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立于屋顶之上,铁棍舞动间,呼呼作响。不少的校尉和都尉都跃上屋顶来,想要暂缓街道之内骑军的危势,可是挞拔五十早有安排,在弓箭手之中安排高手,拦住跃上屋顶来到禁卫军。
“冲!”黄忠副将,手中马刀一挥,斩掉一只羽箭,口中大吼,率先带人冲出起火的街道。“嗖!”,黄忠副将正当回头之时,一只羽箭射来,一箭射在黄忠副将的腿上。
副将忍痛,拔出羽箭,顿时鲜血喷洒。
“轰,轰!”部分骑军冲出起火的街道之后,便听得马蹄轰鸣声,副将一看自己身边兵力只有不到千人之余,其余的骑军要不还被围在起火的街道之中,要不就是被冲散开来。
三列骑军,由黄忠副将关培率领的骑军率先冲出之后,其余两列在其都尉率领之下也冲了出来,只不过人数更少。
副将大喝道“走!敌军支援骑兵已到!”,剩下的两千骑兵汇集一处往前奔袭而去。
“不好!”副将一骑当先,抬头一望,见得是前路烟尘滚滚,怕是对方骑军冲到自己前面去了。此时情况危急,如果自己再被围在街道之中,剩下的两千骑兵也怕是要在此全军覆没了!
副将关培一咬牙,一拍马匹,战马吃痛,速度更快。“冲刺!冲刺!”,随着副将关培的大喝,禁卫军纷纷举起自己的战刀,战刀指天,寒光闪闪。
越来越近来,被两旁房屋挡住的光线也越来越亮。
“噌!”就在副将关培冲出街道的一刹那,光线大亮,就在光线之中夹杂着一缕寒芒。紧接着,马过人立,可是头颅却在飞扬。
“咚!”副将关培头颅被在此等候的黑衣高手一刀斩落,砸落地上。“将军!”,一名校尉,口中大喝,一踩马镫,身子跃起,脱离骑队,一招力劈向站在一旁的黑衣高手。
“噌!”两刀相遇,火花溅开,那名黑衣高手被这名校尉一刀击退。校尉一刀击退那名黑衣人高手,骑军尚未全部通过街道。可是这时候在挞拔五十的骑军从两侧夹击而来。挞拔五十又想将骑军一刀两断,分散兵力,然后剿杀之。
校尉一听,前面传来喊杀声,知道前面骑军已经和对方交战。那名黑衣高手见得校尉一时间分神,双脚一错,袭身在上。那名校尉眼睛闪过一丝寒芒,身形偏转,闪过那名高手的一刀,手中战刀一刀砍下,看在那名高手的刀背之上。
那名高手顿感虎口一痛,这名校尉武力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名高手脚尖着地,身子一旋,反身砍向那名校尉的后脑。那名校尉身子一弯,手中战刀反拉而过。
那名高手见得校尉反拉,手中长刀,往下一磕,磕开小校尉的战刀。小校尉的战刀被磕开,校尉再度转手反拉,那名高手再度磕开。可是就在那名高手磕开小校尉之时,校尉的左手在刀势的掩护下,一手抓住了那名高手的后脑。随即再是一刀反削而下,那名高手挣不开校尉的左手,只能持刀反撩而上,想要一举斩掉校尉的左手然后劈开校尉的刀。
可是校尉的刀突然加快,在“砰”然声中,校尉一刀削下那名高手的头颅,在和他余力未消的长刀相遇。校尉斩下那名高手头颅,随即追上前去,冲到街道之中。
硝烟四起,紧靠着皇宫这边的街道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一时间冲天而起,其中还夹杂着士兵的哀嚎,战马的嘶鸣。
最终黄忠的这一队人马还是被围在前面,进退两难,骑兵在街道之中难以发挥优势只能任凭箭雨扑杀。黄忠手中铁棍染血无数,自己周身也只是剩下二十余名的禁卫军,黄忠一举铁棍说道“走!”,这里的火势已经不容的他们再停留片刻,弓箭手个那些黑衣高手早就逐渐退去了。
前行的两千骑军被挞拔五十的骑军围在出口处,动弹不得。又听的“嘣。”的一声,四周店铺大门被一举撞开,里面长枪兵手持长枪夹持捅了过来。战马过于拥挤,骑兵没有多大的迂回场地,长枪兵便在这里成为了禁卫军骑兵的恶魔。
皇城下,挞拔五十手拿酒囊,一口烈酒饮下,见得火光冲天,哀鸣震耳,仰天大笑起来。宣武门之上的韩通更是站得高看得远,看的是黄忠率队前去的位置,双拳狠狠的砸在墙垛之上,他知道一万骑兵怕是毁在那里了!
无常府内,披甲士的尸体铺满了前厅,落脚之处不是血浆就是尸体。披甲士已经被舒天歌四人连手打出了前厅,周坛将大门关上,便是立马瘫痪在门后,毒素已经开始发作,周坛脸色发黑,身子微微颤抖。
舒天歌更是眼睛充血,身子阵阵冷意传来。秦臻不顾自己的毒素,冲到堂内,握住了红绸的双手说道“没事的,这些都是他们的血。”,而舒天羽则是替周坛运功疗伤。
慕容千雪,忽地一口黑血吐出,震开双眼,她也没能成功的将毒素运功排出,只是压制住了而已。慕容千雪在凤羽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冷眸四顾间,怒气昂然。
“皇上你看!”身旁一名凤羽高手惊呼起来,慕容千雪走出堂内,往那名凤羽高手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片红光。红光之间,似乎还夹杂着哀嚎。
“哼!挞拔无风!”慕容千雪双拳捏紧,双目几欲噬人。舒天歌也偏过头去,中气略有不足的说道“那是皇宫的方向,怕是黄忠见得穿云箭,率军来救。只不过,哎!”,舒天歌没有说完,大家也从她的语气之中听出来了,怕是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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