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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身子一僵,只觉胃里一阵翻滚。
凤惊澜故意尖叫一声“哎呀,我这面纱怎么掉了。郎君,你别害怕,奴家的脸上只是被蚊虫叮咬了,绝对不是麻风病。”
尽管凤惊澜说的无比“真诚”,对方却还是当即黑沉了脸。
南宫墨的心情顿时跌倒谷底,瞪着一双眼,握着剑的手蠢蠢欲动。
今夜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他悄然来到大夏,藏身于市井之中,本想打探一下这明月楼的秘密,一个不慎被人发现不说,
悲催的是居然被人下了药。
而且还是极为霸道的合欢散
被人砍,被追杀,被下药,本以为这已经是极致了。
可现在跟眼前的事情比起来,他竟觉得那些都不是个事儿。
他都强逼着自己找个青楼女子解决,结果冒着生命危险抓出来的女子居然还身染麻风病。
此时,药性发作,体内的浪潮滚滚而来,好似一条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着要将他吞噬。
分分钟都会爆体而亡。
“唔”
南宫墨强撑了一路,终究是支持不住,膝盖一软,半跪在地上。
凤惊澜一见这情形,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面上却故作担心的走上前“郎君,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不准碰我”南宫墨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连忙甩开凤惊澜的手,满脸的厌恶和嫌弃,“你个脏女人再敢靠近半步,小心我杀了
你。”
南宫墨咬紧牙关,手中长剑挥舞着,阻止凤惊澜继续靠近。
“哎呀,人家好怕啊。”凤惊澜捂着胸口,满脸“畏惧”,“郎君,好生绝情,刚刚还口口声声要人家,现在居然嫌弃人家身子脏,
人家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这些坏男人害的。你身上中的这春药是楼子里秘制的,如果不找女人欢好,郎君怕是有生命危险
,郎君,保命要紧,您还是从了奴家吧。”
南宫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何尝不知
只是她
南宫墨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丑脸,心里恨得要死。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女人,却不能用,天知道,他有多憋屈。
凤惊澜见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突然叹息一声。
“虽然郎君对奴家无情,奴家也不能见死不救。奴家待在这花街多年,认识不少人,郎君一看就是身份显贵,如果郎君答应事儿
帮奴家赎身,再给奴家享用不尽的财富,奴家倒是有法子可以帮郎君解决困境。”
“什么法子”
“是这样的,奴家在楼里有个小姐妹,模样虽说不怎么样,却是个淸倌儿,只是前些日子她娘亲病重,需要钱,所以打算找人破
身,如果郎君给她足够的银子,她一定会以身相许的。而且她住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奴家认识一条小路,可以偷偷去,不让
任何人发现”
结果这男人当然上钩了。
凤惊澜领着她在小巷子里绕来绕去,后进入一家冷清的院子。
“这是”
南宫墨话还没说完,凤惊澜视线准备好的银针便已经飞出。
哐当一声,下一秒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凤惊澜嘴角一勾“敢和本小姐斗,找死。”
凤惊澜推开院子的大门,一群唇红齿白的俊俏公子哥儿迎了上来。
凤惊澜来的这地儿可不是寻常的妓院,而且隐秘在十里花街的象姑馆,也就是传说中的鸭店。
白日里来的时候,路过这里百里一曾神秘又猥琐的笑了笑。
这里是专门提供给那些个饥渴难耐的贵妇人以及特殊癖好人士玩乐的地方。
凤惊澜进了屋,一袋金子一丢,立刻燃了鸭子们的热情。
“别着急,我外面还有一个兄弟,酒喝得有多,你们找人将他抬进来,给我们开个包间,寻一个资历深的过来伺候。”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一会儿便照她的话处理妥当。
“朔风见过小姐。”
凤惊澜扫了一眼眼前的男子,不是之前的小鲜肉,而是一个偏成熟的男子。
“起来吧。”
“朔风给小姐宽衣。”朔风说着便要上前伺候。
“不必了,本小姐并不是来寻欢的。本小姐找你来只是想请你演一出戏。”
凤惊澜抓了一把金叶子摆在朔风面前。
朔风显然是这里的老人,立马收敛媚态。
“小姐想要如何,请明说。”
“我里面那兄弟呢中了春药,你只要好好伺候他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做,这方面你是行家。”
“小的明白。”朔风了然,撩开薄薄的纱幔走了进去。
凤惊澜坐在桌边,品着小酒,吃着小菜,听着靡靡之音从里面传了来。
男男,这场景怎一个污字了得。
凤惊澜光是听着,就有些鼻血横流的感觉,恨不得拨开阻拦,近距离观摩施展。
好在终冲动败给了理智。
隔着纱幔,眼见着一场好戏就要进入精彩的地方,原本床上昏死的人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
朔风身娇体弱如何压制得住,咚的一声,被踹了床。
“小姐,这人警惕性极高,就算是意识不清,也能靠本能拒绝小的。”朔风一脸挫败的说道。
凤惊澜透过细纱眯了床上被扒了一大半的男子,指尖银针一闪,后者立马老实了。
“没关系,也不一定要做到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