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东和骆净昼在县长的陪同下,大半夜将档案管理的公务员叫起来找资料档案,好容易找到目标档案。
县长依旧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最近本来也为他家女婿的病操碎了心,再说他和骆中校也算是第二次见面了,不算生人了,他便试探着问道:
“这个钱雨琇,她家是县里困难户中比较有名的,她读书都是办得贫困生,二位深夜非要找到她的档案,她究竟犯了什么事?”
“困难户还有有名的?”白丘东好笑的问。
骆净昼也表示愿意一听解释。
周同周县长跟他们一边往档案管理处外走,一边道:
“原本这个钱家也没那么贫困的,虽然生了两个女儿,但是两个女儿都还乖巧。大女儿钱雨琳长大了,为了分担家里的负担,就去了沿海打工,进了厂做了女工,一个月也能挣不少钱,还能供她妹妹钱雨琇念书。
后来钱雨琳据说在打工时候有了男朋友,两个人忍不住激情,就住到一起去了,不久后钱雨琳怀孕了,想要叫她男朋友跟她回家见父母,商量两人婚事。
谁知道没有叫回她男朋友,最后回来的只有钱雨琳一个人,别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说话。
那她怀着的孩子怎么办?她一个大姑娘呢,以后怎么好嫁人?
急坏了他父母,可是钱雨琳有她自己的主意,非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十月怀胎,孩子落地,钱雨琳却得了很严重的产后抑郁,闹着自杀。
钱家到处找人给她治病,钱雨琇也辍学,全家人都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们全家再回到县城,就只剩下钱雨琇带着她父母和钱雨琳的骨灰盒回来,他们全家经历了什么,都没人知道。
钱雨琇申请了贫困户贫困生继续念书,但她整个人就像她姐姐死之前一样,也不说话了,挺可怜的一个孩子,她究竟犯了什么事?是不是她家消失那段时间做了什么?”
周同也挺会开脑洞的,无论是因为八卦还是关心他领导的人民,他都想问一句。
悲惨的故事听多了,是不是人都会变的麻木一些?所以骆净昼和白丘东也没有为这个故事多动容,大概因为还不够感动人吧!
骆净昼拍了拍周同肩膀道:“这大晚上的,就麻烦周县了,这姑娘的事儿没定,我们也不能乱说。另外你女婿的情况也不用过多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嘛!”
周同能在一个中校口中听到“吉人自有天相”这种话,表示很惊讶,但显然他们不会再多给他透露任何一个词了,他也只能送走了两人。
白丘东和骆净昼在路灯下迅速将钱雨琇的档案看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反而还不如周县透露的八卦有用。
所以,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是怎么和曾佰腾搭上关系的?
莫非……
“就是她们全家失踪那一段时间?”白丘东疑惑。
“看来不抓住这个姑娘,是不会知道谜底的了!”骆净昼叹气。
两人快速往心墅赶去,不料在心墅大门外的路上,白丘东远远地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脸色顿时便冷了下来,对骆净昼招呼一声,直接朝前跑了过去。
还不待他跑到那条街,便恍惚听到苏燕希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气得追着她的那几个混混模样的小子跳脚,更是直接追着她进了旧楼。
骆净昼也看到了,一跺脚拉住白丘东:
“你等等,那丫头不上课怎么跑到这儿来捣乱了?怎么还带了几个小混混?她这胆子也太大了,哪家好姑娘半夜三更的遛着一群混混到处乱串啊!”
“所以呢,你要我在这里看着她被那些小混蛋欺负吗?”白丘东急红了眼睛,甩开骆净昼的手就要跟进去。
骆净昼一边拖住白丘东一边给手指捏诀,摸出两片柳树叶,给他自己和白丘东开了灵眼,严厉的道:“你看看这情况?那旧楼哪怕你身怀异能,也不可以随便乱进了!”
“你留这儿,我必须进去救她!”白丘东丝毫不为眼前所见诡异景象所慑,质疑掰开骆净昼的手。
骆净昼还从没见过这么不听他劝的白丘东,一时只得塞了一把符篆在他手中道:
“你知道怎么用,找到那丫头就尽快用空间折叠传她出来!我先去里面和小林小张汇合。”
白丘东捏着符篆,一点头便朝旧楼跑去。
苏燕希甫一冲进旧楼,顿时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带着深深的怨念,不禁让她浑身一个哆嗦。
再细看那些楼梯,一阶一阶都变了样子,只在边缘保持着原状。
苏燕希小心翼翼的踏上楼梯边缘,因为这种旧楼的楼梯都没有护栏扶手,所以像是走钢丝一般。
但通过她异瞳所见,这些位置才是最安全的,反倒楼梯中间,正常人要走的位置,浮浮沉沉着无数鲜红的鬼手,她不知道这些鬼手碰到了会怎么样,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去砰的。
没想到这旧楼的问题大着呢,所以,她更加好奇那楼上血线伸出的房间内,到底在搞什么。
苏燕希刚小心的避开中间鬼手段,走上一个楼梯转角,陈至强几人也跟着进了旧楼。
借着旧楼内昏暗的灯光,陈至强看到了苏燕希站在离他不过几米远的地方,他正要往前,突然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祖传玉吊坠,“啪嗒”一声碎裂,掉落在地。
陈至强莫名的后背一阵冰凉,他下意识的去捡起地上碎裂的吊坠,他的兄弟们早已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