始,喜剧而终。唉,现实往往更复杂——悲喜交加,反而变得梦幻。或者现实生活就是某个修道神仙写成的说,终有结局,只是是否惹人忧愁?
回到现实吧,离合虚假的笑脸相迎,“带动啊,不要瞎说那么多,我也很辛苦的吧?知道我在上面发生了什么吗?虽然没有受伤,但心灵也受到伤害。”
带动知道离合生气了,反而顽皮笑笑,像个熊孩子,“略略略,开枪打我啊。”带动这是在找死,但它也有找死的权力。
“你笑任你笑,没谁在意。”离合便不了了之了,闷声发出个意味深长的字,“切!”
想必还是生气了,离合的暴脾气很容易改,又很容易回来,无奈呢。而这时,刚好到达目的地,过程有点侘傺。
“唔?好像没有谁吧。”一颗毛茸茸的头,当然是沙洲冷啦,她的额前刘海垂落到口罩上,往旁边一吹,左右移动眼球。
“你们先在里面等着,我看看啊。”手还在墙里牵着,而她身子已经出来了,这好像是第三楼,还可以,满地、满墙菊花。
踩在这上面,软趴趴的,真舒服。再用脚尖滑动出一道痕迹。干脆把后面的精灵也拉出来,道:“没有谁,心点,手最好牵紧。一有情况,我们就落地。”
“好像有声音!”离合一出来,便来了一个惊呼,往上头看看,没有错,是四楼传来的,“我们快去上面看看。”
“什么?”带动还没开始玩,沙洲冷就照离合所诉,往上面游去,是的,第四楼。
第四层楼的走廊,从左到右,是两个愉快玩耍的精灵。这两精灵,分别用自己的术法,在开心地玩游戏呢。
墙里仨精灵悄悄探出一颗眼睛,而墙上面的菊花可以做很好的遮掩。
静观其变,看两个雌精灵,跟两猴子似的,打架呢。
皇家阿诗码中的阿诗和码污舞,另外俩组员去哪呢?
很闲暇啊,估计在厕所里。
阿诗:“污舞,你追不到奴家。”
呜呜?带动听出了一点不一样呢,这紫衣精灵有趣,还卖萌。难道不是那边的矮子精灵卖萌吗?看来每一个身体修长的精灵,都有一颗萝莉心。哟,这算什么?菊花中的奇葩。
紧握的魔杖被背在背上,这样行走的码污舞,看来很高兴,还是闭眼笑,她心里一定在想某事:“追到你,你就让奴家嘿嘿嘿。”
跑累了,她睁开眼,右手把魔杖拿到胸前,高举起,这是在蓄力?那魔杖上面发出了较为明显的黑色光线不!这貌似是吸光的黑洞!永夜空那种风格。
她向前抬起左腿,然后左手向瞄准着前面阿诗,右手来了一个后旋,那魔杖头部从下往上来了个弧形高抛。抛出那瞬间,她左腿快速落下并找好支撑点,左手也把住魔杖尾部,看来聚力后的魔杖头部,重。
咻——啪啦噼哩!
声音仿佛是在放烟花,污舞的动作还蛮有劲儿的,那黑色吸光的一团不知名炮弹,在阿诗后方来了个炸裂。所幸,阿诗根本没有丝毫影响,反而借力向前来个右转,向那边楼道跑去了。
码污舞掷完,即刻把魔杖背回身后,笑脸盈盈的。是啊,她跑步速度依旧挺快,这是什么娱乐?打架还是闹着玩?
三双眼缩回去,为什么是三双?因为刚才仨精灵都看得专心致志,不一只眼看着太麻烦。
带动道:“快,快点去上面!哦!好像上面是天台,那我们快去下面,下面肯定有不错啊打斗剧情,我要欣赏欣赏。”
离合其实不这么觉得,她反而认为今天不适合继续在这里耗下去,没错,她退意已决:“回去,在这里太不好施展了,如果我们跟孩子打起来,难免会惊动她们。”
“啊?这孩子找都没找到呢,你着什么急啊。有危险时,我们再回去呗。”比起回去无聊待着,带动更对这儿的菊花壁、菊花地,感兴趣。
有机会就得多观察观察,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对吧?看,好生有趣呢。
“我,我硬是没办法,那好吧。走,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两个雌性精灵的本事。”离合在未来,貌似并没有见过这俩精灵,应该不是主镇本地的吧?也不可能是二号镇的。
这真是让沙洲冷摸不着头脑,刚才还说回去,现在反悔得挺快。她于是拽紧它们,向下面沉去,这就是土遁,自由的感觉,无处不在。
机遇来之不易,先甭谈珍不珍惜,握得住吗?
孩子,你又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