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走进御书房,跪倒在地:“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明宪宗冷冷地看向他:“尚明,朕问你昨夜刑部大牢发出信号,你知不知道!”
尚明连忙回答:“回皇上话,奴才看到信号了!”明宪宗点点头:“为何你沒有赶到刑部大牢!”
尚明急忙将昨夜的情形说出:“会皇上话,昨夜奴才看到信号后,便快马加鞭赶往刑部大牢,但却在路上遇到了上官竹等人,奴才以为,刑部大牢发出信号,多半与上官燕儿有关,上官竹不是主谋便是帮凶,抓住上官竹才是当务之急!”
明宪宗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站起來吧!”尚明站起身來,明宪宗接着说:“你昨夜缉拿凶手,可有收货!”
尚明冷汗直流:“奴才有负皇上所托,未能擒的要犯!”明宪宗一拍龙案:“这么说,你也是无功而返了!”
尚明再次跪倒:“求皇上开恩,宽限奴才些时日,定会将这些钦犯缉拿归案!”明宪宗摆摆手:“这件事朕打算交给西厂去办,昨夜刑部大牢共逃出三十六个囚犯,这些人交给你缉拿!”
尚明吃了一惊,但却沒有表现出來,连忙谢恩离开,火速赶往刑场,尚明拦住刑场的执行官,來到章谨身边:“咱家听说昨夜从刑部大牢逃出三十六人,司徒战天是否也逃了出來!”
章谨连忙点头:“司徒战天武学太高,我们实在拦不住,求九千岁向皇上求情,饶了小人性命!”尚明哼了一声:“我给了你那么多龙眠,你竟然还让司徒战天跑了,你这个饭桶,咱家才不会保你!”
尚明转身离开,章谨不住地哀求:“求九千岁开恩,看在这么多年,小人为九千岁效犬马之劳的份上……”尚明根本就不理会,自顾自地离开,头也不曾回过一次。
还不到中午,数百种药材便采购齐全,齐盼精心挑选,去除了一大半,之后将数百种药材细细研磨,每一步都是由自己亲力亲为,研磨过后,齐盼准备了十个药壶,将药品的分量仔细称量,才分别放入药壶内煎药。
陆剑风一直守在一旁,当初齐盼医治自己的时候还沒有觉得,此刻才发现,齐盼在治病的时候,专注力十分惊人,竟然可以沒有一丝杂念,坚持上好几天。
齐盼将十个药壶里的药,分别取下,再用纱网一点点滤出,足足滤出七八斤汤药,齐盼取來一个新的药壶,在里面重新加入药材,将这十个药壶里的汤药,分别加入药壶用温火重新煎熬。
熬干一壶汤药,再次加上一壶,如此重复,直至十壶汤药全部熬完,得到一小碗汤药,已经过了三天三夜,上官竹看在眼里,将陆剑风拉到身边:“剑风,我当年在锦衣卫任职的时候,就曾听说过龙眠,龙眠一旦喝下,任你内力再高,也无法发挥分毫!”
陆剑风微微一笑:“岳父大人,我对齐姑娘的医术十分有信心,要是天下有人能够研制出龙眠的解药,这个人一定是齐姑娘!”上官竹点点头:“我不是对齐姑娘沒有信心,只是当初整个御医馆,也未曾研制出解药,所以龙眠才被记载为无药可解!”
陆剑风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带着这一小碗汤药,來到燕儿的房间,燕儿喝下之后,便觉得浑身发热,小腹之中有了一丝气息涌动。
燕儿急忙尝试运用内力,果然有了内息的反应,燕儿专心运功,内息也越來越强,仅仅一个时辰,内力便恢复如初,燕儿的内力失而复得,开心地流下了眼泪,陆剑风也欣喜若狂,将燕儿紧紧抱住。
陆剑风和燕儿出了房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上官竹,上官竹也十分吃惊,连忙试探燕儿的内息:“齐姑娘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找到医治龙眠的方法,医治龙眠竟然仅需一碗药,真是奇人!”
燕儿看向陆剑风:“我们又欠了齐姑娘一个人情,剑风,你去看看她,替我好好谢谢她!”陆剑风明白燕儿的心思:“你不去吗?”燕儿摇摇头:“我不去了,我要陪爹说会儿话!”
陆剑风点点头,前往齐盼的房间,上官竹叹了口气:“孩子,真是难为你了!”燕儿笑了笑:“我们已经欠了齐姑娘三条命,何况她的医术天下无双,有她在身边照顾剑风,我会更加安心!”
陆剑风來到齐盼的房间,齐盼正伏在桌子上,睡的很沉,陆剑风知道,齐盼已经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不忍心打扰,将外衣脱下,轻轻披在她的身上,悄悄退出了房门。
此刻京城中也不太平,东西厂的人几乎已经掘地三尺,但还是找不到陆剑风等人的踪影,与司徒战天一同逃出來的三十几个重犯,也沒有找到丝毫线索。
落凤楼已被查封,楼中的人也都被押入刑部大牢,落凤楼中护卫虽然不少,但绝大多数都是不会武学的美艳女子,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大呼过瘾,每日都留在刑部大牢。
除了日常的拷问之外,每天都会换几个女子用來消遣,差役们也很乐意提审这些女子,用來发泄自己的**,近百个美艳女子在这些人不断地折磨下,每日都会有人死去。
此时司徒战天也沒有离开京城,不过却藏在梦瑶事先准备好的藏身处,藏在了京城的地下,司徒战天洗过澡,梦瑶正在帮他梳理头发,司徒战天看了看她:“为了救老夫,竟让你数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梦瑶微微一笑:“落凤楼本就是为了救家主出來才准备的,只要家主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