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听得这句话,眉头一皱,寻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见得是背负一柄宽剑,身披黄袍的剑藏锋,如今的藏剑山庄庄主。
李舒然也是看的藏剑山庄庄主剑藏锋,莞尔一笑说道“不知是藏剑山庄庄主剑藏锋驾临,小女子实在是有失远迎啊。”
剑藏锋从梅林之外走来,肩上已经落满了白雪,无名听得李舒然道出这藏剑山庄庄主剑藏锋的名号,也是一笑的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剑庄主。庄主来这,是为拜年还是?”
剑藏锋听得无名出声,随着步子踏来看向无名说道“阁下无名的名号,我剑藏锋也是如雷贯耳,不知能不能讨教几分呢。”
李舒然绣眉一簇,说道“不知剑庄主来此是为何意?”
剑藏锋还未说话,又听的一声长啸,远处一人破空而来,身形如奔雷。
乃是枪圣儿子,滕青山。
滕青山背负一杆长枪,依旧是一身青衣。
无名看着剑藏锋说道“你是何意?”。剑藏锋昂头说道”当初李小姐在我藏剑山庄大闹一场,让我藏剑山庄掩面尽失,虽然是残剑败刀柳无恒和同步非打的难舍难分,到那时在我藏剑山庄内嬉笑讽刺,更是欲夺取我藏剑山庄藏剑。”
无名哈哈一笑数道“我道是为何事?原来是剑庄主来这里收新年账啊。只是这枪圣门的人来凑什么热闹呢?“
滕青山一双鹰目看向无名,并为说话,而是剑藏锋说话了,他说道“那是李小姐在我藏剑山庄大闹乃是在众多武林高手之间,我这来收账又怎么能不带几个人呢?”
话已毕,四周又是响起跃空声而来,粗粗一看就是有十余名江湖高手。
李舒然见得这么多人闯入青楼小坊间,怒斥剑藏锋说道“不请而入是为盗!剑藏锋你欺人太甚!”
李舒然说话间,便是四周跃出青楼侍女还有东瀛忍者。
两方相对峙,谁也不敢先动手。
对峙之间,人群传来一声讥笑,那讥笑声说道“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说了是上门挑衅,结果半天不动,莫不是男的喜欢上女的,女的看上男的了?那可就真的是勾搭成奸了。”
话还没有说完,李舒然和剑藏锋还未动怒,便是无名冷斥一声,身旁插入地面的长剑赫然出鞘,一道凌厉剑气冲出,冲向人群之中。
那人群之中的高手,见得自己要被背上这个黑锅,纷纷散开。
“叱”,剑气而至,那处只剩下一身穿红白相间的衣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道纸扇,纸扇挥舞之间,便是将无名手中的剑气给挡下,惊起四周积雪飘舞。
剑藏锋和李舒然寻着那招数相交之人看去,那人放下纸扇,剑藏锋眉头大皱的说道“北窗业俊!”
李舒然则是冷哼一声,手中弱柳扶风呛啷出鞘,化作流光,剑气倏然冲向了这个话语向来激人的北窗业俊。
北窗业俊这一招却未接,双脚一踏, 身形跃开原地。
四周江湖人士见得是北窗业俊说话,皆是眉头一皱,这北窗业俊来历乃是上映学宫,其父母都是江湖之上榜上有名的高手,平时嘴上向来不积德,性子不讨人喜欢,前些日子就连那与他同来自千雪的云海天涯的蓝杳茫也是和他闹翻了。虽然有人记恨与北窗业俊,但是念及他背后身份,也不敢出手,只能忍下去。
无名手中无名剑只是出鞘半分,剑光凌厉,还欲出手,看那样是想将北窗业俊五马分尸不可。
但是李舒然却是看向无名轻轻摇了摇头,无名见得李舒然这等样子,气闷之际,身子一偏不去看众人。
剑藏锋虽然也是不喜那北窗业俊的为人,但是今日之事非是关于北窗业俊,是关于青楼与藏剑山庄的恩怨,便是不再提,而是看向李舒然说道“李楼主,今日一来,相比你是十分清楚。在江湖上混,哪里不讲些脸面,如今李楼主在藏剑山庄大闹一场让的我藏剑山庄丢面,这一笔我是来向李楼主讨教几分的,而且还请李楼主将那偷学我藏剑山庄剑学之人交出。”
李舒然看向冷冷一笑说道“世间,礼尚往来,只不过我要看看你藏剑山庄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说完,看向无名,面色佯怒说道“你不需出手!”
无名偏过头来看了看李舒然,说道“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想出手,就出手。”
李舒然听得无名这句话,吸了一下粗去,不看无名,对着剑藏锋说道“请。”
剑藏锋也说了一声请,两人遥向而立。
原本剑藏锋并不是十分向来这青楼寻场子,只不过是拦不住李舒然退去而已,实在是犯不上如此,只不过那日大闹藏剑山庄的时候,剑藏锋看出李舒然手中的剑法有些是出自藏剑山庄之密,这是江湖门派大忌,剑藏锋也不得不来看看。
无名转过身来,握住剑柄,真气流转之间,随时准备出手。
李舒然和剑藏锋两人对立,大战就在一瞬之间。
剑藏锋身形一跃,不是冲向李舒然而是冲向了那河堤,李舒然也是立马追了出去,其余的江湖人士纷纷轻功施展而去。
剑藏锋一脚踏落河面,溅起一丝水珠,这一滴水珠惊起,便如剑气呼啸一样,冲向了追上来的李舒然。
李舒然脚不沾尘,脚尖一点雪面,雪面被李舒然一脚挑起,迎向了剑藏锋的水珠。
水珠和飞雪一激,洒然炸开。
剑藏锋身后拦江剑呛啷出鞘,剑藏锋单手握剑,轮的一扫,这一扫便是扫风如雷鸣,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