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老板商量好利润分配与日后的运营,赵晨星便与他一前一后走出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外,断手匠孙和已然和自己的儿子孙小余等的有些急躁了。
他们看见赵晨星与光老板一起走出来,便立刻从椅子里站起来。
孙和忐忑的问道:“赵兄弟,这收徒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
“这个……”赵晨星和光老板互相看了一眼。
而后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眼瞅着自己儿子的去处前途有了着落,孙和兴奋的无可附加。
转身,这位父亲冲自己那鼻青脸肿,一脸忐忑的儿子大吼道:“你个败家玩意!快过来,给你师父磕头。”
“啊?还要磕头……”
“过来!要不然我踢死你!”
孙和愤怒无比,孙小余则如一个落地的草鸡般落魄不堪。
可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站在一边的孙小余遵从父亲的话,一瘸一拐的走到赵晨星面前。
但就在他叫完“师父”,正要下跪时,却被赵晨星制止了。
“先等等!”赵晨星一句话叫住孙小余。
而后他转身,冲孙和说道:“孙师傅,拜师的事情不能这么仓促。我想弄个仪式。”
赵晨星看看孙小余,又解释道:“拜师不是请客吃饭,太潦草显得态度不端正。”
孙小余是个欠调教的家伙,赵晨星的用意孙和也是一听就懂。
于是,那断手的老匠人点了点头说道:“好说!都听你安排!”
取得了孙和的同意,赵晨星对孙小余说道:“小余,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店的人了,不过来上班之前,我给你放三天假期。”
赵晨星让孙小余用这三天的时间,好好去医院看看伤势,包扎一下,而后再买一些拜师的物件。
说到拜师的物件,赵晨星又特别强调道:
“三天之后中午的十二点咱们拜师,到时候你准备一只退毛的公鸡,一副猪耳朵,最重要的,买一本《鲁班经》来。”
虽然心里依旧不太适应,但是孙小余还是暗暗记住了赵晨星所需要的东西,并点头答应道:“知道了,师……父。”
很明显,孙小余对赵晨星还是很服气的。
孙小余应承下赵晨星的话后,赵晨星又留孙和父子去街头的二荤铺子吃了一顿饭。
夜晚,大家饭饱散伙的时候,孙和高兴的很。
他满怀谢意的握着赵晨星的手,再三吩咐道:“兄弟,我这个儿子全靠你了!你一定把他给我弄直了!他学好了,我死也明目……”
听着孙和的深切嘱托,赵晨星大笑三声,又说道:
“您放心,此子头脑聪慧,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大有作为的待业……呃不对,肄业青年呀!哈哈哈!”
听着赵晨星的保证,孙和连连感激,带着孙小余离开。
在他们走后,光老板靠近赵晨星,恭维道:“小子,挺拽呀!词儿文绉绉的,颇有大师风范。你不是说你不会教徒弟么?”
“废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赵晨星白了光老板一眼,而后解释道:“我那些话,都是和网络小说上学的……”
“……”光老板无语了。
其实,他这个城里人,还真没见过猪跑。
……
吃完那顿期待着满满的晚宴,赵晨星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赵晨星按照与光老板的约定,在九点整的时候,准时来上班了。
因为光老板的住处比赵晨星家近的缘故,所以每次在赵晨星到来的时候,这木工店的门几乎都是开着的。
抽身进门,赵晨星和往常见面一样,正想与光老板寒暄几句今日的天气。
但没曾想这个时候,他却没在店里看见光老板。
门开着,光老板却不在,这显然不符合光老板的谨慎习惯。
赵晨星皱了皱眉头后,冲工作间的方向走去,想看看这光老板是不是在工作间搞什么猫腻。
不过说来也巧,就在赵晨星往工作区的门走动的时候,那道门竟然也从里边打开了。
而后,满头大汗的光老板,拉着另外一个老头的手,走了出来。
眼瞅着光老板身边多了一位,赵晨星自然上下打量起了那人。
看面相这个男人有五十多岁,下巴处留着点儿黑色的小胡子,脑袋上却是光亮光亮的,一点儿头都没有。
这人虽然长的一般,但是穿着很讲究,穿着一身用上好的被面绸制作的中式对襟,新的亮眼。
虽然赵晨星叫不上此人的名字,不过却感觉他很眼熟。
须臾后,赵晨星猛然想起,这人是开业庆典那天,光老板请来的开文玩店的老板之一。
在赵晨星表演完“演雕”的绝技之后,就是他主动带头,给赵晨星塞的名片。
眼瞅着记忆和现实里的人物对上号了,赵晨星这才问那人说道:“您和光老板是朋友吧?咱们在开业的时候见过的!怎么称呼?”
那位来客从工作区出来,第一眼看见赵晨星时,表情就非常激动。
而在赵晨星问话后,他更是伸出手,一把握住赵晨星的手说道:“唉呀!你还记得我呀!太幸会了!那天开业庆典,赵兄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看得出,这位来客很兴奋。
握着赵晨星的手亲热了半天后,他才松开。
而后,来人自我介绍说,他叫黄大龙,是东城一个大型文玩店的店主。
黄大龙的文玩店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