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公鸭嗓让人觉得牙齿一阵泛酸,在宽阔的大殿上回响。白玄,头戴珠帘皇冠,身着五爪金龙袍,腰间盘龙腰带,脚上飞龙履,眼间勾勒出一道细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行跪拜礼,磕头呼和道。白玄,双手虚空一扶!”众爱卿,平身““谢吾皇”。文臣一队中,站在头位的是一位白发的仙鹤服的老者,是当朝的宰相张自顾,武官是黑发,碧眼,国字脸的大汉,身着狮子袍的曹越。
“宣,北凉王三世子萧洛河,冠军侯萧轻尘”,冠军侯,本是萧轻尘之父萧洛图死后追封的爵位,如今由萧轻尘来继承。
萧洛河和萧轻尘依旧是披挂上朝,盔甲上还有不曾洗净的血迹。萧洛河和萧轻尘在乾坤殿前等候已久了。听见白玄的宣见,对视一眼便大步走进了乾坤殿。殿前侍卫见萧轻尘腰间悬挂一柄北凉刀,想要上前阻拦,可是却被萧轻尘震开,萧轻尘看见颠倒在地的侍卫,咧嘴一笑,极度嚣张。
萧轻尘一进殿文武百官便是怒目而向,礼部中更是有人轻斥“无礼逆子!”。萧轻尘跟随萧洛河,眼光直视白玄,毫不畏惧。
萧洛河和萧轻尘欲行跪拜礼,白玄却说道“两位爱卿,不必多礼“!”谢皇上“。这时一名官员跳出来道”启禀皇上,冠军侯,无视礼法擅自带武器上殿,此乃大不敬之罪。且,昨晚下属不服管教,擅自闯营,打伤御林军无数,这两条都乃重罪。请皇上施以重罚,让无知小儿,懂得我大乾礼法!“
萧轻尘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位身着锦鸡服二品官员,刚说完前面闭目养神的张自顾站出来缓缓道“刘大人此言差已,萧将军是继承其父冠军侯的爵位,在十年前,皇上念其军功曾说过,凡冠军侯之子孙上殿都可携带武器,如今只是把北凉刀而已。昨夜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他们只不过是去祭奠逝去大乾勇士罢了,人之常情。“
萧轻尘气势嚣张的直视张自顾,大有任你舌战群儒,我自有一刀斩下,了却生前生后事之意。让的文官一系,暗中看的一个孺子不可教,匹夫不可交。
白玄说道“丞相说得对,朕又怎能食言,以后冠军侯进殿面圣皆可携带北凉刀。如今千雪大军已然撤退,百姓经历这次战乱也要修养生息,但是边防却不可松懈。”
“萧洛河上前听旨“白玄念道。萧洛河行单腿跪拜礼。“镇西大元帅,萧洛河依旧担任镇西元帅一职,御赐战刀百柄,黄金千两,白银万两,汗血宝马一匹。三日后上任!“白玄原本是想以萧洛河震守边关已久,理应修养生息为由撤回,可是谁知山海关大军只听他一人之言,只能让他继续担任。
“臣,萧洛河接旨“今天白玄的决定,没有出乎萧洛河的意料之外。在之前的交锋中,他不止用一次暗示,暗示白玄山海关的剩余三十万大军只听从自己一人之命。如若他插手,三军不服,引起军变,后果不堪设想。
“冠军侯萧轻尘听旨,萧轻尘在抗击千雪大军中表现英勇,屡次献计,且曾率领三千轻兵,打破敌军五万。朕特赐冠军侯萧轻尘,蟒袍一件,汗血宝马一匹。”此言一出,朝中有些官员眼皮子一颤,年纪十八岁便有的如此的荣誉,就算看上是其父的功劳,也为免过了些。要知道丞相和大将军曹越都没有如此的殊荣。
“臣,接旨!”按理,萧轻尘和萧洛河要说谢主隆恩,可是他们只是谢旨而已,其中耐人寻味。
“张自顾曹越上前接旨。”众人本以为封赐到此就为止了,可是看下去,似乎并没有就只有结束。
“老臣(臣)张自顾(曹越)接旨”
“如今四海太平,国泰民安,皆是丞相张自顾鞠躬尽瘁,辅佐有方,朕特赐丞相张自顾蟒袍,曹越,一心为国,多次建立军功,统兵有方,替朕镇守南蛮之地,劳苦功高,特赐曹越蟒袍“
两人谢过了皇恩,接过蟒袍,退到一边,脸上平静无波。而白玄看了一眼萧洛河,便道:“如今萧爱卿,有何事要奏?“张自顾倒也是也是知道,白玄想要收取山海关的兵权,谁知道萧洛河影响力之深,山海关兵马皆是只听从他一人之言,不能收回兵权,也只能暗暗恶心一下萧洛河,方才,才有赐袍于三人之举,如若让萧洛河对萧轻尘生出隙更是好。
萧洛河,从怀中抽出一份奏折,交给一名小太监,递交给白玄。白玄一接到奏折,萧洛河便是淡淡道“山海关监军,袁之臣私通外敌,打开松山关的城门并且多次泄露我军军情,已被臣下斩首了!“
“哼!“白玄猛地一拍桌子,吓了众人一跳。白玄满脸怒气喝道”亏朕见其颇有才学,赐他荣华富贵,居然私通敌国。来人呐,将袁之臣满门贬为贫民,逐出京城!三代之内不能进入京城半步!”说完,便是一挥衣袖,走了。
袁之臣,乃是天元二十年的状元,颇有才学,人也长得俊俏,当时是被白玄与自己六女赐下婚约的,二十三年,战争爆发,白玄有意让其磨练磨练,并且也有抑制萧洛河在军中的威严,谁知却是萧洛河杀了。其实白玄知道,袁之臣并没有叛国,只是被萧洛河借刀杀人罢了,如今死无对证,萧洛河说他是奸便是奸,是忠便是忠了。
萧洛河看见白玄拂袖而去,心中不以为然,白玄想要恶心自己,我也便恶心恶心你!这份奏折有两份,一份是称袁之臣壮烈殉国,一份是私通敌国的,这一切还都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