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之内,袁军突然前来劫持营寨,一时间整个帐篷内如风如火,如雷如电,各部兵马嘶齐鸣,各相交手。适才还是空寂幽静的曹军营寨,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声隆直射云霄。
曹彰居睡在曹营左侧,听了帐外的喊声急忙从床榻上起身,也来不及披上甲胄,一边提起方天画戟,一边骂骂咧咧的向着帐外走去!
“可恶的河北袁狗!前番劫了一次我军的军寨,已然陷了夫人,如今却又来送死,你们不嫌腻歪,我却受你们不得!”
身边的侍卫将曹彰的战马牵来,曹彰飞也似的跳将上去,甩手将方天画戟一横,遥遥的指着远处那些四散奔杀的袁军,怒吼道:“劫营贼狗,如此行径,非丈夫所为!黄须神将曹彰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哉!”
话音方落,便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却见一名白色衣甲的战将飞驰而出,一手银枪舞动犹如雪花,宛如漫天光影,铺洒溅射。
那将领驱使着白马直冲而来,行驶到了曹彰的面前,将手中银枪遥遥一抬,道:“你就是曹彰?好!太好了!本将找你半天,想不到你居然藏在这,若不是你刚才那一嗓子暴漏了身份,本将还不知道得在这曹营抓瞎抓多久!”
曹彰冷哼一声,甩了甩颚下黄须,满面乖张的冲着那将领嘶吼道:“我曹彰方天画戟,不杀无名之辈!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来将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好得很,正好本将的枪下也不收无名之鬼,本将西凉锦马超!曹彰,你可听说过我的威名!”
曹彰一听马超的名字,心下顿时惊奇,他倒不是不认识马超,只是天色晦暗,再加上四处嘈杂。一时没有注意的清楚。
然而此时此刻,听到了马超自报家门,饶是虎将黄须儿也不由得有些心绪不宁了。
毕竟,马超曾打赢过中州第一虎将许褚,放眼天下,这是在之前不曾有任何一个人做到过的,虽然曹彰对自己的武力有信心,但对手是马超的话,还真就得另当别论。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曹彰面上却不露出丝毫惊惧,反倒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遥遥的点着马超的鼻子说道:“马超!你狂什么!你们河北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向就是依仗人多势众。何足道哉!”
马超面露杀机,脸色阴沉着,冷冷地注视着曹彰,一句话都未说。
曹彰伸手指着马超的鼻子,挑衅似的说道:“有本事,你就过来与本将一战。若是能把我打赢,我黄须儿便随你处置...”
不等他把话说完,马超怒吼一声,拎枪上前,喝道:“和你单挑又能如何?!”说话间。手中的长枪横扫向曹彰的脖子。
曹彰深吸口气,鼓足十分力气。拍马上前,身子一弓,手中画戟急向马超的胸腹撞来。马超对敌经验丰富,虽然天下使用画戟的武将不多,但马超对其招式皆有所了解,见对方撞来。他不慌不忙,收枪向下猛刺,直取曹彰的天灵盖。
大喝一声“来得好”,曹彰身子贴在马背上提留一转,用独特的御马之术翻身马侧,轻松地将马超的枪闪开。
马超出手如电,唰唰唰又连刺了三枪。
曹彰本领不俗,自认为是继许褚后曹军第一猛将,避开其的前面两枪后,眼看着第三枪刺来,他再度利用良好的御马术,在马背上腰身一拧,让开锋芒,接着胳膊肫向回急缩,刚好将马超的枪身死死夹住,他片刻也未停顿,另一只手一晃,画戟凌空猛打,恶狠狠刺向马超的胸口扎去。
“嘿!这黄毛小子的打法倒是有趣!”
马超见猎心喜,轻松一晃身形,将身子一侧,轻臂舒猿,一把也夹住了曹彰的方天画戟,使得曹彰顿时动弹不得。
于是乎,两人的对打较量也变成了相互较劲,两个人的两腋下都夹着对方的兵器,跟磨菜刀似的来回生拉硬拽,互相使劲,来回干摩。
曹彰和马超碰到了一块,那边厢张郃也是撞到了徐晃,相对来说,这两个人都是比较正常的人类,也不像是马超和曹彰对战有那么多废话,两下相交,直接就打,拼的是难分胜负。
而此时此刻,袁尚也在一众亲卫的掩护下,冲杀到了吕玲绮所在的营寨!
而抵达的时候,也正好碰到了从帐篷里面匆匆而出,着急各方护卫前来保护的曹植。
两人再度相遇,自然又不免是再一番唏嘘。
“曹植在一众铁甲护卫的保护下,面对着袁军的铁骑,林立于另外一侧,他深沉的盯着袁尚,双颊不由得有些气的发起抖来。
“袁尚!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曹植嘶哑着声音咆哮道:“明明已经讲好明日午时交换俘虏,你为何乘着夜色却来劫人!”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高览使了一个眼色,就见高览领着一些人马,转身冲入帐篷内,噼噼啪啪的砍牢笼去救人了。
曹植面色一变,刚要有所动作,却听袁尚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你现在身边的人手不太够,保护你都未免是捉襟见肘,这个时候若是分人进去,我可以轻易的把你生擒,不信的话,你就试试。”
曹植闻言顿时一愣,抿了抿嘴,将刚要下达的命令收了回去,然后转头冷冷的看着袁尚。
“为什么这样做?我以为在这件事上,你不会如此的卑鄙无耻~!”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之举,实不相瞒,其实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