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河反握北凉刀,回拉,挡在舒天歌的戟锋之上,拉出道道火花。陈破俘见得萧洛河居然用北凉刀劈开舒天歌的这一戟 。手中三尖两刃刀,猛力回扫,三尖两刃刀带着凌厉的刀气将地面划出一道裂缝,三尖两刃刀扫了一个半圆,从天而劈。
舒天歌见得自己的斜斩被萧洛河以北凉刀所迫,手中火凤戟一转,直接刺向萧洛河。萧洛河背后有猛劈,身前有直刺,眉头一皱,双脚一扭,持刀握戟,身形旋转开来。同时刀气,戟影射出,萧洛河此时完全像一个极速旋转的陀螺,周围疾风,风沙走石受萧洛河所牵引,集向萧洛河。
“砰!砰”两声巨响,舒天歌的直刺、陈破俘的天劈都被萧洛河的旋转之力撞开,旋转之力威力巨大,震的陈破俘虎口发麻。震开的同时两道戟影,两道刀气冲向两人。
一戟一刀互相配合,交错冲向陈破俘和舒天歌两人。“呔!”陈破俘大喝一声,手中三尖两刃刀扭转间,刀光四溅,直冲向一戟一刀。舒天歌急退数步,手中火凤戟一戟刺出,火凤啼鸣,一道火凤影现直接冲向那一戟一刀。
一戟一刀消散,萧洛河旋转中再发一戟一刀。舒天歌眉头一皱,手中火凤戟,一横人戟合一,合成一道火凤,冲向萧洛河。
陈破俘斩碎一戟一刀,目光所及,萧洛河周围沙石凝聚随着萧洛河旋转而动,宛如沙暴!
舒天歌人戟合一化作一道火凤直接冲向了萧洛河。“砰!”大地微颤,火凤与萧洛河的戟刀相对,真气撞击,秦臻一行人和离着最近的骑军人仰马翻,一万一千余名骑军不得不退后十丈。
陈破俘三尖两刃刀驻地,定住身形,见得萧洛河这一招被舒天歌破开,阴笑一声,三尖两刃刀冲破真气,直袭向萧洛河的后腰。
萧洛河感应到陈破俘三尖两刃刀袭向自己,借助错乱的真气,往后一撞,直接将陈破俘撞飞。陈破俘眼见自己离着萧洛河不过一丈之地,手中三尖两刃刀一转,刀光发出想要以刀光破开萧洛河的护体真气,再以三尖两刃刀取他性命。
但是就在手腕一转之际,刀光轰然消散,同时到刀气斩在在陈破俘的腰间。陈破俘被这突如其来的刀气斩的震飞倒退而走。
“小心!”秦臻冷喝一声,此刻他正一手按住红绸坐下军马,不让他乱动,同时真气括出一道真气护罩护住,红绸。见得陈破俘偷袭不成反被萧洛河震飞开来,右手起力,真气流转直接在疾风之中抓住陈破俘,然后一把将他掷在被自己刀气所慑的军马之上。
片刻之后,风停。众人定睛一看,萧洛河周围地面下陷三尺有余,沙石全部刚才的真气乱流卷走,地面裸露一片。
戟影刀光闪去,见得萧洛河喉头之上,火凤戟戟尖所驻。而萧洛河的方天画戟却是被舒天歌出鞘利剑撑住,离自己任由一剑之地。
四目相对,萧洛河放下手中方天画戟,背后的北凉刀也缓缓入鞘。
一息之后,舒天歌收回自己的火凤戟,淡淡道“萧洛河,我现在可以走了?”
萧洛河轻笑一声,笑声之中说不清的谁负谁“舒天歌,你们走吧!”,说完,踏步向自己的军马而下。
舒天歌身形不动,萧洛河和她檫肩而过。舒天歌等他过去之后,双脚一踏,手持火凤戟,落在军马之上,一拨马喝道“走!”随即一抽马匹,极速向千雪境内奔去。
秦臻等人也是打马跟上。
萧洛河见得舒天歌已经打马而走,消失在六千骑军之中,手一挥说道“回!”,曲靖见得萧洛河模样,只得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舒天歌一行人极速而奔,片刻功夫便越过了千雪边境线。六千骑军殿后,秦臻,红绸,陈破俘,舒天羽落于舒天歌半个马身。
突然,就在舒天歌越过一座小沙丘之时,手中火凤戟再起,戟锋掠向陈破俘。陈破俘眼疾手快,手中三尖两刃刀挡在身前。
顿时六千骑军拨马停下,箭弩之对陈破俘,而陈破俘手中的二十余名玄武军好手,也是拔出弓箭对向六千骑军。
舒天歌眼睛看也不看陈破俘,直视前方,冷冷说道“没有下一次!否则死!”,陈破俘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并没有作声。舒天歌手中火凤戟一震,震退陈破俘军马倒退三步。随即再度一转,火凤戟直指秦臻。
秦臻微微一笑,毫不畏惧。舒天歌看向秦臻说道“秦指挥使,你说我这妹妹好不好?”,秦臻哈哈大笑,说道“元帅,这次只是突发状况。更何况,令妹不是安全无虞?天羽是陛下喜爱之人也是陛下的干妹,这一次我也是猜准如此。回到天凤城,我只当负荆请罪。”
舒天歌冷笑一声道“那道不必了,秦臻大人记得我妹妹这个人情就行。”,秦臻颔首道“记得!”
舒天歌说完之后,便向后传令道“其余兵马暂回营中,驻守边关!亲卫队随我回京!”
舒天歌说完,身后六千骑军同声称是,另有五千骑军向前奔走而去。舒天歌便带着一千骑军和秦臻等人赶回天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