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步枪重量通常在三公斤左右,而这种改造过的特种m4步枪稍微再重一点点,半米多长的平衡单手挟持平端在身前,枪口还是能平稳的把持住,鞋底无声压过厚厚地毯的大厅,自己半蹲背靠墙,让枪口面对另一面几乎都在酣睡的武装分子,另外三人端着步枪在门口,最后两人放了枪,踮着脚过去收拣靠在椅子、沙发边,甩在茶几上的各种枪械,在巴克的手指下,除了一名抱着步枪睡觉的家伙,其他的枪支都拿到大门外,也许这过程中有些冷风吹进来,有人梦呓般翻了个身蜷紧,起码有两支枪口都在他身上瞄了瞄!
巴克满意的点点头,探头观察了大厅内的结构,有一边就是餐厅,还有一边是会议室,里面用椅子拼凑着也躺了好些个枪手,等这大厅里收拾完毕,阿怒已经端着枪补充到门口,巴克又如法炮制的带着人去清掉餐厅里的枪械,那边更容易一些,因为看起来夜间临时当成休息空间,枪支放得更远,靠墙摆着。
二十多支枪被接力般传递到门外靠在雨檐下的墙边,巴克对门口的阿怒做了个警戒手势,就带着人上楼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安静的节奏只有几个人的鼾声在伴随,让人窒息的紧张感随着有条不紊的动作重复,几个家伙手脚也麻利顺畅起来,只有一次碰响枪身上的金属件,所幸时间点掐得好,没人醒过来。
其实巴克对这样的环境更适应,看起来比较落后的经济条件和物资匮乏,让这里跟东欧大多数小地方类似,没有监控设备,没有红外线报警,巴克用手指一个楼梯上的方位,就会有一名战士端着枪站到那个位,再顺着他指的方位警戒,这样移动虽然有点慢,但简洁明了的符合突入作战规程,六个人很快就沿着大厅后部的红木楼梯消失在转角!
感谢这里的地面铺着地毯,虽然陈旧得有那么一丁点木材嘎吱声但还能掩盖他们的脚步移动声,双腿基本都是交叉挪移的步伐也保证了安静,整个大厅就几乎只有阿怒一个人在玻璃门外看着了!
就算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战士们跟着巴克的步伐,逐渐沉稳,看着巴克无声息的挪到二楼,只有两层楼,但这里的楼道口就坐着一名正在打盹的枪手,圈椅式沙发上歪着头,手里抱着一支ak步枪低着头面朝楼梯,巴克无声的用手指勾来一个家伙,示意他站在枪手面前半跪张开手臂……
自己背上步枪,双手平指两边让另两人用枪指住两边通道,绕到楼梯口的沙发椅背后,突然一把拧住了对方脖子!
从睡梦中猝然惊醒的哨兵手指还没放到扳机圈上,弹起的双腿立刻就被身前半跪的家伙死死抱住,颈骨接着一声闷响!
颈椎中枢神经就断了!
这是个技术活儿,得练过多少次才能有巴克这样的娴熟!
抱腿的家伙仰慕极了!
哨兵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眼珠子凸起甚至还没断气,可全身已经松散失去控制力,被巴克抱住头颈和抱腿的家伙一起抬着平放在地板上,生命就逐渐涣散开去。
巴克的脑海里回忆着半夜之前观察楼上亮灯熄灯的房间,从没有亮过的部分开始,老式青铜球形门锁有些都没有锁住,一共十余间房屋很快被推开四扇,除了一间房里面的床上躺着一名携带和衣而睡的武装分子头目被巴克直接摁住用刀捅死在床上,其他房间都是空的,充满那种比较长时间没有使用的气息,被褥床单倒是更换过,可能真是被武装组织用来接待宾客。
剩下的房间巴克就只能用那把在搏杀中抢夺过来的尖利军刀撬开锁舌进入,不过这一回,巴克刚推开一扇门,刚看见里面还有光,推开三分之一发现没有关闭床头台灯的房间里有人影时候,突然传出一声:“八嘎!”
一名穿着睡袍的东亚男性惊恐的跳起身扑向枕头,从下面拉出一支手枪……
巴克手里抓着匕首,另一只手用了很大力气握住球形门锁,甚至都来不及拨拉自己的步枪,他就干脆一下完全推开门跳步,把自己滚进去!
另两名端着装了消音器步枪的枪手就在他身后分列门口两边,双脚岔开平端步枪紧靠门框,没了巴克的遮挡,听着巴克口中轻呼指令开枪,对着举枪的身影稳稳的击发!
消声器并不能让步枪变成无声,这样静谧的夜里,这样封闭的房间里那声音其实也跟香槟酒塞子弹出来的声音差不多,砰砰砰!
巴克看见宽敞的房间里,另一边的桌边还有个男人也跳起来,毫不犹豫的就把那支军刀投掷过去!
真的就跟他当初把玩掂量这把刀的感受一样,实心钢材铸就的纺锤形刀柄相当好的控制了刀身重心,从来没有练习过飞刀的巴克起码这样一下投掷出去,军刀在空中立刻翻滚着飞过去,相当有力的一下刺插在对方胸腹部!
一声惨叫比刚才开香槟酒的枪声还响亮!
瞥见床上似乎捆扎了一个人体,巴克只来及把肩头的步枪滑到手中,补射两枪让这嚎叫安静下来,跳回到楼道上,已经有两扇门就打开,探出头附近的苏鲁族战士猛扑上去就开枪射击!
刚才静谧得让人心惊胆战的楼道顿时响起炸豆子一样的枪声!
一名穿着睡衣还带着金丝眼镜的东亚男子刚好在巴克面前打开门用日语大喊,被巴克狠狠一枪托砸在头上,瘫软下去!
刚才还在楼道口蹑手蹑脚的战士们立刻跳过来,按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