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趁机避开他的攻击。
“我的头好痛,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凤惊澜瞳孔一缩,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红毛男。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凤惊澜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里是哪里?”红毛男要疯了。
“别着急,慢慢想,你撞伤了头,需要休养一下,你先躺下休息,待会儿就不头疼了。”凤惊澜温柔的诱哄着,趁着他放松警惕,一根银针扎入他的后脑。
红毛男身子一僵,眼睛一瞪,下一秒昏睡了过去。
凤惊澜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怎么回事?奴婢在外面就听到一阵吵闹声。”青儿不解的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人,眉头紧锁着,“小姐,这是谁?”
凤惊澜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对她身后的芸娘吩咐道:“芸娘,麻烦你让人将他抬出去。”
“东家,这是要将这人抬去哪儿?”芸娘是这明月楼的管事,也是极少数知道明月楼易主的人。“随便哪儿都好,反正不要再让我看到就行。”这人来历不明,而且一看就跟君无极之间有牵扯,很有能是君无极的仇家,凤惊澜断然不能留下他这个祸害,刚刚她已经给他施了针,封了他的记忆和灵智,
醒来后他也不会有什么攻击性,不过以防万一,还是不能留下他。
不过她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君无极,而是阿井那孩子,怎么说那小家伙也叫了她一段时间的娘家。
“我来时看到后院停了一辆运馊水的车子,你直接让他丢到车上,然后叮嘱车夫在城外随便什么地方将他放下就行了。”
“奴家这就吩咐下去。”芸娘恭敬的说着。
“嗯,这事交给你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了。”凤惊澜看了看窗外的落日余晖,起身准备离开。
可刚走没两步,就被燕流月的丫鬟翠玉叫住了。
翠玉急匆匆的赶来,带来了燕流月出事的消息。
凤惊澜随着翠玉回到画舫,燕流月刚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脸色苍白浑身湿透,纯白的裙摆被鲜血染红。
“怎么回事?”
“是彩云阁的人!为了夺得花魁的位子,他们居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派人来袭击小姐,马上就要上台了,这可如何是好?”翠玉愤怒的说道。
说话间,凤惊澜已经撩开燕流月的裤子,白嫩的肌肤上一条深深的口子此刻正冒着鲜血。
“没关系,我可以的!”燕流月咬着唇,那么痛的伤她都熬过来了,这点伤痛算什么。
说着便倔强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结果脚刚碰到地,整个人就直接栽倒在地。
“骨头都断了,你逞什么能!”凤惊澜不赞同的板着脸。
燕流月脸上一片灰败:“我真没用,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现在全都白费,全都白费了……”
这一刻,燕流月感觉到的是一种绝望。
这次是她最后一次为他起舞的机会了,可这一切都毁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
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
“小姐,你别哭,还有机会,还有机会的,我们可以找人代替小姐你上台。”翠玉抱紧躁动不安的燕流月大声吼道。
激动不已的燕流月顿时冷静下来。
“你什么意思?”
“去第一楼献舞是在半个月后,只要我们夺得了花魁之位,那就还有时间。只要找个身形跟小姐相似的人登台,到时候戴上面纱,画上相似的妆容,说不定能蒙混过关的。”
燕流月拧着眉头,细细思量着:“可时间紧急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人,而且还要能保证拔得头筹……”
说话间,燕流月一抬头,突然看到面前的凤惊澜,眸光大亮。
凤惊澜眉毛一挑,意识到不好,下一秒就听燕流月说道:“三小姐,请你帮帮我!”
一个时辰后,凤惊澜穿着轻盈的舞衣戴着面纱,赤足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脑缺的答应帮燕流月顶包。
而就在同一时间,二楼包厢中。
百里一勾着酒杯,略带讶异的看向台上那妖娆扭动腰肢的女子。
“月娘今夜这舞怎么跳的乱七八糟啊!她是不是不知道你来,所以才跳得如此敷衍?”
百里一玩味的看向对面的男子。
君无极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可脸上却没有昔日那高不可攀的仙人气质,此时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画舫中央妖娆起舞的女人,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只一眼他便认出跳舞的不是燕流月,而是凤惊澜。
“额?君老大,你这是……”百里一一愣,下一秒眼前已经没了君无极的身影。
凤惊澜跳的正欢,突然一道身影从对面踏浪而来。
凤惊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秒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跟我走!”
君无极低沉的声音隐隐有怒气在纵横。
他在楚国公府等了她一下午,她倒好,来花街寻欢不说,还敢穿的如此暴露来勾三搭四!
凤惊澜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直接推开了面前的君无极。
“该走的是你,我还没跳完舞呢!”
“不准跳!”君无极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凤惊澜裸露的腰肢后背,以及若隐若现的大腿上,火气似要将护城河的水都蒸发干。
“喂喂喂,什么人啊!快闪开,别打断我们欣赏月娘跳舞!”
“是啊!哪来的臭小子,有没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