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家。
亭台楼阁,水榭香茶,醇厚的茶香弥漫整座小院。
这里,是禹家少主,禹森的独属小院,即使是他最亲近之人,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都不会随意进入。
因为那样做,禹森会生气。
“哦?”
“程浪居然输给了夏逸缈?”
听到禹家派遣在斗玄场的探子回报的消息,一位年轻人停下正在作画的毛笔,他一身白衣,面若冠玉,皮肤白皙的可比娇嫩少女,正是禹家少主,禹森。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之后,禹森便是立即重新在纸上挥毫,嘴上,不在意的问道:“夏逸缈可是使用了什么非常规手段?”
听到禹森问话,那跪在青石板上的探子立刻回道:“回少爷,以属下的目测来看,应该是没有。”
“没有嘛”
禹森脸上微露不解之色,程浪在他眼里与废物无异,但怎么说也算是一名正式的玄修,以往虽有寻常人打败玄修的情况发生,但那最多仅限于炼气二重境而已,程浪四重境的修为,就算是几名非常壮硕的成年男人也不是他对手,夏逸缈如何能打败他?
“我知道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探子离开小院,禹森再思考了一会之后,突的淡然一笑。
“呵呵,与我又何干。”
沐家。
深苑香闺,百花争艳。
这里是沐家大小姐,沐婉婉的居所,所有下人均是女子,男人莫入。
房间内,在那薄纱后面,蒸腾着热气的水池中,一道若隐若现的苗条身影正轻闭着双眼,靠在一位衣着寸缕,根本无法遮掩任何春光的美艳女子的大腿上。
两侧,不时有另外两位曲线动人的女子奉上美酒香果,好一副任何男人都要陶醉在其中的享受模样。
那闭目的身影,便是沐家大小姐,沐婉婉,至于其他的女子,则均是她的“贴身”奴婢,不难看出,这位庆城闻名的沐家大小姐,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特殊”喜好。
“小姐,今日有斗玄场当值的探子回报消息。”
薄纱外三步,一位奴婢跪身禀告,她还没有资格走进薄纱三步之内。
“说吧”
酥麻慵懒的声音从薄纱内传来,仿佛具备魔力,这奴婢立即感到浑身燥热,脸色羞红。
“探子回报今日夏家夏逸缈与程家程浪,登上了斗玄台。”她声音有些娇喘,一句话足足说了十几秒。
“哦?”薄纱内正在享受美人服务的沐婉婉摆了摆手,两侧的奴婢立即臻首停下。
“结果如何?”
“据探子回报是程浪输了。”
“”
薄纱内静了一会,而后突然传来:“进来。”
“啊?”那奴婢一愣,随即满面潮红,沐婉婉的喜好虽然特殊,但这薄纱内确是沐家所有奴婢最想走进去的地方,所以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会,这奴婢便是褪去了自身的衣裳,走进了薄纱内。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求之而不来的难逢机会,于是乎,薄纱内的水池中,立刻春色满无边。
程家。
与禹家和沐家相比,程家得到的消息更为“直观”,因为那脸已经肿成猪头样子的程浪,正躺在担架上,映入众人的眼帘之中。
“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啊”程浪旁边,一位身材很是“富态”,浑身金银首饰的锦衣女子正在嚎啕大哭,而她,便是程浪的母亲,刘嘉。
“怎么回事,速速道来。”主座上,一位中年男人皱着眉,喝声质问跪在地上,程浪平日里经常带在身边的几名狗腿子。
至于中年男人,便是程浪的父亲,在程家负责掌管刑法的长老之一,程天象。
“回回长老,是夏家的那个废物少爷将程少爷打成这样的。”
“什么?”程天象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那个因为醒玄失败,在几个月前被夏家赶出家族的夏逸缈啊。”几个狗腿子争先恐后的回道。
“哼!”
程天象冷哼一声,大手用力拍下,以红石木为主要材料的桌面立即发出“咔嚓”的哀嚎。
“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不好好保护少爷,竟然敢捏造谎言来欺骗我?”
程天象简直气疯,程浪即便是纨绔了些,但怎么说也是炼气四重境的玄修,而夏逸缈醒玄失败是庆城众人皆知的事情,无法修玄,如何是他儿子的对手?
“啊长老明察,长老明察,我等并未捏造谎言啊。”几人内心恐慌,刑法长老可是程家子弟最害怕的一位长老了,于是他们疯狂磕头,为首的狗腿子边道:“今日少爷与那夏逸缈登上斗玄台,万人瞩目之下,被那夏逸缈活生生的打成了这样啊,长老明察啊”
“斗玄台?”程天象眉头一皱,有些相信了,而且就算再给这几人几个够胆,也不敢欺骗他。
只是程天象想不明白,醒玄失败的人怎么可能击败炼气四重境的程浪?
“哼,你们几个,保护少爷不周,待会自去刑法堂领罚,现在,将过程与我仔细道来,若有一丝遗漏,我要你们几个好看。”
“是是是”听到要去刑法堂领罚,几人面如死灰,但不敢抗命,当下一人一句的,将今日程浪与夏亦邈在斗玄台上的过程仔细道出。
夏家。
议事厅内。
几位身居要位的长老们正在讨论一件足以影响夏家未来发展的大事。
突然,有下人奉上一纸信息。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头发黑白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