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瑗瑗,你也知道,昭阳大厦是我同你宁叔叔共同出资修建的,他们占大头,我占小头。你宁叔叔刚才来电话说,16、17、18层都已经卖给别人了,一切都谈好,只差没有签合同。并且客户是一个老朋友,他同我也有老交情,这事让做爸爸的为难了。反正你同子珺开那个小公司,也只是玩玩,他也没有多少钱可以出。我们做生意,利益最大化是原则,我早告诉过你的。”
张琬点燃一支烟:“何况你同宁佳琅分手,让你宁叔叔心里留下疙瘩。我不想同他之间,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你懂的,交一个朋友难,得罪一个朋友容易。”
张妙瑗边喝茶边说:“你说到做生意,讲究利益最大化。你不知道安子珺的升值空间有多大?你难道不知道一定要我嫁给他,是爷爷出的馊主意?”这一回,轮到张琬心里打颤,他从小就开始崇拜他老爸,他老爸看人很准的。
张妙瑗再来一句刺激的:“你不知道,安子珺和安子瑛是爷爷收的关门弟子?爷爷都同我说,想把子珺弄进卫生系统进行培养,我现在还没表态。”张琬的心里,更加不平静了,用劲吸烟:什么时候安家子女同老爸粘一块了?
张妙瑗又起身倒了一杯茶说:“你知不知我把张玥弄进他的健康中心,是为什么?就是让他能随时从健康中心脱身。我不怕告诉你,安子瑛调入市招商局,就是爷爷运作的结果。”
这回张琬实在忍不住了,他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妙瑗脸上露出为难的脸色:“这是爷爷的吩咐,他开始下一盘大棋,爷爷说他去焕春园最大的收获,就是交往了两个晚辈,其中他最寄予厚望的就是安子珺。要不是你今天把我逼急了,我才不会违背爷爷的意愿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