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那娘娘腔,二爷那是一肚子的火,原本以为是只小白兔,谁知内里却是头狼,真不知是那娘娘腔伪装的太成功,还是二爷被鹰啄了眼,愣是没给看出来,这一手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可向来是他二爷所擅长的,现在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给他玩了一手,挫败之余,更多的是气愤。
“待出去后,一定要逮住那娘娘腔好好收拾一顿不可,二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孔铭扬磨牙道。
白宸的大变人蛇,苏青也感到非常的震惊,对于蛇精之类的了解,也只是电视上的概念,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会在现实生活中碰到,那么大的蛇,光看上一眼,都挺渗人的。
不过,苏青的震惊并没维持多少时间,在遇到孔铭扬后,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接受起来容易多了。
“说起来,白宸对我们也没什么恶意。”苏青说,若说是伪装的,总觉得不大可能。
“没什么恶意?”二爷挑眉头,“要不是那货,我们怎会在这里?你还帮他说话,你就是看他长的比我看。”
院子里瞬间醋味冲天。
苏青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醋吃成这样,也不嫌丢人,不想搭理胡搅蛮缠的人,当下起身就要回房。
可后面那人会善罢甘休?长臂一伸,又将媳妇困在了怀里,“姓白的那小子现在不是娘娘腔了,你是不是觉得他更好了?”语气中透着一股嫉妒和恐慌,大手固定着苏青的后脑勺,转过来面对自己,带着一股不给他个满意答复,誓不罢休的架势。
苏青盯着委屈的某人,看了一会儿,然后照脑袋上给他一巴掌,“白宸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看上他,你跟他过算了。”
被家暴的二爷,完全不在意媳妇的家暴行径,在听到媳妇不在意姓白的那小子后,心胸豁然开阔,郁积的鸟气消失一空,心情大大的好,可再接着听下去,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一副恶心呕吐状,跟姓白的那小子过,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媳妇,你存心的,就那娘娘腔,我会看上他,天下间没了女人,我也不会看上他,想想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媳妇,你太不厚道了,你这存心是报复,你要再将我跟他联系在一起,信不信,我揍你啊。”二爷立马炸毛了。
“揍谁啊?”苏青横眉冷对,照那人腿上踢一脚,“你还有理了,谁先提的?哎哟!我的腿……”
媳妇要家暴,二爷忍住闪躲的本能,直挺挺地挨着,生怕闪开,让媳妇闪了腰,不过,腰是没闪着,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浑身的肌肉已经今非昔比,对于外来的攻击,有自动反弹的能力。
见媳妇疼痛地捂住脚,连忙上前抱住,放在躺椅上,脱下鞋子,着急查看,见脚面都青紫了,给二爷心疼的不行,来回揉搓化淤,嘴里陪着小心,“都是我不好,要知道这样,我就躲开了,下次要生我的气,你就拿个棍子,可别拿自己的身体硬碰硬……”
苏青疼的呲牙咧嘴,你说还有比她更苦逼的么,揍人时人家没事反而伤了自己,这叫什么事么?孔铭扬这个浑人,肌肉居然坚韧成这样,撇着嘴,狠狠瞪着那人。
孔铭扬揉散淤血,松了口气,抬头就对上媳妇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恼怒和委屈,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俯身吻上媳妇的眼皮,柔和道:“不气了……”
从厨房出来的余大婶看到低声下气哄着苏青的孔铭扬,忍不住摇头,心里感概起来,这孔铭扬通身的气势,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这才来了没多长时间,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听当家的说,能力在此地已是无人能及,即使到了原城也能吃的开。
可就这么一个强悍的男人,回到家对媳妇却是言听计从,伏低做小,这还真让人稀罕。
不过,想想,像苏青这样能干的人,也的确值得,他儿子若是娶回家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如此对待,他们做父母的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余大叔和余诺今天没陪着孔铭扬去山上打猎,眼看冬天就要来到,他们也要忙着储存食物,将生肉青菜腌制起来,尽可能多的存储的食物,等天冷了,下雪了,就不能再上山打猎了。
当看到孔铭扬猎回一头紫貂,他们显然也很惊讶,紫貂有多难捕猎,对于经常上山打猎的人来说,自然清楚的很,这东西不但攻击力强,而且还很聪明,他们这些城外的人,是不敢招惹的,只有原城里有着高深功力的人才敢捕猎。
余家的人,看到紫貂,除了对孔铭扬能力的佩服,紧接着就想到了它的价值,可听孔铭扬说不卖,要给媳妇做衣服时,神情立马僵在了脸上,心里复杂难辨,嘴上却没说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孔铭扬上山时也会带上小白和葡萄,进行实练,有孔铭扬看着,倒也不怕有什么危险,刚开始接触一些小动物,随着能力的增加,慢慢地接触稍大一些的,唯有实战才是提高自身能力最快的途径。
山上危险莫测,据说里面有很多凶残强悍的野兽,即使是原城里那些大家族的高手都不敢进到深山,像他们也只很少一部分人,才敢到外围打猎。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孔铭扬凭直觉感到深山里存在着不简单的猛兽,所以,一直都在外围,并没有深入到里面,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秋风萧萧,枯叶飘零,寒气逐渐来袭,各家各户都凉嗮了满院子的食物,尽可能地熬过难捱的寒冷时节。
吃了早饭,孔铭扬严格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