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经常被评选为全世界最适宜居住的城市,没有雾霾没有暴晒也没有狂风暴雪,就是雨水稍多,那也显得很温润,所以主城区六十万人,整个大区两百多万人就有六十万华裔在这里生活,而尤其以巴克他们来的这个靠近温哥华机场的卫星城市为甚,几乎到处都是华国餐馆、超市、药店、便利店、商店,城市中心街道两旁的华语招牌比比皆是,行走其间简直就会恍惚在国内的某个地方。
只是在餐桌上轻声分配一下,带着女朋友的鬣狗和小马克西姆由吉尔开车当司机,逛逛街看场电影再回去休息,后半夜来换班。
巴克两口子和巴拉耶夫连餐厅门口路边的车都不开,步行走过两个街口,把皮夹克的卫衣帽子拉起来套在脸上遮掩的巴克就指指路边:“这是一号目标……酒吧。”一点都不嚣张,安安静静很小个门,玻璃橱窗都没有,砖混结构的墙体上挂着霓虹灯招牌“金三角bar”!
门口还有人用华语大声招呼:“卡忙北鼻!过来感受正宗异国风情华人酒吧!啤酒买一打送一打!”
真的很有国内城镇的感觉,唯有东欧长相的巴拉耶夫伸头看看,那边就换成英语招呼了。
继续,没走几步连续的红砖房,七八层楼高看起来好几十年历史的那种,巴克点数门牌号:“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他们的产业,房子用来出租……靠,这里是贫民窟么?怎么全都住的是这样的穷人?这么多阿三哥!还有……这是东南亚人吧,菲律宾的?”
最近生活在菲律宾,能勉强听懂几句日常用语的娜塔莎皱紧眉头专注,然后肯定的点头:“对的!这些人是菲律宾人,腔调不一样。”
晚上气温能到零度左右的街头,印度裔和菲律宾裔都在路边扎堆,看见步行的三人有招呼出售大麻的,也有问要不要盗版碟的,还有人来问要不要女人,可看见把套头衫帽子拉下来,露出一头长发的娜塔莎就不敢再提这一茬。
这是标准的热场行为,就是把整个附近的场地走一遍,就跟前些日子在麦思乐街头的做法类似,最后在一栋街角的灰白色建筑外巴克摸摸铁栅栏围墙:“这是大本营公司所在地,所有这些经营了好几十年了,现在看起来也比较败落,没什么长进?”
转过去就看见灰白色水泥大院门上挂着忠魂、忠义之类的牌匾,非常典型的民国风范,只是娜塔莎刚伸长脖子多看几眼,门内就有人踏出来驱赶:“私人物业,不得随意入内窥视!”甚至手上不客气的推巴拉耶夫,这汉子看巴克远远的躲开绕着走,自己也憨笑着让开。
结合周围街道上有牌坊式的华国元素,这办公楼也有朱漆大门,看门的穿着对襟褂子卷起白袖边,那趾高气扬撵人的风范就能知道这儿的人是有多嚣张,只是不知道这种嚣张是不是对所有人的。
娜塔莎摇头:“看吧,这又跟你们那种华国人的自大自满差不多,就不能亲善点么?”
巴克帮忙解释:“在外国打拼嘛,总还是要强势点才能生存下来,不管是真的强势还是装的,这边?巴拉耶夫你去把车开回去,你也休息一下,晚点你带谁过来,两人一班,八小时一换,给他们描述一下环境。”
娜塔莎仰头看挂着红灯笼昏暗红色灯光的低廉色*情旅店,倒没什么娇羞,做着满不在乎的模样挂巴克身上上楼,只不过这大冷天,她居然穿的是皮裙!
想想乌克兰的冬天吧,冰雪天中皮裙和貂皮大衣就是东欧美女们最热衷的打扮,现在她这模样倒是更像街头流莺,只是她今天蹬了双中跟鞋,比巴克就高了大半个头了!
连前台都在狭窄的二楼梯步拐角的地方,档次可想而知,巴克递了现金拿过钥匙再上两层楼,陈旧的楼道倒也还干净整洁,就是好些年头的感觉,走进一间还带着点霉味的房间里,巴克打开灯,娜塔莎就娴熟的贴墙倾听两边房间的动静。
打开电视和卫生间的水龙头,然后才关了灯,巴克轻轻躲在窗帘边从四楼的角度打量对面的办公楼,娜塔莎检查了一圈过来,从自己挎的女式坤包里取出一部小小的视得乐高倍测距望远镜递给巴克,自己坐上床头脱掉皮裙舒坦的放松双腿对空蹬自行车,借着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光能看见她那双绝对的大长腿上黑色的丝袜泛着奇异的光芒:“这次回亚洲,我就跟你回华国把喀秋莎接到泰国去。”
巴克拿着小本在画地形图,这个是要交给后面观察者来知晓他判断的重点和记录数据的:“我还是希望你就留在华国,大不了……我们另外找个地方住,这一次我有点新的体会,我的确是个华国人,而不是在乌克兰娶了老婆的小年轻了,以后主要的精力和基础都放在国内。”
娜塔莎盘起惊心动魄的长腿,脱了上面的套头罩衫就在床上开始拉伸韧带做每天坚持的锻炼,灰色的运动内衣俯下时候同样让男人心动神摇:“我看见她们的确有点烦,但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我留在华国能做什么?让我天天困在家里只能带孩子或者等你回家,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巴克的眼睛都在望远镜上,没看见后面旖旎的风光:“这倒也是,我不能太自私,不过以前我们不是就说好了么,要是打不动了,我做室内设计,你再重新捡起小时候的钢琴或者学摄影都行!总之一定要让自己过得快乐自在,对么?”说到这里,终于转过头,对老婆的修长身姿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