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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个好人还罢了,若是恶人,那做过的恶事可就要她去付出代价了。

不知道水生会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忧。

“有事?”见玉忘苏一直看着他,水生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事,我找徐邈去了。”玉忘苏走了出去。徐邈的房子紧挨山脚,房子背后还有两小块菜地。

徐邈倒是把菜地打理的很好,种着好多样菜蔬。玉忘苏见到人的时候,徐邈正是菜地里除草。

玉忘苏总觉得这画面有些突兀,徐邈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却做着寻常乡下人做的事,总有些怪怪的。

那种感觉便是格格不入吧!

“徐郎中怎么在拔草?”玉忘苏走了过去,也蹲下来帮着拔草。

“我的菜地,自然是我在打理,不然还指望谁?”徐邈抬眸扫了她一眼,又低了头认真的拔草。

天气炎热,雨水多的时节,菜蔬都长的郁郁葱葱的,水灵的很,看着就招人喜欢。

“楚姑娘没走。”玉忘苏突然说道,徐邈猛然抬头,手上一个不察,没拔到草,反而把菜给拔了出来。

“怎么没走?”徐邈低头看了看拔出来的菜,也不能再栽回去了,便随手放在了一边。

“当然是舍不得你才没走啊!不然为了什么?”玉忘苏好整以暇的看徐邈。

“别胡说,我倒是没什么,她是个女子,清誉损毁不得。”徐邈给了她一个眼刀。“这样的玩笑话,以后莫要说了。”

“看你紧张的。你要真在乎她的清誉,就不该一直和她书信往来。这样的事若传了出去,不管信的内容是什么,再是正经,也要被人编排出许多难听的话来。”

世上的人,往往不太愿意去查找真正的真相,而是喜欢揣摩各种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

一对年轻男女,长时间书信来往。你说是指点医术,又有几个人会相信?更多的人,还是愿意臆测出各种缠绵绮丽的故事。

你说你们清白的连手都没拉过,别人怕是要觉得你们早有肌肤之亲,床笫之欢。

甚至再过分一些,什么珠胎暗结的浑话都能编排出来。

“她竟连这样的事都和你说?”徐邈拧眉。

“我既然从你这里问不出什么,我就去问她了啊!”玉忘苏叹息了一声,“我说那样一个女子,你真就一点不动心?”

“于姑娘管的也太多了,同于姑娘无关的事,还请于姑娘不要多过问的好。”徐邈淡淡的说道。

“好像我有多愿意管你的事一样。”玉忘苏嘟囔了一声,“不过我有话要提醒你,有些机会错过了,就再不会有。”

这样的时代,楚欢颜能够偷偷跑出来找徐邈,可见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这想必也是楚欢颜给自己,也是给徐邈的最后一次机会。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楚欢颜回了家,或许楚家就要为其定下亲事。到时候尘埃落定,再无更改的余地。

“她怎么会没有离开?”就在玉忘苏要离开的时候,徐邈又忽然问道。

“马车坏了,栓子叔说今日修不起来,他们姐弟也就走不了了。”玉忘苏头也不回的说道。“若是徐郎中改变主意的话,可以在楚姑娘离开之前去找她。”

徐邈没有再说话,玉忘苏也就离开了。她终归也没弄清楚,徐邈心里到底有没有楚欢颜。

不过感情的事,当事人自己都未必理得清楚,更不要说外人了。

她和楚欢颜不过萍水相逢,和徐邈也没有熟悉到哪里去。这两人的感情纠葛,实在不是她能插手的。

夜里,楚玉衡便和周博闻住一间屋,而楚欢颜也就和玉忘苏还有周月牙挤一挤。

“我和玉衡没有回去,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躺床上睡不着,楚欢颜便和玉忘苏说着话。

“该会很担心你们吧!”玉忘苏应了一句。她还真有些替楚欢颜的爹娘担心,两个孩子偷偷跑出来,还夜不归宿,都不知道会怎么担心呢!

姐弟二人还欺骗家里说是去逛庙会了,楚家人在庙会上遍寻不到姐弟二人,担忧可想而知。

“是啊!倒是让他们担心了。”楚欢颜很愧疚。“我长到这样大,也就做过这样一件出格的事。”

“人嘛,总是要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犯傻的一次的。人不轻狂枉少年,过了这个年岁,便真是再无任性的资格了。”玉忘苏笑笑。

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为了自己的情窦初开犯一次傻,很正常。尤其是这样的年岁便要准备迈入婚姻,对于未来的婚姻生活,必然充满了迷茫和忐忑。

哪个女子要成亲了,会不优先考虑心仪之人?若是心仪之人愿意娶自己,自然是最好的事。

楚欢颜这次的努力,她倒是很能理解。

至少做过努力了,不论结果如何,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次日一大早,楚玉衡便跑去栓子叔家看马车修好了没有,回来的时候,楚欢颜便急忙问起他情况来。

想着爹娘在家中怕是忧心如焚,楚欢颜也有些归心似箭了。

“说至少要中午才能行呢!”楚玉衡无奈的说道。总是念念叨叨的回去肯定要受罚,整个人都显出沮丧来。

“好了,是我带你出来的,就是爹娘真要罚,那也是罚我,我会帮你顶着的。”楚欢颜揉揉快比自己高的弟弟的头。

“爹娘哪里舍得罚姐姐,肯定又要教训我淘气。”楚玉衡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好。

“好了,反正你们这时候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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