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嗤了声,“惯的,现在都拿你当煮饭得的了,以后不准煮给他们吃,当二爷的媳妇是什么了?”
吃剩饭也吃的挺爽的公主,酒足饭饱之后,来到了客厅。
“我听说你被腾蛇王叫去了,怎么样?”白宸问。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好奇本公主是怎么从林子里死里逃生的么。”白离哼了声,然后简单地说了下。
“这,这,腾蛇王会信?”孔昭很怀疑。
“不信,他就去深林里找,他还能找到一个大妖兽不成?”白离喝茶。
“这倒也是。”孔昭点头,大黑蛇可就他们这里,那里还能找得来。
“这样以来,腾蛇王肯定会再次动杀手。”白宸沉思。
青庄担心看向白离,眼神里划过一抹杀意。
“这是难免。”苏青皱眉,“可奇怪的是,这腾蛇王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之前不容忍了很多年么,也不急在一时啊。”
“白宸说到底根基浅,目前也动摇不了什么。”孔铭扬接话,“难不成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公主是个阻碍,所以,以防万一,必须除掉,毕竟公主比白宸的根基深多了,除了腾蛇王,也就属你了。”
“我等会儿我跟你回府。”青庄说。
“别。”白离摆手,“我府里到处都有眼线,看见你,保不齐那我那二叔会亲自杀过来。”
青庄想到什么,居然没再反驳。
不明就里的其余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苏青掏出几坛酒,给白离,“公主应该常去看你二叔,顺便多送些酒。”
白离搁在桌边,神情满是疑惑,今天见二叔,按照苏夫人的意思,她已经送了两坛。
说实在的,她没少紧张。
若说酒里有毒,这么明显的蠢事,她相信这对夫妻绝对不会干的。
可要说酒里没有猫腻,她也不信,多此一举的事情,也不像他们的风格。
察觉到公主的神色,苏青忙说:“公主放心,这酒我没下毒,你自己都可以喝,不过,我觉得还是送给腾蛇王比较妥当。”
白离差点喷茶,至于说的这么直白么,连忙摆手,“好东西还是应该孝敬长辈的。”
无论有没有毒,反正这酒她是喝不下。
正说着话,出去溜达的孩子们回来了。
来到这里,孩子们都玩野了,大多时间都看不见人,搁往常,夫妻两是绝对不允许的,可这不多了大黑蛇这个祖宗么,武力值扛扛的,完全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所以,也没拘着他们,多多历练也好。
跑了一路,个个回来就开始灌水。
大黑蛇,不,现下,应该叫小黑蛇比较恰当,看到几个孩子喝水,它也要喝,可是它又觉得那杯子太小了,喝着不过瘾,无意间瞅见了白离放在手边的酒坛了,哧溜一下,就离开葡萄熊孩子的手腕,钻进其中一坛酒里。
“这不能喝。”白离一见,着急啊,喝坏了祖宗可怎么办啊。
片刻的时间,小黑窜了出来,白离往里一看,傻眼了,到底了,没了。
抬头就要查看祖宗有没有怎么样,可谁知人家已经窜进了另一坛中。
白离压根就来不及阻止,不大的功夫,送给二叔的酒全到了祖宗的肚子里。
意犹未尽的小黑,吐了吐信子,一张嘴,满是酒味,眼神迷离,享受的很,似乎在说,好好喝的酒,蜿蜒几下身躯,摆了几下尾,找自己的窝去了,窝自然是胖乎乎的葡萄熊孩子。
卷在熊孩子的手腕上,合上眼睛的那一刻,还在得意自己好聪明,给自己找了个这么好的蛇窝,每天不但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人玩,一点都不孤单,寂寞。
一屋子的人都处于愕然中。
“它没事?”孔昭有些不敢相信,他早已认定这酒肯定有毒。
二爷瞪了他一眼,“当然没事了,下毒这种事我们是不屑于干的。”
身受其害的白宸,白离,白槿看二爷的目光均是不善,还不屑?上次他们虚脱成那样,是谁造成的,信了你才怪。
不过,一直到走也没见小黑有何问题,白离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终于相信,这酒应该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当然,要她相信这酒没问题,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腾蛇住处,白离离开后,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白阎的身边。
“王,你不能再心软了,公主留不得,到时定会坏了你的大事,连那动了手脚的林子都除不掉她,可见白离公主并不像平常表现的那么简单。”
白阎看了他一眼,“刚才她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属下不敢妄下断定,但是,那深林中的妖兽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对付的,否则,也不会任其在林中那么多年。”那人说。
“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东西貌似古怪得很,要是还活着,会放她们出来?”白阎反问。
那人低头不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还真如那丫头所说?”白阎嘀咕,扫到桌子上的酒,冷笑了下,“去看看酒。”
那人翻来覆去检查了番,“没什么问题。”
“哦。”白阎很是出乎意料,但又像预料之中,“竟然没问题,只单单送酒给我这个二叔喝,真真就是她口中所说,表达孝心。”
那人迟疑了下,“王,这酒是稀有的好酒,里面的灵气极是醇厚浓郁,鲜少碰到,说是稀少无价之物也不为过,族里酿的酒还没人能比。”
“哦?”白阎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