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人果敢地单着脚,蹦下了楼梯。
一楼,章母一回头,就看到了刚刚安全抵达的钟意,惊呼道:“呀!钟意你怎么自己下楼了?你的脚行吗?”
钟意有些气喘嘘嘘,但仍是一副乖乖的模样,“我这不安全下楼了么,所以,木有问题。”
章母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不昨天才伤到的吗?今天肯定还不能剧烈运动。”正欲又要点名指姓地叫某人帮忙时,钟意立马接上话,“其实今早看了看我的脚,消肿了不少呢!”
“是吗?我来看看。”
被她这样一打岔,章母忘记了刚刚要说的话,走到钟意面前,弯着腰,细细观察起她的左脚。
“好像是消了一点。”观察完毕。
“嗯,而且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钟意如实地补充病情进展。
“是吗?”章母抬头看着她。
“嗯!”钟意很是确定地点点头。
“那就好,渐渐地消了肿,就表示啊,这脚伤在好转。”章母安慰道。
钟意继续点点头,带着点狗腿地意味在其中的表示同意。
章母扶着钟意去了饭厅吃早饭。
钟意在餐桌旁坐定,偷偷看了眼一边沉默不语地喝着粥的章宽宥,老样子,仿佛已从刚刚的不淡定中回归了正常模式。
她收回目光,看向餐桌首位上正在看报纸的章父,礼貌地道了声“章叔叔,早啊。”
章父拿下报纸,笑着点了点头,询问起了她的脚伤和昨晚睡得怎么样。
钟意简单地回了几句,便见章母端上了粥,催着她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