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
庭院雪白偎碧树,夜降寒霜,害苦孤单鹜。谁抱琵琶如泣诉,一帘幽梦犹浮汩。
绝涧寒窠崖畔筑,橘子花白,飞一行白鹭。渔火不明谁与渡,泛舟醉汉波涛溯。
夜幕下,文思桐对伊清玲说:“是不是失去了,才觉得珍惜?”
伊清玲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的:“其实,田鸿梧对我来说并不能算是失去的。”
文思桐:“为什么?”
伊清玲:“虽然,田鸿梧对我做的一切,已经开始感动我,让我快要接受他了,但是,在我还没有接受他的时候,他已经背叛了我,所以说,对我来说并不能说是失去了他。而我真正爱的人并不是他。”
文思桐:“玲玲,不说了,再说,又绕回来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宿舍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伸手去扶地上的自行车,可是,车没有扶起来,人却倒了下去。
伊清玲:“你这个样子,自己能回去吗?”于是,过去拉起他,扶起了自行车,驮着他行走在月光下。
文思桐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双手环抱着伊清玲的腰,头依在伊清玲的身上。伊清玲吃力的踩着自行车。朦胧的月光里,有一对白鹤在慢慢的飞行。伊清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文思桐驮到了家。经过寒风一吹,文思桐清醒了许多,伊清玲搀扶着文思桐进了院子,进了门,进了东边的卧室,让文思桐躺在床上,自己去厨房打水。这时,钱银芳听见响动走了过来,她对文思桐说:“桐儿,怎么每次都喝这么多酒啊?”
文思桐见到母亲,想要起来,可是头做不了主,只得仍然躺着回答到:“这不是同事结婚吗,就多喝了两杯。”
钱银芳:“桐儿啊,不是妈说你啊,你媳妇儿不在家,你今天带这个女人回家,明天带那个女人回家,这传到你媳妇儿耳里,你让她怎么想?”
文思桐忙说:“妈,你放心,我跟她们什么事都没有的。这不是喝多了酒,玲玲才送我回来的吗?”
钱银芳:“桐儿啊,我放心不放心不要紧,关键是你要让你的媳妇儿放心才好。”
文思桐:“妈,你放心,恋秋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正说着,伊清玲打了水进来,看到钱银芳,忙说:“阿姨,你怎么起来了?天冷,你赶快回房休息,别冻着了。”
钱银芳:“是玲玲啊,我听见响动,过来看看。玲玲啊,以后,文思桐喝酒的时候得劝他少喝点儿。”
伊清玲把水盆放在床边,对文思桐说:“洗了脚再睡吧。”站起来后对钱银芳说道:“阿姨,知道了。你去睡吧,一会儿,我去书房睡。”
钱银芳:“记得,多加条被子。哦,对了,今天怎么没有把文文带来啊?”
伊清玲:“带来没有人带,我让我妈帮我带着呢。”
钱银芳:“你可以把文文带来放在我们这儿,我们反正没什么事,帮你带着。”
伊清玲:“那太好了,我妈身体也不是太好,她带文文确实有点儿吃力,平时都是仲姨帮着带,仲姨又要忙家务活儿,不免有时照顾不过来。”
钱银芳:“那就这样,我们家可有两个老人呢,加上,桐儿他嫂子,我们人多呢。你就把文文带过来,我们帮着带。”
伊清玲:“那好,我回去跟我妈说说,她要同意的话,我就把他带过来。”
钱银芳:“行,你们早点儿睡,明天还要上班了,我先去睡了。”
等到钱银芳走后,伊清玲看着文思桐洗好了脚,上了床。本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文思桐被子都没有盖就已经睡着了。她替他盖好了被子,看着熟睡中的文思桐,她又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现在也可以像那时一样,钻进他的被窝里,跟他温存一番,可是,那时的文思桐是自由的,而如今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自己是爱她,可自己不能破坏他的家庭,我只要在他的左右看着他就行了。她低下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了吻,在心里说了声:“晚安。”眼里含着泪水,替他关上门,自己一个人独自去了书房。看着窗外的月亮在云中时现时隐,伊清玲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坐在书桌前随手写下一首《渔家傲》:
月色朦胧云烟起,夜寒白鹤单飞去。昨日闲愁遭雨洗,今又倚,短笛一曲风云已。
映水红霞多媚丽,浮生难得长相济。把酒东篱听菊语,飞雪戏,人间万物皆沦佚。
等到参加婚礼的客人们都走了,宋玉香关上院门,又关了大门,进了房门,并把房门也关上。田鸿梧已经把礼金账簿拿在手里了:“快拿算盘来,我算算,这次一共能赚多少钱。”
宋玉香从办公桌上拿来算盘,两人一个报账,一个打算盘。算了老半天,终于算出来了:一万三千六百八十。田鸿梧高兴的说:“一万三千六百八十,除去开支两千三百九十,这次净赚一万一千二百九十。老婆,亲一个。”宋玉香把嘴亲了上去。田鸿梧把账本一扔:“老婆,一刻值千金,咱们快入洞房吧。”说着抱了宋玉香要往床上去。
宋玉香推开田鸿梧:“小心点儿,别碰着了孩子。今天太累了,就别干了。早点休息。”
田鸿梧满嘴的酒气,摇摇头:“今天特高兴,作为奖赏,也要让我乐一乐。”宋玉香违不过田鸿梧的拗,只得依了他,上了床,关了灯,脱了衣服……
石恋秋拿到江远新的信后就拜别了伯父和伯母与范成功一道乘火车直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