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一看,信封上写着:村田大佐亲启,知道是佐藤将军的亲笔信,将军是个中国通,大日本帝国占领中国大陆之前,已经在中国潜伏多年了,村田连忙接过,拆开封口,掏出信笺:
阁下:今闻得时君备受行动组排挤,甚为震惊,阁下是否有推波助自纠之。淮城能够不费一枪一弹就归顺天皇陛下,得时君功不可没,即日起行动组划归魏得时领导,并兼任组长,但有犯上者,杀一儆百!务必执行,维持淮城稳定,全系得时君!
佐藤忠告
读完信,村田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大夫人在省城已经把自己给告了,上司虽然没有严厉斥责,已经足以使他感到害怕了,这个大夫人不可小看了。
村田立即翻脸,质问周扣眼:“私闯大小姐房间,是谁的干活?”
参谋长把掼三庄往前一推:“太君,就是他的干活。
掼三庄哭丧着脸:“报告太君,我不是故意的,也是为了看看床上有没有那个伤员呀?“
村田大佐很生气:“一派胡言,伤员和闺女怎么能睡在一个被窝里?你的死啦死啦的?“说着话就拔出了佩剑,举了起来。
掼三庄吓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太,太君,别杀我,我也是效忠皇军的,为皇军铲除隐患的呀?“说着话,又跪着,不,周组长,你,你说句话呀,我不是在执行你的命令吗?”
周扣眼冷笑一声,心里说,我现在都保不了自己了,还保你?对掼三庄说:“对不起,我只能实话实说了。”说罢又向村田说:“村田大佐,搜查伤员是我的命令,揭被子的干活,不是我的命令。”
皇协军兵营:
这时候,魏加锡把一封信交给哥哥魏加银:“赶快送给常顺堂的常大夫,越快越好。”魏加银把信揣在怀里,快速而去。
掼三庄歇斯底里地大叫:“周扣眼呀周扣眼,说你坏你真坏啊,俗话说,推过磨杀驴吃,这磨好没有推完,就要杀我?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没有我你能抓住支队那个、、、、、、”
周扣眼连忙打断掼三庄的话:“村田大佐,他想泄露秘密,——”
村田冷冷地看了掼三庄一眼:“你给我住口,揭被子的那只手伸出来,参谋长赶紧松开了掼三庄身上的绳索,掼三庄胆战兢兢伸出右手。
村田高高地举起了军刀骂了一声:“八格牙路——“手起刀落,掼三庄的半只胳膊落地了,掼三庄像猪一般的嚎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在场的皇协军们都闭上了眼睛,哪里敢看?村田依旧举着军刀,慢吞吞地掏出了雪白的手绢,轻轻地,慢慢地拭擦军刀上的鲜血,擦完了,才吆喝:”拖出去!“
常顺堂。
常大夫拆开了信件,点点头:“回去跟副官说。我就按他的意思办,马上行动。”
宪兵队
村田对魏得时说:“夫人这样已处置,你应该满意了吧?大队长你也消消气,这事,周扣眼确实做的不对,以后你们毕竟还要共事的,周组长快给大队长赔礼道歉。”
周大牙只好硬着头皮面对魏得时,结结巴巴地:“大队长,求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下次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大夫人点点头:“谢谢村田大佐能秉公而断”
魏家,一个警卫对魏嫂说:“魏嫂,门外有个夫人很年轻,很漂亮,自称是你的表妹,要找你。”
我的表妹?魏嫂一愣,这时候怎么会有表妹来找我?
“如果魏嫂不想见,我就把她打发算了。”警卫说。
“不,小四,”这个警卫叫郭小四,魏嫂问:“门口还有谁?”
“还有大龙,别人都休息。
“赶快让我的表妹进来,告诉大龙,这事不能对如何人讲,晚上,我给你们加一瓶酒。”
“谢谢魏嫂。这事好说。”郭小四给魏嫂敬了个礼转身跑了。
魏家大门外,小薇在焦急地等待着,郭小四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魏嫂让你进去。”
小薇抬脚迈进魏家大门。离大门不远处,白脸和书生正坐着打盹,白脸头一歪,惊醒了,一下子望见了小薇的后影,又揉了揉眼,连忙捅醒身边的书生:“别******还睡?你看那是不是我们抬的夫人郑薇?”
书生一下子跳起来:“在哪,在哪?”
“进了魏家大院了。”白脸说。
书生摸了摸白脸的脑门:“不发烧呀?”
“什么意思?”白脸一脸茫然。
“不发烧说胡话,就是老年痴呆了,一个抗日支队的探子,进我们皇协军大队长的家?是不是自寻死路?”书生不以为然。
“不跟你瞎扯,你在这里守着,我去跟周组长汇报去。”
宪兵队
“掼三庄是罪有应得。”夫人又转身对魏得时说:“我们回家吧。”
村田也劝说魏得时:“魏大队长,你就原谅他吧。周组长,我今天作出一个重要规定:皇协军是连长以上的私人住所,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准搜查!你们的,明白的没有?”
在场的几个皇协军的头目连忙给村田敬礼齐声说:“统统的明白了。”
魏得时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谢谢,对村田客气地说了几句谢谢,才对参谋长说:“集合队伍我们走。”
魏得时他们出了门,周扣眼就给村田跪下了:“太君,太君,那个伤员就在魏家大院啊?
村田顿了周扣眼一眼:“证据呢?哪怕有疑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