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风想也未想,便跳入通道之内,但外面的数十个守卫,竟无一人追赶,苗幽收起了嬉皮笑脸:“卢大哥,这个人进入了通道,我们该怎么办!”大汉想了想:“这里是禁地,谁敢擅入,无论原因为何,都是死罪!”
苗幽点点头:“这个大家都知道,不过,若是里面的犯人逃出去,大家可不是被斩首就能了事的!”大汉想了想:“我们所有人守在这里,派人发出警报,通知东厂和京城的驻守官兵!”
地下一层的狱卒们正在喝酒,听到了一阵锣响,知道下面出了事,百十个狱卒想要拿兵器,都觉得浑身瘫软,刘忠哈哈大笑:“你们喝下了软筋散,三个时辰之内,还别想动!”
与他一起喝酒的狱官大骂:“刘忠,你敢协助他人劫狱,你也是死罪一条!”刘忠再次大笑,声音洪亮之极,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老子自从进入刑部,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劫狱,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老子不叫刘忠,老子是刀神梁旭!”
梁旭长刀一挥,与他一起喝酒的七个狱官全部丧命,又喝了一碗酒:“大家十几年共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今夜在大牢值夜!”
地上一层也听到了锣声,章谨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快去看看!”章谨虽然好色,但也十分清楚,美女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章谨刚想站起身來,穴道却被封住。
七彩凤凰呵呵一笑:“章大人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已经在酒里,放了软筋散,和我同來的人,都事先喝了解药!”章谨吓得面无血色:“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想劫狱!”
七彩凤凰笑的花枝乱颤:“当然是为了劫狱,不过这一切也都多亏了章大人帮忙,要不是为了利用你,就你这副德行,姑奶奶怎会陪你三次,让你肆意享用我的身体!”
与七彩凤凰同來的落凤楼女子不明所以,吓得浑身发抖,七彩凤凰笑了笑:“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今日也得到了你们相助,要是你们能够不死,我就还你们自由!”
七彩凤凰从章谨的大腿上站起身來,伸了一个懒腰:“作为回报,今天告诉你一个秘密,姑奶奶的名字叫梦瑶!”听到这个名字,章谨吃了一惊:“你是梦瑶,原來你的真正目的是地下三层的那个人!”
梦瑶点点头,章谨穴道被封,但手指却能动,按下了椅子边上的机关,机关触发硫磺,火势沿着四条特定的管道,冲上刑部大牢围墙的四角,火势冲天,方圆数十里都看的清清楚楚。
梦瑶吃了一惊,知道章谨已将信号发出,很快东厂和京城的驻守官兵就会赶來,梦瑶掏出匕首,刚想要杀了章谨,呵呵一笑:“无所谓,就算你叫來救兵,也是死罪,姑奶奶就送你一个礼物!”梦瑶用匕首在章谨脸上刻下‘饭桶’两个字。
信号发出,惊动了守在大牢外面的赵琴和沙西,两人刚想冲入大牢,与陆剑风等人同來的马夫,提起一条扁担,挥向两人,两人听到风响,急忙向一旁闪避。
赵琴将长剑拔出,沙西也将武器拿出,是一对峨眉刺,马夫拦住两人去路,将扁担一横:“想要进入刑部大牢,先问过老夫手里的扁担!”赵琴和沙西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马夫绝不是普通人。
赵琴和沙西不再做保留,两人一起攻了上來,赵琴长剑一摆,剑速并不是很快,但招式却异常巧妙,马夫的扁担当头打下,赵琴纵身一跃,人踏在扁担之上,长剑刺向马夫的咽喉。
马夫根本就沒有躲闪的想法,徒手抓住赵琴的长剑,长剑被人抓住,赵琴拼劲内力想要夺回,但却无法撼动分毫,马夫一只手拿着扁担,另一只手抓住长剑,沙西却从身旁攻上。
马夫脚步移动,向旁退了两步。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草帽却被击落,赵琴吃了一惊:“你是辅国公府里的花匠!”赵琴曾听莫扬说起,这个花匠身负绝世武学,当时并不相信,但此刻终于知道,莫扬所言不虚,赵琴长剑一摆,和沙西两人一起攻上,但马夫只使用一支扁担,却压制住两人。
刑部大牢共分三层,地上一层,地下两层,很少有人知道大牢有地下第三层,知道这极为隐秘的地下第三层中关押的是谁的人,整个刑部也只有章谨一人,此刻陆剑风却正在地下第三层。
陆剑风按照梦瑶告诉自己的暗门位置进入,却觉得不对劲,这里并不是牢房,而是一条通道,通道极深,好似延绵数里,两旁点着火把,但陆剑风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陆剑风见无人追赶,向着通道深处走去,走了好一会儿,來到一块空地,这里地势低洼,地上有膝盖深的水,水中一块大石,足有几万斤重,大石上连着四条铁链,拷在一个人的手脚之上。
陆剑风借助昏暗的火光,看到这些铁链都是寒铁制成,其硬度可想而知,被铁链锁住的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头发和胡须十分凌乱,指甲也足有几寸长,看來已被关了许久。
老者看向陆剑风:“小子,你是什么人!”陆剑风见过不少能人异士,但面对这个人的目光,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晚辈陆剑风,來这里是为了救回自己的妻子!”
老者有些纳闷:“妻子,在这地下第三层,只关押着老夫一人,老夫被关押在这里的时候,你还沒出生呢?”老者顿了一下,哈哈大笑:“你该不会是來劫狱的吧!”
陆剑风点点头:“晚辈的确是來劫狱的,不过晚辈在寻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