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知道她的如此疯狂的背后担忧的是什么,他也没有任何承诺,就这样迎合对方,抛弃了所有杂念,所有的一切烦恼忧虑都被置之度外。
现在,在他们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而一次次的灵肉交融,亦让两人一次次的更深入地了解着对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言不虚也。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激情终于褪却,朱祁钰终于软绵绵地躺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上,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力气。初经人事的沉鱼像是在争分夺秒,仿佛过了今晚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一样,不管不顾,需索无度,抛却少女的羞涩,一次次的去迎合挑逗朱祁钰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拼尽全力。
沉鱼是有危机感的,尽管朱祁钰带她们一直都很好,也有将她纳入后宫的打算,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但是在自小遭受磨难的沉鱼知道,即便是备受朱祁钰宠爱,那种淡淡的危机感也是种不曾离去。
不安恐惧自她幼时惨遭局便时就已经种下,想要清除,非是一朝一夕的。
所以,哪怕朱祁钰已经在她这里过夜,已经接纳了她,她依旧有种不安全感。所以,她才会不顾身体的不适,像个久旷的怨妇一样索取,为的就是能够尽早的怀上一个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无论男孩女孩,她都会安心,因为这等于她有了根,她在不是除了朱祁钰之外没有任何亲人的人了。
可以说,小时候的遭遇对沉鱼打击极大,让她始终心理都笼罩着一层阴影或是说是不安全感。
紧紧地拥着朱祁钰,沉鱼激情过后的脸庞红润诱人,秀色可餐。她望着朱祁钰略显疲惫的脸庞,有些歉意又像是解释之前的疯狂:“皇上,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一个孩子。”
知道结症所在的朱祁钰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对方凝乳白脂的肌肤:“傻丫头,何必如此。我懂你的心意,我也并分无情之人,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不,是高兴,是快乐,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而且我也觉得现在很幸福。”
抱着朱祁钰的芊芊玉臂紧了紧,沉鱼抬起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朱祁钰:“我知道皇上是多情的种子,对我们也照顾有加,之前一直都在隐忍,也是为了我们的身体着想。皇上贵为皇帝何苦为难自己,即便皇上没有继承大位,依旧如以前一样只是一个被圈养的王爷,无权无势,我以及落雁她们也都不曾对皇上有过任何异心,我们的心永远都在皇上身上。我不舍求皇上能够独宠我一人,只希望能有一个我们的爱情结晶,日后也好有个人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陪伴于我。”
朱祁钰吻了一下沉鱼的额头,一个翻身,在沉鱼惊呼声中,再一次扬鞭策马、、、、、、!
第二天,日上三竿,朱祁钰方才醒来,看着旁边早已空无一人,感受着身体的沉重,朱祁钰摇头苦笑。昨天夜里委实太过于疯狂,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有这么疯狂过,这样的确让人欲罢不能,但是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堕落了!”朱祁钰苦笑着摇了摇头,身处的环境不同,如今他虽然自信兵王的身手还在,但是要让他会到以前那种兵王的生活,他可就真的有些适应不了了。
也没有叫人服侍,他自己将自己整理利索,便脚步发虚的出了宫门,向外走去。
待将独自填饱,身体不是那么虚了之后,朱祁钰迈着轻快的步伐,施施然的向御书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回味着昨夜的种种,一抹笑意也是逐渐在他脸上盛开。
不过,一想到眼下继续处理的军队人员问题上,他就顿时没了好心情,满脸苦大仇深起来。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头愈发的清晰起来。
“或许,让武勋和皇室宗亲去做政委和书记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武勋和皇室宗亲,武勋不说,单说皇室宗亲,和大明朝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他们进入军队既能解决军队书记政委的人员缺乏问题,又能解决皇室宗亲的问题,为他接下来消除宗室爵位提供极大的帮助,一举数得。
朱祁钰眼睛越来越亮。
至于担心这些进入军队的宗亲们日后掌握了兵权反叛朝廷,造他的反。朱祁钰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以现在军队的体系,想要拉着一支军队造反可是没有丝毫机会的。
军队中所有军官将领,甚至包括寻常士卒都会不定期的轮换,实行淘汰制,轮换制,义务制,人员流动大。想要像以前那样数年甚是数十年把控一支军队已经成为了历史。
况且,一群只管生活不管军务和带兵打仗的书记政委有什么能力去造反。
再者说了,谁会跟着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室宗亲去造反,那不是找死吗?
越想,朱祁钰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至于这些混吃等死的皇室宗亲们能不能担任书记政委的职务,有没有能力做好,对目前来说对军队的影响不是很大。
他目前需要的只是一群能够代表他对军队施加影响的人而已。至于能力,都是次要的。
况且,这只是暂时的。
对于那些有能力的日后凭本事上位,就是做到军委会成员,上将或是大将军衔那都是自己凭本事得来的。
其他的日后逐步淘汰就是,等自己有了政工军官,在逐步将那些没有才干的都替换下俩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