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我说,我说!别,别让我疼了,我什么都说!”
玄女冷笑一声:“你先说,如果说的对,姑奶奶就解开你的咒!”
陈澍胤跪在榻上磕头如捣蒜,他掐着自己的脑门子,哭道:“是我喜欢画上这个美女,就把她挂在卧房里,有一天招了个妃子睡觉,动静闹的大了些,谁知道完,就挨了紫翌一巴掌,紫翌那个恨哪!真是咬牙切齿。绮霞她那么玉洁冰清的姑娘,怎么受的了这样的污秽!
“是真的呀!”他不明白,说实话为什么也挨打。
“继续说!”玄女喝道。
“那美女从画里破画而出,把我教训了一顿,就就飞走了。就在眼么前的,一忽儿就不见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玄女问道。
“真的,句句是实,不信,仙姑你看!”说着他转过身去撩起了衣裳下摆,露出脊梁来,“我背上这个伤,就是那仙女的枪刺得。”
紫翌这回知道了,他没说谎。绮霞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亮兵器,而且她那个兵器菱花宝鉴,可长可短,用起来就如一把枪,这件事只有极少极少的人知道,这个人对了。
他冲玄女点点头,玄女又问道:“你后来又见过她没有?”
“没有,我也派人四处寻她呢,没有一点消息。如果我有消息的话,一定通知大仙。”他又磕起头来,头还是疼啊。“仙姑,把咒给我解了吧?我说实话了。”
玄女呲的又弹了他一下,立刻不疼了。
陈澍胤这才一颗心稍微有点着地儿,这两个人不是鬼,他们是神仙!专门来找那绮霞姑娘的!
幸好我没说她和魔君一起来过,不然他们两家儿要是打起来,那可不要了命了!
紫翌站在那个当初挂画的地方黯然惆怅,那个地方已然换了一副泼墨山水画。
玄女对陈澍胤道:“我这个咒法虽然已经解开了,但是从此你只要一近女色就会发作,越发作越厉害,可别怪本仙姑没告诉你哦!”
说罢,拉着紫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