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助理想起几天前那个在员工食堂夹菜给总裁的『性』感女子,就因为那个女子夹了菜放到总裁碗里,总裁一口都没吃,连筷子都没动一下,然后直接打电话到行政部把那个女子当场开除了。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不光是用少夫人用过的碗,而且连筷子和勺子都一起通用了,这还是那个昔日里洁癖一尘不染的总裁吗?
a助理整体来说心里素质很好,他能在季杺风身边待这么多年绝非偶然,定有过人之处。他已经能慢慢适应总裁的“变幻多端”,他剑起复杂的表情,恢复一副百战不惊的样子,端端正正的旁守在身后。
只见季杺风用着“水『乳』交融”过的碗筷吃得津津乐道,像这只碗筷已经过高温消毒,360无死角的处理过。
他竟然夹了一口嫩绿的蔬菜放入嘴里,夹了肉食,夹了绿豆芽,还把顾季媱剩下的半碗鸡汤也一并喝了。
总裁什么时候那么文明节俭了?a助理瞪大双眼,始终带点疑『惑』。人确实是会变的。
整个过程是那样的平常,自然,享受。最后只见男子扯起餐巾擦了擦嘴,便站起身来:“累了就早点休息,我今晚再来看你。”
午后窗外一片严热,一片暖阳从窗外折『射』进来,温热的亮光照的整个房间,通通透透。厨师在收拾桌上的残局,顾季媱神『色』轻微恍惚,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会只听到轮子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门被哐当一声关上,她才反应过来。他走了?
也好,她正好需要好好睡一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时刻进入冬眠的懒蛇,总是没来由的倦意。上床刚躺好,闭上眼睛没一会不知不知便进入了梦乡。
……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一列队伍敲锣打鼓迎接新娘,后来花轿在顾家门口停下,迎亲队伍很热闹,有很多人前来围观,场面热闹非凡无比。
顾季媱一路跟着迎亲队伍来到顾家门口,她站在人群里看着。不一会新娘出来了,一身红袍,手持红花,绣花鞋:“顾家要嫁女儿了,大家快看,新娘子真漂亮……”人群里一直这样叫喊着,顾季媱蹙眉,很是疑『惑』,难道是季美出嫁吗?
大家看到新娘子走出来了,更是往前挤,顾季媱也往前挤了几下,一下子就来到了前头第二排。站在这里能清楚的看到新娘子,新娘子顶着盖头,手持红花,在媒婆指引下碎步娇羞的踏入娇中。
新郎没来,来人只是迎亲队伍。凑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新郎会是谁?是县城里的首富,还是s市的商业大佬?总之不为人知。
新娘刚坐入轿子里头,一位中年『妇』女就追着出来哭嫁:女儿愿你嫁去富贵人家,从此告别苦难天涯;女儿愿你一生平,『妇』唱夫随……
来人不是顾妈又是谁?而只有她一人,顾『奶』『奶』顾叔顾婶顾爸都没有出来,轿上的人到底是谁?顾季媱心头一紧,顾妈分明也看到了人群里的她,可她却好像不认识她一样,眼神冰冷像在看陌生人,一眼都没有多看自己。到底是谁出嫁,为何顾妈会哭嫁?
又是:女儿愿你嫁去富贵人家,从此告别苦难天涯……
轿子渐行渐远,顾妈一路跟着好远。顾季媱心里一根线绷得紧紧的,像有什么在牵扯着她。她抬步跟了上去,轿子已经走出好远,顾妈停住了脚步,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疏稀。
顾季媱看着轿子出了顾家庄,一路往山路走,锣鼓声不断,顾季媱紧跟随后,轿夫好像都没有发现她一样。轿子平稳,新娘安静,又跟了一段好长的路,天渐渐黑了下来,边际上最后一缕嫣红也逐渐消失。
顾季媱跟了一天很累,四肢酸痛无比,她好像觉得自己再多跟一步都走不动了。终于轿夫在半山腰一角的大树底下歇脚,只见他们把轿子停稳,所有的乐器都停止,而后把乐器全集中在大树底下扎堆。
轿头吆喝其余轿夫过来扎堆,为了防止夜间有飞行走兽出没,轿头起了一堆柴火。柴火很快烧红了半边天际,山上的夜晚有些寒气,大家不自觉的全围到了火堆旁来。
轿头从一个随身包里取出水和馒头大饼,看来是早有准备。知道山长水远,路途遥远。顾季媱更是不解,他们到底要把新娘送到哪去?而今迎亲队都是花车宝马,为何他们还如远古时代般用花轿迎亲?
顾季媱看见轿头走到轿子跟前,对新娘子说道:“新娘子出来吃点东西吧,山路难走,估计咋们要第二天凌晨才能继续赶路了,坐到火堆旁去取取暖吧!”
轿子动了一下,新娘子像在犹豫不决,而后只听到粗粗的中年男音说道:“我们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番话,果然门帘掀开了,新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依然顶着盖头,世间有传言如果盖头半路被揭开,就会不吉利的。
轿头准备了一根木棍,他把木棍的一头递给新娘子,让她抓住另一头给她指引路。
轿头很快把新娘子带到火堆旁,其余轿夫都自觉的往两旁靠拢,腾出一块较为平整的地儿给她。顾季媱则蹲坐到一旁,大家还是没有发现她。她现在有点弄不懂了,是他们故意视她而不见,还是真的看不到她?
不管是那样,顾季媱现在没有心思关心这些。只看见新娘子在原地坐下,轿头给她递上了馒头和水,新娘子接过,微微掀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