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浆可是亮金色泽?”
“生姜再捣捣,定要成泥状!”
我在院中的水亭上吹风,听到洛葱不时传来的督促声,放下丝帛书,远远的看着她们笑了。
这个画面真好,辛勤劳作、分工明确、没有鞭挞,和二十一世纪的庄稼人多么想象啊,小时候的我跟着奶奶…
“夫人?夫人!”
不知何时,洛葱站在了我身边。
再望向腌制李子的场地时,那些原本在水边清洗原料的从人都已经散了去,大盆与陶缸也不见了。
“腌上了?”
我回神看向洛葱,惊讶于她的速度。
“早好了,见夫人您一直出神不敢惊扰,可,这会儿奴婢不得不请示,晚膳夫人想用些什么?”
晚膳?
我看看西方,太阳光线的确不明朗了,看来不是洛葱快的不正常,是我自己发呆太久了。
“御膳房备了什么,传来便是。”
想起故乡,我想吃的东西可就多了,可惜这里没有;既是没有,那就吃什么都一样。
洛葱俯俯身,悄声密语:“今日秦王不是同邀夫人逛园子了嘛,御膳房的人来求奴婢,特意问该备些什么送到齐溪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