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湛岑晳却还是不大好,他从不怕流言蜚语,如果人人都传他们兄妹luàn_lún,那他不置可否,如果流言是针对他,他也懒得管,可如今这流言如此诋毁他捧在怀里的宝贝,他却没有办法立时解决,这怎么能叫他坐视不理。
所以他立刻做了个决定,一定要查出源头。
这话一开始究竟是谁说的,应该是对他们颇有了解的人,陌生人不可能是第一个制造谣言的人。
虽说现在安福基地里没有这样的流言,可是他们根本没去过其他基地,平时也十分低调,那么谣言的源头应该就在安福基地里,是安福基地里的人传出去的。
他们从基地传出去,却不在基地内部传,这说明制造谣言的人并不是无心,而就是刻意。
“宝贝别生气了,哥哥给你讨公道。”湛岑晳终于说了听完流言蜚语后的第一句话。
应慕莀做了许多次心里暗示,已经没有刚听闻时候的那种厌恶感,便也安慰湛岑晳道:“嗯,我不生气啦,哥哥你也别在意,反正我没做过,清者自清。”
湛岑晳笑了笑。
郑思天得知唐木要将余可慧这个麻烦交给自己的时候十分郁闷,可是这件事原本就是他做的不妥当,他连推辞都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他是个暴脾气,接来下以后也不愿白养着她,也不愿意她和他们住在一块儿,便在外面给她重新租了个房间和别人合住,又给她在基地里一个餐厅里介绍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余可慧哪里肯吃这个苦,找唐木闹了几次后,见唐木真是半点旧情都不讲,大有她再来就要动手打人的架势。终于知道没戏,也就不敢再找唐木了,只是餐厅的工作她也不愿意去。她在原来那基地的时候不知道究竟是靠什么为生的,不会异能。可来的时候却带了不少东西,晶核也不少,那合租的公寓她更是不愿意去住,便退掉了,自己租了一个小单间。
阿光的事情湛岑晳从来就没想过要隐瞒,没几天就被李修三人给知道了。
终究是一起生活,一起拼搏,一起同生共死了半年多的人。一时知道是湛岑晳亲自动的手,他们根本就接受不了。
阿光不是洋洋,阿光曾经是他们的兄弟。
虽然他们三个放弃了继续跟着阿光,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对阿光没有感情,他们想走一条更好的路,可他们怎么能接受,阿光只是知道了一件湛岑晳不愿意被人知道的事情,就被这么轻易地灭了口。
三人中尤其是罗君,他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就落了泪。
他和李修和郑思天这种一直跟着阿光就是等哪天来找湛岑晳的人不一样,他曾经有过犹豫。
因为他们当时和阿光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风光。那时候就是连基地里的头头,见到了他们,也都要礼让三分。溜须拍马更不要说,走到哪他们都是最闪耀最特殊的人。
他们在原来的基地里简直就是明星,因为他们拥有的武器就连基地领导看到都叹为观止。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阿光的风光并不可能长久,等湛岑晳给他的东西用完,他们的生活会变得尴尬。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当物资武器越来越少的时候,周荔和阿光的手开始越来越紧,许多事都变得苛刻起来。他们再不能像以前那般醉生梦死了。
他敏锐地感觉到,阿光的风光快过去了。
果然。等他跟着李修他们,选择了湛岑晳以后。阿光那边真的是如同他预料的一般,生活随着武器的消耗殆尽越来越窘迫,只能靠以前赚回来的晶核暂时撑着。
他可以没义气地选择离开阿光,眼睁睁看着阿光越来越颓废,可是当知道阿光被湛岑晳无情地一枪爆了头的时候,他还是哭了。
那是朋友的命,就是他活的不好,他也还是活着不是,可是如今他已经连命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离开湛岑晳,那他一个人该怎么继续生活,继续呆着,他又觉得心里像是扎了根刺。
李修劝道:“这事我们只是听说,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个情形,你别太难过了。”
罗君吼道:“你没良心,你忘记阿光当初怎么对我们的了?”
李修这时候已经从难过中清醒过来,听罗君这么说,也十分来气:“良心?我要对他有什么良心,他对我们怎么了,那些东西难道是他准备给我们的?难道经手人是他,东西就是他的了?他把吃的给我们,枪给我们,就真是他给我们的了,那些东西原本就是给我们大家准备的,车子,房子,粮食,枪弹,湛哥原本就是给我们所有人准备的。”
郑思天虽然难过,却还是站在湛岑晳这边:“我操你妈的罗君,你是没上过学还是脑子有问题,你爸你妈给你钱,经过保姆的手,难道保姆就成你爹妈了?”
罗君又吼:“他妈的湛岑晳不是我爹妈。”
李修道:“不是你爹妈也是让你活下来,还醉生梦死的衣食父母,你现在要怎么样?”
罗君哭道:“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我就是……我就是心里难受啊。”
李修重重坐到沙发里,道:“这是也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周荔叫人来和我们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秘密,什么样的秘密,湛哥现在根本连和阿光说话都不说了,两人怎么会谈到什么秘密,而且既然是秘密,阿光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他这是做什么?我想着倒是像在威胁湛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