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军事历史>汉末吾为帝>第三十七章坐而论道、立而奏事、跪而听宣

“罢了……张让捕风捉影而攻讦与弟,既然冠弟不在计较,那便算了,不过冠弟不计较,朕不能不惩罚,不然长期以往宫中不复安宁,就罢爵,降中常侍为小黄门!仗三十!

以儆效尤!”刘冠这么坚持刘宏也正好借坡下驴!

除了张让的侯爵,降了官,打三十大板,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公子如何?”张让头上带着“手表”在宫门外等着刘冠。

看见刘冠出来了就舔着脸上前问到,态度恭卑,完全看不出来,半天前还是威名赫赫的十常侍张让。

不认识的人绝对不会想起,这个面无胡须,有些阴沉的男子是刘宏视为母的张让。

“以无事,罢侯爵,降为小黄门,仗责三十,自己前去执金吾衙属领赏!”刘冠瞥了一眼张让,再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多谢公子!”张让对着刘冠背影大礼一参。

次日寅时(五点到七点左右)大朝,百官在皇宫直道内正一遍往大殿走,一边谈事情。

“杨太尉可曾听过昨日之事?”司徒袁隗走到杨赐身旁悄声问到。

“听过,哎……时至社稷多事之秋也!

御林都尉类太宗多也!然其非帝嗣,不知是福是祸也!”杨赐抬头看着这雒阳巍峨的宫殿。

心有悲戚的说到,杨赐可谓是为大汉尽责尽忠,而且他还是刘宏的老师,属于帝师。

但也是浅谈一下昨天的事。

“想哪阉宦也是咎由自取,御林都尉却还救阉宦着实不该呀!虽类太宗,仆以为怕是类宋襄公多也!”袁隗摇了摇头不同意杨赐的看法。

“然也!仆亦认为袁司徒所言甚是,阉宦不处,国朝不宁,怎可顾此失彼而让那阉人逃脱死罪!

不过次国家已圣裁,我等不好在生事端。

只是这市井所传三首谶言,不知杨太尉与袁司徒有何说法?”司空张济先附和袁隗的看法然后转到谶言上了。

“谶言呀!历代皆有谶言,自世祖以降以将谶言作为必修之学,只是谶言太过虚无缥缈,老夫治学数十年,任不得其门,还是司徒为我等讲解一番……”杨赐摇了摇头笑了笑。

“太尉过谦也,谁人不知太尉学识渊博,雄藏百书?

方才司空所言谶言老夫亦有所闻,那‘代汉者,当涂高’之言以盛传两百年之久无人得知,惟我朝初期有公孙述曾于世祖曾提起过,只是未曾应验。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之妖言乃近年所有,吾观之应是那钜鹿道人张角所做,明年为甲子年,怕是那妖人要作乱大汉也!

至于近些时日所传之谶言‘西边一壮汉,东边亦壮汉,传至二十四,时年四百载,黄袍待加身,鹿蹄失一足,王冠将白焉……’

似有人见御林都尉治瘟疫,救灾民而作,其意诬陷御林都尉。

亦可能是帝位将移有帝室宗亲藩王入嗣大统。

亦或如张让所解其谶言应对御林都尉刘冠。

难难难……

谶言之事,未发生孰知应何人?”袁隗低声和杨赐,张济两人嘀咕着。

“然也!只是此事如何解决?如此盛传总归于大汉不利也……”作为司空当然对这件事要发表意见。

“好了入朝点卯,此事先向国家禀报,若无意外,圣上因会交与吾等三公九卿处理此事!”杨赐看了一下日晷的时间,快要到卯时了,就打断张济的话说到。

三人领着群臣在殿外脱鞋,上交佩剑。

三公,大将军四位都有特权穿袜子上殿,其余的官员之能光着脚丫子上殿。

进殿之后大家目不斜视,亦步亦趋进行排班,走向自己的位置等候刘宏。

一会刘宏戴着十二旒平天冠,身穿赤色龙袍,腰悬‘中兴剑’打着哈欠上殿。

太尉杨赐、司徒袁隗、司空张济三人领着百官参拜!

匍匐在地,嘴里喊到:“臣等恭迎陛下,陛下圣安!”

“朕躬安,众卿平身入座!”刘宏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话。

“谢陛下!”随后百官落座。

先秦两汉的君主,在和自己的大臣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一般都是让大臣们和自己一起坐着的。

这样的情况延续到了唐和五代十国时期。

皇帝在理论上应该对大臣非常倚重和尊敬。这样的形式,我命名它为“坐而论道”。

到了宋,由于太祖陈桥兵变夺天下,所以由于对君权神圣的过度苛求,导致了大臣们坐而论道资格的取消。

具体的典故我就不赘述了。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大臣们除了皇帝赐座以外,在和皇帝说话的时候,是要低头弓身而侧立,以示谦卑。

跪拜礼是大礼没有那么泛滥。这样的制度延续到了大明帝国。

这是封建社会君权高度集中的必然性,但是它还只是规定了“人”(臣民)与“神”(皇帝)之间礼仪的区别而已。我命名它为“立而奏事”。

而且清朝之前,除祭祀大朝之外,不需要行拜礼。

到了满清,情况发生了质的变化。

虽然有不成文规定,汉族大臣自称“臣”,满族大臣自称“奴才”(终清一世,未有例外,不相信的可以去查阅资料。),但是奴性的泛滥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由半原始奴隶庄园性质的八旗集结成的丝毫没有高贵气质的“满清贵族们”对自称奴才不但乐此不疲,连身体语言也越发奴性起来。君不见,那奴才大臣们弓身的幅度大于任何汉族正统王


状态提示:第三十七章坐而论道、立而奏事、跪而听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