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短时间内打了一个擦边球,没想到收到了奇效。妙瑗她也是一个参与者,她都羡慕子珺的运气好得没谱,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配角。子珺回到那石钟所在的位置,由于他同妙瑗的气息有所屏蔽有所减弱,金翅同小白都回到了原来这个位置,面对那石钟发愣。那个钱逊也没有想到子珺去石钟洞顶办那男女欢爱进出之事,竟然要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佩服子珺厉害,那种骑马欢腾最费体力。他哪里想到子珺同妙瑗在上面收拾了那株玄火龙树,并且发生了那奇异的故事,不然他会患上眼红病,肯定还是最严重的那种。
子珺其实心里还有一个疑问,竟然这里有玄火龙树,那么有可能还有水属性的龙树才对,自然法则是事物都是相对应存在的啊。子珺得到了这玄火龙树,除了开心,还有忧伤,这忧伤就是金箭小组的其他知已红颜,当中最让他揪心的是他的子瑛妹妹,那个刚刚经过dna鉴定,确认两个人没有亲兄妹的血缘关系的妹子。没有想到乘金箭在时空隧道,被时空乱流冲散,又遇上时空错位,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这是他的心病沉疴,一时难得痊愈,除非找到她们,不然的话这是一生的痛。子瑛获得的那株生命树,树上神奇的功能根本没有发现出来,根本没有开发出来。
她应该没事吧?
子珺把这短暂的恍惚收起,压入心箱之底,现在的生活该怎样过,还得怎样过?子珺渴望成为一个超级强者,能掌握时空法则,自然法则,然后在茫茫的星宇苍穹去寻回自己的至爱呵。有实力才有话语权,这就是自然法则之母。
钱逊同子珺走出山洞,来到外面的世界,一切都那么美好,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凭实力挣脱那蜘蛛网法阵。这个法阵,是他的初恋情人,因为他的薄情,后来把他骗到这里,然后布下了这个法阵,封锁了他的灵力修为惩罚他。他最近灵力恢复过来,可以破阵。只是耗费的灵力将会很多,他的修为有所肯定下降。他没有想到子珺和妙瑗竟然误打误闯,进入这山洞助他脱困,他没有耗损一点灵力,修为的下降也就无从说起。加上喝过妙瑗给他的一瓶“冰魄酒”,刚才他认为两个小年轻躲到上面做那男欢女爱的事情,他也趁机找了一个地方,打过盘坐,消化那“冰魄酒”中的静神安魄的药效。
钱逊挠了挠头说:“葛公子,本来说好给你当一年保镖,不过我有一些想回钱家看看,毕竟出家十八年,被情所困,被恋人禁制。我担心她可能易容回到我钱家生出什么事端,她的心计,我是甘拜下风,如果她对上你,那肯定有得乐呵。不过有可能是一物降一物,说不定你能拿下她自认为高贵的身心。”
子珺听完他的话,白净的额头爬上一条黑线,他有一些不乐意地说:“我又不是收破烂货的主,我要的是正宗名牌,那些二手货,还是你自己消化了好。”
钱逊听到子珺言语中诋毁他的初恋情人,他有一些恼火,语气中有一丝火气地说:“葛公子,你瞎说什么?你连她的人都没有见过,怎么可以说她的坏话呢?如果说这虚无少宫主,能打一百分,她肯定也会是九十九点九九分,甚至更高。我估计凭她高傲得没边没谱的极品美女,十八年后现在的她肯定还是在孤芳自赏。”钱逊本来是想说他的初恋情人要比妙瑗高于十分甚至更多,问题是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话到嗓门到了嘴边,不得不脑筋急转弯,临时改词。从钱逊的语音不畅中,子珺听出了暗示。他心里鄙视:这钱逊怎么成了他初恋情人的推销员了?
子珺不想同他费话,钱逊的假期,子珺认为应该是妙瑗说了算,是她付了薪酬,那薪酬当然是那一罈“冰魄酒”了。妙瑗也是性情中人,她特别是一个懂情的女人,开口说:“准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们你的身份,如果我们需要你出现,要能够联系上你。”
钱逊从手中取下一枚戒指说:“这个不值钱的戒指空间里面有十张万里传讯符,你们只要捏爆这传讯符,我们就能联系上。”他做为一个灵圣顶峰级的强者,早发现了子珺挂在脖子上有十八颗珠子的天珠琏,异于平常,不过他不好意思觊觎救自己脱困两位年轻人的宝贝,特别又是葛家人,他对葛家是有愧,他不敢说,不是怕子珺打他屁月殳,而是脸皮再厚也有一个限度不是?
子珺不是客气的主,一把捞到手。子珺的这个动作让钱逊鄙视他一眼:葛家这小家伙也是一个贪财的主,面对财帛没有首先想到自己的女人。
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的眼睛掉到地上,推翻了他刚才的鄙视。只见子珺左看看右瞧瞧,用神识扫描一番,确认上面没有做什么肮脏的手脚时,放到嘴边吹了吹,拿到手里拍了拍,好比一个烤红薯,他先是自己把关,熟了没,卫生没,然后才递给妙瑗,并且语气忒温柔地说:“放心戴上。乖。”
这一回钱逊给傻眼了:原来哄女孩就要象他这样的啊,体贴入微,爱情体现在细微里。
归心似箭,钱逊真的想尽快回金弓国钱家看看。他转身开始几个跨空腾挪身法,撂下一句:“葛家小公子,你若到钱家来,报上我钱逊的名字即可,我这名字等同一张通行证,非最亲近的人不会知道一个叫钱逊的人,他们只知道一个老族长,哈哈……”子珺到现在才知道这钱逊是钱家上一任族长,这也太搞笑太儿戏、也太扯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