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英并不急着出发,任由着众人自由活动,戊林晨已方三人在蒙古包内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偶尔还讲些笑话,幽若不时笑靥如花,很快就从阴霾中走了出来,与戊林晨和王帅相互捉弄玩笑。
等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旅店主人端来了一盆牛肉和几壶马奶酒,三人这才停止嬉戏,就地而坐,手抓牛肉便吃了起来。
孙殿英与石老怪同住一处,两人互为狐狼,相谈都是一些风花雪月和红尘俗世,等酒足饭饱后,蒙古包外便听到了战马嘶叫,孙殿英大喜说:“想不到这些蒙匪真的抓来了嘎日玛一家,走,我们悄悄去”
戊林晨掀开门帘,只见一群蒙匪帮着嘎日玛一家三口,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嘎日玛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惹得众多人从蒙古包钻了出来。
鄂尔多斯镇长摸着白胡子,有些愤怒的看着蒙匪,伸出拐杖指着匪首说:“你这是做什么,尽干些伤天害理之事,难道不怕天神怪罪吗”
匪首白了一眼,彪悍的身子瞬间挡住镇长面前,而后将后背的长枪拿在手上,指着镇长的头说:“你这老不死的想管闲事吗,信不信我杀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回去睡觉,莫惹我发火”
“蒙泰,你这个畜生,会遭报应的”嘎日玛歇斯底的大喊大骂,身上好几处被折磨得出血了,她的丈夫已经被打得昏迷过去。
镇长没有被蒙匪吓倒,指着嘎日玛的女儿说道:“蒙泰,我们蒙古人的规矩,有仇有怨也不能伤害未婚女子,你这样做还算蒙古人吗,死后天神不会眷顾你的”
蒙泰冷笑,抬起枪,扬天射击,“砰”的一声后才说:“去他妈的天神,老子只要钱,有钱老子就是天神,你们谁想试试枪的厉害,我蒙泰杀人,无论妇孺老幼,统杀,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
蒙泰十分凶悍,蒙古人虽然骁勇,但也不敢惹这毫无良知之人,为了不造更多杀戮,镇长只好让众多族人回屋,而自己却依旧站在原地,平和的盯着蒙泰。
戊林晨心知识孙殿英觊觎嘎日玛女儿的美貌,唆使蒙匪将他们绑了,几个箭步冲到嘎日玛身边,伸手就要解开她双手。
“干什么”蒙泰忽然转身,用枪盯在戊林晨的脑袋上,凶恶的说道。
戊林晨面无惧色,依然解开嘎日玛手上的绳子,而后才说:“你将他们绑来是何用意,若是和孙胖子一样欺负妇孺,你大可一枪毙了我”
此时此刻,王帅忽然挥刀赶到,护在戊林晨身前,警惕的看着众多蒙匪,而后才对戊林晨说:“要死一起”
蒙泰哈哈大笑,手腕发力,正要开枪,孙殿英却气喘如牛的跑来说:“不可以兄弟,这人不能死,你要的宝藏可全指望他呢”
蒙泰收起枪,饶有兴致的看了看戊林晨,见他外表俊朗,气度不凡,不由得叹了一声说:“难怪不怕死,有如此气度,是条汉子”
戊林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嘎日玛女儿跟前,一边替她擦去眼泪,一边说:“不怕,有我在”
孙殿英呵呵发笑,走到戊林晨身边,指着嘎日玛的女儿说:“戊先生,这是蒙泰送我的见面礼,君子不夺人所爱,你可别干那小人的勾当”
戊林晨怒看了他一眼,双手气得发颤,握紧拳头说道:“你动她试试”说完,他猛的抢过王帅手中大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动她一下,我要你此生找不到宝藏”
孙殿英大吃一惊,想不到戊林晨如此左派,摸了摸肥硕的后脑后说道:“不要意气用事,你倒是不怕死,可别忘了幽若和你这呆头呆脑的兄弟”
说完,孙殿英指了指靠在门框上的幽若,拍了拍手,手下兄弟迅速围拢,用枪对准幽若,而后孙殿英才说:“她只是个外人,你何必用性命袒护呢,我也是见她在这草原上风吹日晒,想带她回去吃香喝辣的”
“呸”
嘎日玛啐了孙殿英一脸痰,张牙舞爪就扑向孙殿英,大骂道:“不要脸的白眼狼,我跟你拼了”
孙殿英愤怒至极,闪身躲过后,蒙泰忽然伸腿一挡,将嘎日玛摔在地上后踩住她的后背说:“休要无礼,我的枪可是不长眼睛”
嘎日玛的女儿瞬间泪流满面,哭着跪在地上,抱住蒙泰的腿说:“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
嘎日玛嚎啕大哭,双手不停的锤打大地,她恨自己无用,连亲人都保护不了。
戊林晨盯着蒙泰,手上用力,脖子上显出一丝血迹说道:“放开她,难道你们蒙古的英雄气概就是欺负女人吗,有种冲我来”
蒙泰抬起脚,冷嘲热讽的看向戊林晨,而后摊手说:“我只要宝藏,其他的一概不管,你要救她,就问问孙团长吧”
戊林晨扶起嘎日玛,见她满身伤痕,担心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嘎日玛忽的跪下,对着戊林晨不停的磕头说:“我知道先生是好人,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她还是个单纯的孩子,你救救她吧,我给你磕头了”
嘎日玛的女儿也哭得梨花带雨,跟着母亲跪在戊林晨面前说:“先生,求你们放了我双亲,我跟你们,做牛做马都可以”
戊林晨急忙扶起她们,安慰了几句后,看着邪恶的孙殿英说:“你到底想怎样,他们我是保定了”
孙殿英哈哈大笑,拍了拍手,几人用枪顶着幽若走到戊林晨身边说道:“你非要处处跟我作对是吗,这幽若姑娘还不够,还想跟我抢这小妮子,我倒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