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他对面坐下,就那么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整个大厅里面的气氛,也因为安米苏这理直气壮,变得有些怪异。
韩公馆的佣人上来上茶,都不敢看他们两个一眼。
茶水放下之后,就匆匆退下。
“韩老现在可以说,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了吧?”
韩荣坤就那么坐在那里看她,看得安米苏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是有事情?”
这丫头好像很不耐烦,韩荣坤依旧笑。
“呵呵,”韩荣坤居然有心情逗她,安米苏冷笑了下。
然后淡淡的开口:“韩老总不可能说,您这个平时日理万机的人。有心思请一个和你毫无瓜葛的陌生人,过来您的韩公馆闲聊吧?”
所以安米苏在想:韩荣坤究竟是查到了什么?才会都不等到安乐回国,才会迫不及待就出手的?
这丫头还真是犀利,说话一针见血的。
和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小染,确实不一样。
韩荣坤就叹息:“罢了,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吧。我今天请安小姐过来,只想要问一问,安小姐和我女儿韩小染究竟是什么关系?
毕竟安小姐自己可能也知道,你和小染不仅长得像,连胎记都一模一样。这么多的巧合,恐怕就不只是巧合了吧?”
如果不是她和小染的个性南辕北辙。
韩荣坤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丫头不是韩小染。
“韩老你误会……”原来韩荣坤并不是冲安乐来的,而是因为小染和她像。
安米苏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突然就落下。
刚刚想要说什么,韩容坤又突然开口打断她。
“我今天会把安小姐请过来,自然就是有依据的。所以我希望安小姐实话实说,我韩荣坤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欺骗了!”
就冲最近在昆都这些事情,韩荣坤都知道安米苏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
所以有些事情,越直来直去越好。
“呵呵,”安米苏知道韩荣坤肯定查到了什么。
所以被他打断之后,就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又开口说:“我和韩小姐没什么关系,只是雇主和保姆的关系。
六年前我离开了昆都,到了沽海谋生。韩小姐看我与她长得像,又无依无靠的,便雇我做她的保姆。
但是我和她相处,不过也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后来她突然离开不知所踪,我便改行做了演员。所有的事情,就只有这么多,不知道韩老想要听什么?”
安乐的事情,在昆都除了她没有人知道。
即便是当初送小染去医院的王大爷,也答应过她,永远不会把这事情告诉外人!
所以安米苏笃定,韩荣坤绝对不知道小染和安乐的关系。
“就只是这样吗?”
安米苏轻描淡写的,韩荣坤却不太相信。
“我那女儿不合群,平时在家的时候也很少会让佣人伺候她。你和她非亲非故,她为什么会突然雇你做保姆?
而且在我停掉我女儿的银行卡之前,所有取款记录里面的人,都是安小姐你吧?现在我的女儿不知所踪,安小姐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只不过和安米苏坐在一起几分钟不到的时间。
韩荣坤已经能明显分别出,她和小染个性当中的区别了。
“所以韩老这是在怀疑,我对韩小姐做了什么吗?”
只要韩荣坤的视线,没有放在安乐的身上。
安米苏自然是一点不怕他的。
笑着就说:“就像我现在,坐在韩老的面前。我就不相信韩老对我的样貌,一点好感都没有吧?
推己及人,韩小姐怕也是看到我和她长得十分相像,心生了好感才会雇我。而且我又烧的一手好菜,这一点并不奇怪。
至于韩小姐的银行卡,给了我的关系。完全是她看我生活窘迫,同情我才给了我那张卡。毕竟韩小姐当初说,那张银行卡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当初小染撒手人寰之后,临终前让她好好抚养安乐。
她当时要照顾安乐,又没有经济来源,所以不得不用那张银行卡里面的钱。
后来韩荣坤或许是想逼小染回韩家,就将那银行卡停掉。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初带着安乐,会过得那么艰难的原因。
“她说那银行卡对她没任何意义吗?”
安米苏的说法,让韩老脸色一下变得阴沉。
气场也放大,心想:好不知好歹的丫头,这样背叛他这个父亲,居然还有脸跟他赌气!
如果不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何须低头叫人四处去找她?
但是韩荣坤心里的想法,他却未表现出来。
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安米苏:“空口无凭,安小姐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至少你得告诉我,我女儿现在身在何处。否则的话,安小姐的嫌疑实在是很大!”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
她只是碰巧和小染长得像,只是小染的保姆。
但韩荣坤依旧觉得,安米苏和他之间,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
“我不知道韩小姐在哪里,韩老就是说话吓唬我也没用。”
不管韩荣坤怎么说,安米苏的神情依旧淡淡的。
“连权倾政部的韩老都没办法查到的人,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无权无势的,怎么会知道韩小姐在哪里?
如果韩老真的怀疑我谋才害命的话,那么就尽管去查。如果您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对韩小姐做了什么。那么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