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莫不就是当年献媚功成、孕了龙种的舞衣罗敷?呦,下九流的勾当果真是有了出头日呢,真个是无奇不有呦。”
“李夫人此言何意?”舞夫人声色俱厉,但依然冷静的规矩站着。
“不安分守己,摆首弄姿处处媚盅,都是下九流的勾当。”李夫人高傲的把目光高抬,移向了我们身后的大殿。
若说位份之分是不可逾越的距离,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历来非虚,故而七子夫人说话,自是没有长使夫人辩驳的规矩,可赵舞毕竟不是善类,否则她也不可能由一位舞女登了嬴政宠妃的宝座,所以她可不是嘴上吃亏的人。
“呦,李夫人您可别这么说奴妾,奴妾再怎么摆弄都是王上喜爱的,您想摆,摆的起来吗?”
赵舞语调中充满了挑衅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