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华庭别墅中的一栋房间中,李兴业正一脸不耐烦的对这眼前的老头吼道:“爸,你还在考虑什么呀,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既然义联帮现在不要我们了,那我们改投别家有什么不正常的,您老
不是总教育我们,良禽择木而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怎么到您老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我没说不一样了,我就是想先冷静一下!”老人到是一副心轻意闲的样子,手中抓着两个文玩狮子头的核桃在一下下的转动着。
在两人的桌上放着一张白色的合同,但是在老人看来,这更像是催命的符文一样。
“如果不是你**熏心,我们李家怎么会落入这个境地,你倒好还这么没招没调的。”
老人动了动手中的核桃说:“我都已经知道了,沈家给了十几倍的船资,你呢狮子大开口,现在得了吧,老子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业都要被你小子败光了。”
“我是败家子,我是败家子你当初为什么生我,我要是败家你还让我去,你怎么不自己去呀!”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李兴业顿时起的气不打一处来,趴在桌子上指着外面吼道:“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咱么李家吗,好听点的叫老狐狸,不好听的就叫云家的寄生虫,你个老寄生虫生下我这个小寄生虫,你
能说什么?”
“放屁,还反了你了,还敢跟我犟嘴!”
听到李兴业的话,老人顿时气急,随手从桌子下面抽出一个竹条就狠狠的抽到男人身上。
被这么鞭打一般,李兴业丝毫不闪避,任由老人一次次的抽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
“哎呀,他爹,你这是要打死儿子呀,咱们老李家可就这一颗独苗了!”
老人还没抽两下,一旁便有人迅速的跑过来将儿子护在身后,语气凄凄惨惨的说:“你要打就打死我们母子吧!”
“都是你惯得!”看着自己老伴的样子,老头恨恨的将手中的竹条扔下,指着两人说道:“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呀!”
说着老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不住的唉声叹气。
“孩儿爹,又是啥事儿呀让你发这么大火,要我说这人活着吃啥喝啥都是有数的,咱钱赚够了,该吃的也吃了,该喝的也喝了,咱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
“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的,你懂个屁!”老头拍了拍桌子上的资料说:“你知不知道,这年头多少人眼睛盯着我这个位置,要不是我能屈能伸的给你们置办家业,你们穿金戴银的出国留学,你能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还不是得整艘破船四处打鱼?
”
“哼,什么能屈能伸,还不是小心谨慎的给云家当孙子!”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李兴业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再说,你再说?”
说着老头一把将手上的文玩核桃扔了过去,咚的一将李兴业的脑袋上砸了一个包。
“会装孙子才会装爷,不像你让你去国外就知道玩女人,精虫上脑的玩意。”
“哎呀你们不要闹了!”
就在场面一度失控的时候,客厅门前的喇叭突然响了。
听到这个声音,本来一触待发的局势突然异常冷静的一凝,李会长瞄了眼前的儿子一眼,重新坐回到桌前。
李兴业也听话的坐到对面,老妇人站起身来到客厅门前轻轻的摁了一下通话键“什么事呀!”
“是李会长家里吗?我是东门的门卫小赵,我这边有人要找您,说跟您约好了!”
“跟我约好了?”李再兴父子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我们老李不在家,他没跟我说过他约了人呀!”老妇人看着两人的动作,马上懂行的说:“要不你让他等一会,我现在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让他进来!”
“哦!”
接着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就在老妇人准备挂上电话的时候,突然门卫的声音又穿了过来,“他说他是云老派来的,阿姨您有印象吗?”
“云老?”
就在老妇人准备婉拒了的时候,一旁的李再兴突然跳了起来飞奔到通话器前面,“有有有,我们约好了小赵啊,你赶紧把他请进来吧,不不不,我们出去接,我们出去接”
说着李再兴急匆匆的穿上鞋,披上一间褂子便跑了出去。
“云老?”听到这个名字,李会长深深的皱了皱眉头。
“孩儿爹,这个云老是不是当初云家的人呀,云家不是已经没了吗,现在怎么突然过来找你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李会长转过头吩咐道:“你马上泡壶茶来,要最好的茶叶,然后你在里屋等电话,一旦我甩杯为号,你就立刻给义联帮的曹豹打电话,告诉他有云家的人在我们这边!”
“啊,老头子你们不会有危险吧!”听着自己老公说的这么严肃,老妇人脸都吓白了。
“哎,有时候你说的对,这个人呀,有时候就是活多少,吃多少的命,命到了,但凡多吃一点都不可能!”
李会长饶有所思的对老伴说了几句。
清晨的太阳才刚刚跃上天空,华庭别墅的四周都是一些正在锻炼的中年人,甚至还有一些穿着运动鞋的人在一旁小心的照顾着。
有一些穿着高档睡衣的妙龄少妇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牵着猫猫狗狗的在散步聊天。整个一个和谐的场面。
李兴业出门后不时的有人挥手跟他打招呼,毕竟能住在华庭别墅的人称得上是禹州的顶尖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