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位姑娘却有点离奇的都没要宝贝。
价值过百万的翡翠,方灵颖只要求借了那个头骨去做点研究,因为在她看来,这枚翡翠头骨,不是简简单单的装饰性雕琢那么简单,她一拿在手里,就觉得这是一颗严格按照人类头骨原样打磨的拟真品,而且以她的专业能力看来,头骨造型的发育和骨骼特点,都说明这是一颗女童头骨的一比一原大作品,并不是什么等比例缩小的,所以她很有兴趣把这头骨做个复原,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至于翡翠饰品,她就看得很淡然了:“几百千把块的小礼物我可能就拿了,这么贵重,我见过太多怀璧其罪的案例,有些东西,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就别强求,反正我也不差这点。”话中有话的含义颇多。
而且还别有用心的问巴克:“你给小周送了没?”
巴克老老实实:“没,她估计更不愿接受。”
方灵颖就笑着拿头骨到楼上做翻模了,路上还叫了两姐妹给她去当帮手。
叶明静吐吐舌头:“她这么高风亮节,我不是很煎熬?得一片自然是天降横财,没准儿还能当成叶家的传家宝,对吧?可拿了就比她低了一大截,如果跟你只是一锤子买卖,我真就拿了,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投资专家,肯定选择长线啊,无限挣扎的结果就是我也装模作样的不拿吧!”
巴克不让她费力纠结:“没所谓的,又不是过了今天就没这个选择权,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拿一件去。”
叶明静长出一口气:“我很难揣测你这种心态,林东也许跟你很投机,方灵颖和你有点暧昧,你随手这样上百万的乱洒也就罢了,我算什么?如果你打算组建一个美丽的后宫团,这个理由我倒是可以欣然接受。”
巴克坐在财务总监对面的椅子上漫不经心,手里还玩着牟晨菲送的一支高档笔:“以前,我有个战友,就很喜欢收集手表,各种古董手表都是他的最爱,战场上遇见尸体只要戴着表,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最后在一具老人尸体的手腕上摘下来时候,尸体下面压的诡雷把他炸了个四分五裂,尸块都拼不齐。”
叶明静放了手里的活计:“这是在暗示我贪心没有好下场?”
巴克摇头:“没,我都习惯顺手牵羊,雁过拔毛的,尸体上有金牙什么我也会去撬下来,但我更理解,人一死或者说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时候,这些东西屁用都没有,所以我囤着也是囤着,如果只有一两块我肯定小心翼翼当宝贝,多了就没必要吝啬,这一点我比大多数人都看得清。”
财务总监把头放在手肘上做花痴小姑娘样:“你在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好man哦……”
巴克哈哈笑的表扬:“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可以多拿一块?”
叶明静保持这个动作:“你不是说了这些东西会当成团体的共有财产么,我强忍着贪欲,视钱财为粪土的出凡脱俗以后,团体里面的股份最少也在百分之十吧,那也有十片啊!舍小博大的道理我还是很懂的,对不对?”
巴克依旧把笔在桌面上拨动,自己也靠得舒服点:“这是一大笔钱,但也就是钱,我没有钱生钱的想法,因为只要我还能战斗,就有收割的收成,所以我从来没担心过自己是穷人,我习惯了掠夺的土匪思维,那么这些钱应该怎么用呢?我们自己肯定要享受生活,我也不想做大善人,但我希望能做点对社会有益处的事情,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如何不着痕迹的拍卖转化,如何转化为有用的资金,而不是躺在各种基金会的账簿上变成金融工具,是不是很有挑战性?”
叶明静噗的一下把下巴滑到桌面上做沮丧状:“你还是收了我做情妇吧,这是个多么浩大的工程,还要迎合你那飘忽不定的心思,要付出多少熬更守夜的辛劳,我也想有牟大小姐那样不问世事没有烦恼的娇嫩容颜啊!”
巴克不受引诱:“是不是比跳钢管舞的意义要大一点呢?”
叶明静再加一把火:“要不要过去我那边喝杯咖啡?我可在楼上弄了个练功房,新练了点舞蹈,很有看头哦?”这姑娘就是爱装着玩世不恭的模样分散她那财务人员的严谨形象。
巴克焦头烂额:“你就别玩我了,你没看见我现在这一堆事情上面一团糟,唯有把精力都用到工作上才能化解悲痛?”
叶明静笑而不语了,挨个拍完最后一点翡翠,收拾好照片和文件回咖啡馆去:“回头我整理好资金计划再给你过目吧,我得好好消化我已经突然晋升为过亿资产财务执行官的现实,考虑我俩之间的薪资标准是不是该签个正式点的合同,不然就只能用情人关系来说服我自己做这么多事情。”
巴克提醒她还有更多事:“我们到开曼群岛注册个离岸公司,还有些资金会从这个渠道流转进来,作为我们最近的现金开支,以后有些账目可能也更方便一些。”
财务总监幸福的捂头:“还真是惊喜连连,我会招聘人手搞个会计事务所的,这些东西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变现!”只是刚推开后门伸出脚尖,女人的敏锐让她转头:“你在外面还有人?”那口气就好像捉奸的太太。
不等巴克解释就点头出去:“也对,周晓莉说你在泰国又邂逅了个什么女子,你还真是复杂啊。”也不要巴克送送的就溜达回去了,几步路而已。
上百万美元的现金和被当成翡翠陪衬的金条,的确在看起来极为炫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