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所有的优势都并非因为自己的优秀,而是来源于一个人对你的偏爱。那么他爱你的时候,你便是全世界,当他不爱你了,你便什么都不是。

其实很多人都对自己有一种错误的评估,就是有人死心塌地喜欢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很优秀,并且产生一种这个人配不上你,才对你那么好的想法。

其实反过来想想,便知这种想法不对。难道所有不把你当回事的人都比你优秀?

“别人夫妻间的事,我们也管不了。”玉忘苏叹息了一声。

“希望阿芹能知道要珍惜吧!”阿祥嫂也感慨着。“外人自然是帮不上忙的。虽然说阿芹是自己人,可有时候也觉得阿武是真不容易。”

玉忘苏却只是笑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又有什么法子。

很多夫妻之间都有些这种样子吧!总是要有一个更跋扈些,一个更能忍些。

要真是两个都是炸药包,怕更是不长久。

“我还是去看看徐郎中,他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玉忘苏想起徐邈来。

“他确实够冤枉的,这些年他怎么对老四叔的,我们都看着呢!阿芹偏这样。”阿祥嫂想想也是头疼。“若人人都这样,那天下还有没有郎中了?

“若是治不好病便都要被当成仇人,谁还敢给人看病?也是徐郎中脾性好,不跟她计较。”

“这种情形,谁也不好计较啊!”阿芹刚丧父,一个村的人当然是会多容忍着她一些。

“你去看看徐郎中吧!”

两人也就分开,玉忘苏往徐邈那里去。今日好些孩子们并没去李四叔家里,到底白事不比喜事,大人们还是不太希望孩子们去那种场合。

便平日里来读书的孩子都还来了徐邈这里。这时候都围着徐邈打转,问他脸是怎么了。

“都看书去吧!”徐邈摆手,把孩子们都给撵屋里去了。

玉忘苏走了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招惹了什么桃花债呢!”她看着徐邈的脸,倒是笑了起来。

“你还笑呢!”徐邈瞪了她一眼。

“你一个大男人,还让个女人打了,我为什么不笑?你虽不能打她,还不能拦着她打你吗?”玉忘苏看水生拿了药出来,便接了细细给徐邈涂上。

徐邈却沉默下来,看着他的样子,玉忘苏也想到了。大抵阿芹那么疯狂,连带着也影响到了徐邈。

“不是……你不会真觉得李四叔的死你也有责任吧?”玉忘苏无语。“阿芹丧父,她伤心过度有些疯狂,你也不至于就这样被她给影响了吧?”

“她打骂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若是她能就此开心一些,何乐而不为?”

“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这么伟大啊?随你吧!受伤的又不是我。”玉忘苏把药收拾好。她一向是别人如何对自己,自己也如何待人的那种人。

对她好的,她一一回报。敢对她动手的,她也肯定会还手的。

有些人,你一味的容忍,怕还以为你是好欺负呢!

坐了一会儿,玉忘苏也就离开了。

村里人都帮忙,李四叔的丧礼办的也体面。找了好日子下葬,这个事情也就算了了。

日子平静,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始终还要继续。

倒是阿芹又到徐邈那里去吵闹了几次,每次她一走,杨武又带着李信上门去道歉,倒是闹的徐邈头疼。

博闻都在家里说了好几次,说阿芹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听说阿芹姐和姐夫在家里总吵架。”博闻又说道。玉忘苏却只在心里叹了一句“果然”。

看来阿祥嫂的担忧不无道理,没了李四叔在,两人的婚姻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不管他们的事了,自家的事只有自家能弄清楚。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对了,你和水生到底是在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

“我看着你们的动静似乎不小啊!”虽有些好奇,不过玉忘苏却一直也没去那处茅屋里看过。

周博闻却从随身的兜里掏出个物件来,玉忘苏拿了一看,却是朵黑木耳。

“你们就是在弄这个?”

“嗯。我在文渊书肆里找到了一本杂书,上面有写木耳也是能种的。我当时觉得奇怪,这又不是庄稼,怎么能种。

“后来水生也看了,说是也许能行。我们就试一试,最开始找回来的木耳确实长大了些。”博闻看着木耳,很有些自豪。

玉忘苏却是感慨这个时代就已经有这种技术了,竟然还写进了书里。她当然知道一些菌子是可以种植的,前世市面上的木耳和银耳,几乎都是种植的。

所以对于这种在这个时代还有些荒谬的想法,在她看来却是可行的。

“我看倒是可行,你们若是喜欢便去折腾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和我说。”玉忘苏揉揉博闻的头。“难得去一趟文渊书肆,怎么你还有空闲看杂书?”

“其实很多杂书都是有用的,只是不被重视。我只是想看看种植粮食这样的书有没有。”

“这样的书,应该很少有人去看的。”玉忘苏感慨着。时代不同,这个时代的人读书,大多还是为了走科举之路。

自然考科举用不上的书便成了杂书。其实那些杂书未必无用,甚至可能有很多人们实践的成果。

像是种植类的书籍,读书人看了也没用。不过这样的书也不会多,真正有技术的人可能不识字,纵然识字,怕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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