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慢慢诈出南天霸所知的一切,这人是秦仁强的人,那么知道的东西就不会少,尤其是他手里竟然会有这张皮,这就不得不让他好生引诱出内幕了,也许那只窜肠蛊就是出自他们之手?
江湖中人重情重义,小邪不信他诈不出东西来。果然……
“不、不!与他们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贪图荣华富贵犯下了大错!”
南天霸想到自己从小被师傅捡到养大,同门兄弟对他如亲兄弟般,多年下来感情都不错,只怪自己贪享权势,喜爱酒色,犯下大错,这才被逐出师门,后结识了几个相同愛好的死党,干起了欺弱霸善的勾当。
死他一个可以,要是连累师门……两行老泪不知何时己流了满面。
小邪说完那些话后,已经回到自己座上,将一颗颗葡萄扔进小嘴中,自从有了宋修文,吃的喝的,从来没少过很对他胃囗,本来也是,一个十岁孩子,馋嘴是难免的。
他自得其乐的玩葡萄,不去看南天霸,他要让南天霸自己着急,这么小就掌握了人心,还真是个鬼灵精,那天他想了很久,爹说江湖中人口硬,那只是对正义之士而言吧,再说了,他现在的身份,要查人家祖宗十八代那是容易的事,要无故灭族也是容易的事,有权不用,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呢?既然他们“重情重义”那他就灭他的情断他的义!
“摄政王,小人说,是秦仁强,都是他指使的,当年秦老将军大战中,家师曾带我去参加过抗敌,后来我被逐出师门,秦仁强只联系到我,与小人的师门无关啊您不能错杀无辜啊”
看到小邪还不松口也不理他,他只好原原本本的把那天秦仁强如何召集了他们,李双剑和黄青白等如何起争执的事,一一道来,最后“这张脸皮是三十年前,老夫随同师父,参与秦将军征战,在追杀一个敌军小队时,无意进入了一个野人部落时,小人与军队失散,后来掉进一个山洞,里面的东西很古怪,这张皮就是那时得到的,真不是老夫偷来的老夫就靠这东西混迹江湖数十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然而这东西是什么,老夫却不得知。”
这东西不是最近得到的就行了,小邪心中暗道,却依然不动声色,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不好好问明白,那多对不起抓住了这么一条大鱼啊。
“那秦仁强如今身在何处?本王听说他不是被皇帝放逐边城了吗?又如何指使你来加害本王?你可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是他指使才行本官年纪还小懂的不多,一切只看证据”
你不懂的不多?听到这话的人都快晕了,能不这么玩人吗
“这”
“行了,你不用说了,本王自己去找,回京下令寻你师父”
“我说我说,秦仁强一月前悄悄回了京,现在在西郊一处别苑中,证据证据也有,有,我南天霸结识了五个兄弟,这次密谋之事他们都知道,有秦仁强的令牌为证,给我们令牌,方便我们进出将军府,还有20万两银票”南天霸终于是不敢再吞吞吐吐,倒豆子一样,什么都交待清楚。
然后他眼巴巴看着小邪,就怕他又出什么惊人之语,小邪却是不太满意的一笑,“好吧,你也说完了本王所想知道的,但是本王不知道的事呢,比如现在京中谁的势力最大,或是有没有什么对本王不利的事?如是本王高兴了,这个”
他又扬了扬那张皮“这个的来历本王就告诉你了”
“老夫想想有一件小事不知对摄政王有没有帮助,我有个兄弟有天夜里出去喝花酒,回来时他说看到四皇子一身便服,和一个戴面具的人在密谋着什么,这本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那个面具人,我兄弟说感觉不到是活人。这事透着古怪,所以他回来就告诉我哥几个了。”
这下小邪终于才是笑开了小脸,呵“呵~不错不错,看在你配合得好,赏你死前吃个饱饭,这个东西嘛”他又举起了手中的皮,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本王只能告诉你,这个东西是一种叫“幻兽”的野兽皮所制”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而是一件宝物,一件世间难寻的至宝。当然,这个他不会告诉别人的。别看只是一张皮,有人在这皮上用秘法画下了上古符文,只要戴上,心里想着什么样就会变成什么样,连声音都分不出来。
只是南天霸不会使用,“本王只会告诉你这么一点:你会被识破,不是因为你掩饰得不好,而是因为这张皮,这张皮一旦用上,天下无人能辩,当然了,除了本王!这张皮上有特殊的符纹,而本王呢,又正好会这种符纹
从你们接本王客栈之中的一路上,本王一直不说话,就因为感应到了这种,不应该会出现在当今世间的符纹,所以本王想啊,你们之间有人使用了这东西,但是又不知是哪个,直到你刚才起身时,露出了与众不同的动作,本王才确定是你。”
他得意极了,这个宝贝归他了,这东西别人不会用,他可是最会用的人。如何不开心,其实拿到这面具时他已经乐开了花,兴奋的快跳起来了,他能沉得住气不显于面,实属难得。
“面容可以变换到无人能识的地步,但是刚才他们几个下跪行礼时,你的动作不对,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暗卫,所有的动作标准统一,你一个外人,做不来的。就这么简单,带下去,给他吃饭喝足,杀了!”
“不对不对,不杀,先关起来,本王要用他和秦仁强去对质!”
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