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来到校场,看到一队队士兵整齐的排列着,正在练习刺杀与格斗,不是喊就是叫,一惊一乍。
柳逸玄问道:“袁教头,你看我先练些什么啊?”袁教头问:“柳公子以前可曾练过些步法?”
“步法?什么步法?我练过齐步和正步!”柳逸玄道。
“‘齐步’和‘正步’是什么步法?”袁教头哪里听过这个,便让他演示一下,柳逸玄倒把军训时学过的正步给袁教头走了两步。
袁教头笑道:“这种步法怎么能用来打仗,这样吧,你就先从马步练起,到那边墙角去扎马步,累了就自己歇会,半个时辰之后再过来。”
柳逸玄领了命令便到墙角扎马步,他想起来郭靖要练“降龙十八掌”时也是先扎的马步,想来各种武功都是从扎马步开始的。
袁教头喊着口号指挥着军队的操练,那位宋提辖走过来与他交谈,宋提辖问道:“袁教头,那位公子来到我们军营作甚?”
袁教头笑道:“还能作甚!无非是斗鸡戏狗玩腻了,想来换点花样罢了,指望他们上阵杀敌,那我大宋早就完了!”
宋提辖也跟着笑道:“是啊,看他们细皮嫩肉的,上了战场还不得尿裤子啊!”二人哈哈大笑。
柳逸玄远远的在墙角扎马步,看到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总感觉他们不怀好意,特别是那位宋提辖,眼神里明显带着一种蔑视。柳逸玄心里骂道:“笑你妹啊!等老子练成了绝世武功,绝对把你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扎马步也不是什么轻巧的活,柳逸玄刚扎了一会便觉得两腿发酸,只得直起腰来休息一会。柳逸玄又看到升官躺在地上睡觉,忙叫他起来,说道:“我在这流着汗练功,你却在这睡觉,找死啊你?快点,跟我一块练!”
升官道:“我为什么一块练啊?我又不想上阵杀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就不练了吧,嘿嘿!”
柳逸玄道:“谁让你伺候了,你也是堂堂七尺的汉子,怎么能不想着为国杀敌呢?以我的判断,过不了几个月,金兵就打到汴梁了,到时候你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快点起来一块练,不然明天不让你来了!”
升官一时无奈,只得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比着葫芦画瓢,也跟着扎起马步。
半个时辰之后,柳逸玄早已满头大汗,他用手帕擦干了额头的汗水,穿着大气来找袁孟奇,问道:“袁教头,我已经扎完马步了!下面可以教我枪法了吧?”
袁教头看了看他,吩咐道:“你先拿着一杆枪,去那边的靶场,对每个草靶子刺一百枪,刺完再来找我。”
“啊?还要刺靶子?”
“是的,你要学枪法,就必须先了解枪法的基本要领,练习刺杀是基础的入门功课,你初学武艺,不知其中的门道,且按我说的做便是。”
柳逸玄听了这话,也没再说什么,既然跟人家学习,就得听人家的安排,于是便伙同升官一起去了靶场。
靶场上摆着两排草靶子,少说也得五六十个,这要每个靶子刺一百枪,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
“靠,这么多靶子!这得刺到什么时候?这袁教头也真是的,先前让我扎马步,现在又让我练靶子,不会是不想带我玩儿吧?先不管了,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每个靶子刺上一百枪!”
“杀!杀!杀……”
柳逸玄提起长枪,将面前的草人看成是敌人,狠狠地刺去。起初他热血沸腾,觉得挺有趣,可刺完二十多个,便觉得两臂发酸,没有力气再来练习,但是靶子还有一半多没刺呢,他喘着粗气,拄着手里的长枪在靶场边休息。
升官忙拿来水壶给他喝水,说道:“少爷,我看你也累坏了,别练了吧,那袁教头也不在这,你就说都已经刺过一百枪了就是!”
柳逸玄咽了一口水,说道:“那怎么行?!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来学习武艺,就不能弄虚作假,你拿着,我继续刺!”说完又走向了一个草靶。
“杀!”
他狠狠地刺了过去,他恨透了这个草靶,恨透了这段莫名其妙的穿越,也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偷看那幅该死的《清明上河图》?为什么自己爷爷又会给自己留下那么一个丑陋古怪的青铜马?他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而这些疑问的答案却从来没有任何线索。他狠狠地刺向了每个靶子,心里也记不住刺了多少下了。
眼看午时已到,众多兵士都各自散去,军营的大锅了也飘来了午饭的香味。
升官说道:“公子,别再练了,该吃饭了,我都饿了!”
柳逸玄也感到浑身疲惫,特别是两臂早已传来酸痛,他不知刺了多少下,只觉得眼睛直冒金星。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这练了一中午,也该补充一下了,走,到营房里把咱的午饭取出来!”
升官扶着柳逸玄往营房里来,因为他们的包裹里有带来的午饭,早上出门是,范夫人特地吩咐厨房给柳逸玄准备了一个食盒,里面有一只烧鹅,半斤牛肉和一些点心。
柳逸玄走进营房,却看到几个兵丁也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升官连忙挑了个干净的凳子让柳逸玄坐下,自己轻轻打开包裹取出里面的食盒。旁边的几个士兵一边吃着碗里的米饭,一边盯着他们,当升官把食盒打开,一股扑鼻的香味向四周散开,所有的人都对自己碗里的饭菜没了口味。
几个人忍不住翘了翘头去看看他们到底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