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美男在床,如此撩人场景,凤惊澜却瞬间黑了脸。
“你怎么在我床上?”
凤惊澜可不相信她爷爷会同意他俩共住一屋,八成是这厮趁人不备溜了进来。
君无极眉毛一挑,脸上笑容不减,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中。
君无极的唇来到她珠圆玉润的耳垂旁,兰芝之气轻吐:“上半夜你爬我的床,下半夜我睡你的窝,礼尚往来,澜儿觉得有何不妥吗?”
凤惊澜面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君无极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下,眉眼中荡漾着春波,继续道:“本世子不仅知道你爬了本世子的床,本世子还知道你对本世子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小手,一会儿揽腰肢,兴
致来时还咬本世子两口,可怜本世子身中情毒,意识虽在,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你蹂躏,好不委屈?”
君无极字字句句说着极尽委屈,凤惊澜若不是当事人,听了这话定觉得此人罪大恶极,如此欺辱人家良家妇男,简直就是衣冠qín_shòu,不对人家负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一时恍然失神,回过神来,凤惊澜突然觉得胸前有些凉,低头一看,君无极这厮不知何时已经扯了她的腰带。
“魂淡,你做什么?”
君无极完全没有偷香窃玉被人抓包的窘迫感,反而大大方方吃起凤惊澜的嫩豆腐。
“应你所邀,做你所想,爱你所爱……”越到后面,声音越是喑哑,那丝丝缕缕的缭绕字句如沾染千日醉一般钻入凤惊澜的耳朵里,尤其是最后那一句爱你所爱,更是让凤惊澜失了分寸,一把推开眼前的人,抓
着衣服就想逃,结果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下床。
头顶传来阵阵轻笑,凤惊澜何曾如此狼狈过来,幽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结果一起身,某人的俊脸又凑了上来。
“澜儿,我即将灰飞烟灭之时你飞扑上来在我耳边说的那三个字,我还想听。”“……”凤惊澜神色一僵,对上那双写满真诚和期待的漾漾水眸,清晰的在那双眼眸中看到了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自己,脑海中突然想起先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耳
根子忽的一阵灼热。
凤惊澜连忙移开视线,拉开两人距离。“什么三个字,我不知道,当时事情紧急,我说了那么多字,我哪知道你想听什么。且就算我说了什么,你也不必当真,毕竟人总有个大脑发热,当时我一想到你要是挂了
,我的满屋黄金和一窝美男,心肝儿都在滴血,更是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凤惊澜说着,不忘倒了一杯水,心虚的喝着。
君无极见她如此,也不恼,来日方长,他自有法子让她恢复记忆的。
“倒是你伤势怎么样了?”凤惊澜也不知是才想到,还是故意岔开话题,说着放下水杯,上前去查探君无极的伤口,“伤口怎么都不缝合一下,万一再撕裂了怎么办?”
凤惊澜说着,便要去取银针。
君无极制止了她:“无妨,端木已经帮我上了药。”
凤惊澜却没有听他的,撩开他的衣襟,解开先前缠好的绷带。
“你忍着点。”
说罢,手里捏着银针就开始穿针引线。
以前做杀手时受了伤都是自己给自己缝制,所以缝伤口这种事她也算是熟能生巧,以往可以眼皮不眨的往自个儿身上扎根,可今日凤惊澜却有些下不了手。
看着自己一针一线下去,君无极的血瞬间将针线染红,凤惊澜握着针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别怕,我不疼。”
君无极安慰的话传来,凤惊澜一抬头,对着君无极鼓励的目光,目光不由黯了黯。
她可不是青儿那么好忽悠,若是不疼,他额头上汗珠是怎么回事。
不过凤惊澜没有点破这事儿,就像是凤惊澜不肯承认自己心疼他一样。
“怕什么,不就是缝块猪皮嘛,有什么难的。”
“……”
凤惊澜明白拖得时间越长,对君无极来说越是一种折磨,索性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穿针引线,不出片刻,便将君无极的伤口缝制完毕,上了药,包扎好了。
做完这一切后,凤惊澜不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包扎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记住不要碰水,不要做剧烈运动,辛辣刺激也不要吃。”
说着,凤惊澜便走了出去,等她清洗完手上的血水回来后,发现君无极居然还躺在她的床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这么大声是要把所有人都喊过来?本世子倒是不怕让人瞧见,但是你就不怕旁人看见本世子躺在你的床上?”
“……”
“过来吧,天快亮了,赶紧睡吧,放心,本世子现在虚弱的很,纵然有心想对你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君无极说着,朝里挪了挪,撩开被子,大有凤惊澜不上床,就跟她耗着一晚上的架势。
凤惊澜的目光触及到他眼下厚重的阴影上,终是不忍心,脱了外衣爬上了床。
帷幔落下,遮住了夜明珠的光,暖帐内突然暗沉下来。
两人并肩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呼吸却是缠绕在一起的。
凤惊澜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原想安安静静的睡着,可不多时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却搅了她的好梦。
黑暗中,凤惊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君无极,你说过什么都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