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你又是使了什么法子回到家中?”凤惊澜冰冷的目光从凤如雪脸上扫过,后者瑟缩着脑袋,眼里一片惶恐,生怕凤惊澜一怒之下直接将她与七皇孙珠胎暗结的事说出来一样。
“这事已经过去了,爷爷也惩罚了我们,三姐姐何必得理不饶人呢?家丑不可外扬,三姐姐就算不顾及雪儿这个妹妹,也得顾忌爷爷的身子,爹爹的颜面。”
凤如雪咬着下唇,心知只有搬出楚老国公,搬出凤家,才能让凤惊澜不抖落出那件事。
凤惊澜看着她心虚的模样,微不可闻的冷哼一声。
她并没有直接抖落出来,一方面顾忌爷爷的身体,另一方面那是她觉得有这个把柄抓着,看着凤如雪母女使劲遮羞的嘴脸很有意思。
就是猫戏弄老鼠一样,看着它们垂死挣扎,丑脸百出的样子,那也是一种乐趣不是吗?“若沈氏她能安心在庵堂待着,或许这事儿真就过去了,可是……”凤惊澜眼里闪过一丝寒芒,“你们母女伙同这位沈将军,私自将沈氏接回帝都,在门口又哭又嚎,言辞之间各种陷凤家不义,仗着她这个当
了将军的弟弟的威风在楚国公府耀武扬威,各种威胁诋毁我兄长,最可恨的是她居然恶言诅咒爷爷,本小姐身为凤家嫡女,岂能容她如此放肆!”
凤惊澜声音不高,却字句清晰,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之力,字字句句震慑人心。
“来人,将这个败坏门楣,私自回府,诅咒主子的贱人给本小姐拿下,请完家法之后,送回庵堂!”
凤惊澜一声令下,立刻有家丁手持棍子站了出来。
自从凤惊澜接收楚国公府之后,将那些个心眼歪的手脚斜的全都赶了出去,一场大换血之后如今的楚国公府早已不是沈氏一人独大的后宅了。
沈氏一看这震慑,立马吓的跌坐在地上。
“你们……你们不能打我……”沈氏瑟缩着,不停地朝后退,想要躲到沈刚后面,却被一排排棍棒挡住了去路,“兄长救我!”
沈刚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凤惊澜直接颠倒是非,说打人就打人,完全不给他面子。
“凤……”
“庭风劝沈将军三思而行,不要求情的比较好!”沈刚刚准备帮沈氏出头,就被凤庭风抢了白。
“大公子这话何意?难道本将军就任由此女,公然毒打我亲妹吗?”“容庭风提醒沈将军一句,澜儿是我凤家嫡女,受爷爷和父亲信任,主持我楚国公府的中馈,今日沈氏私逃回府,又在门前闹了这么一出,触犯家规,澜儿有权执行家法,当然若是沈将军非要插手我沈家内
务,那就请沈将军直接将沈氏带走,不过从今往后,沈氏再不是我楚国公府的人,她是死是活,都将与凤家无关。”
凤庭风这话一出,别说沈刚了,就连沈氏也吓得不轻。
什么叫不再是楚国公府人?
那就是直接将她休弃,赶出楚国公府,这问题可就严重了。
“不,你们兄妹不能这么做!老爷呢,我要见老爷!”沈氏慌了,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挺着高高耸起的肚子,“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凤家的骨血,你们不能赶我走,老爷不会允许的!”
“他们不能,老夫能!”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就见楚老国公紧绷着脸从楚国公府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