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徒弟不知道,大师伯虽然私生活糜烂,有众多的女人,但是,他的功夫从来不敢荒废,他知道自己因为女人,得罪了不少人,非常害怕仇家找上门来,练功还是蛮勤快的,功夫没有减弱,还学了几招阴招,必要时可以败中取胜。致对方于死地。
所以,大师伯和这个师侄打的难分难解。谁也别想取胜谁,到这个时候,大师兄知道,若一对一,他的徒弟,真的没有一个是这个小子的对手。
大师兄与这个师侄打了一阵子,就想****招结果了他。他不想在一个地方浪费太多时间,他还要去其他三个堂口,解决问题呢,所以就卖了个破绽,等待师侄来进攻,
二师兄的大徒弟不知是计,还以为大师伯出现了败绩,连忙欺身而进,想一举成功,控制大师伯,大徒弟求胜心切,敞开了自己的门户,这正中了大师伯的奸计。
大师兄趁势腾出右手直取师侄的腿档,师侄大惊,这个大师伯居然出这种不齿于人的下三滥阴招,亟待躲闪时,已被大师伯抓住了命根子,大师伯用力一捏,竟然把师侄的****捏碎了,“啊”二师兄的大徒弟嚎叫一声,倒了下去。
“小样,敢跟你大师伯斗,你还嫩了点。”大师兄冷笑一声,“徒儿们,给我灭了他们。一个活口,不要留。”
大师兄的徒弟们,本来也都惧怕这个师兄弟,现在他一死,再也没有顾虑了,大家蜂拥而上,围攻剩余势力,准备一举灭了二师兄的这个堂口,以绝后患。
这个大师侄一死,二师兄这个堂口也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虽然也在作殊死抵抗,但无济于事,只能节节败退。直至全军覆灭。
这个阴险的大师兄,他们仅仅用了十多分钟时间,就血洗了二师兄的堂口,凡是在堂口的兄弟们没有一个幸免于难的。凡是还在呻吟的,还在喘气的,统统都要补上一刀,
他们在仔细检查二师兄的堂口,确信没有活着的兄弟了,他们撤出了堂口
大师兄又率众赶赴三师兄的堂口,其后又赶赴四师兄的堂口,六师兄的堂口。在四个堂口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前后用了五个小时,四个堂口被大师兄全部予以剿灭了。
二师兄及其几个师弟,谁也没有料到,大师兄能下此毒手。他们还在山上等待大师兄,准备开席,给师父祝寿呢。
大师兄铲除了四个堂口之后,就率领自己的一干人马,浩浩荡荡赶到山上去了,今天大师兄已经能趾高气昂起来了,他不用担心其他师兄弟在责难他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资本了。
就是这样,一个师兄弟还是质问他:“大师兄,你不准别人带自己徒儿来到山上,为师父祝寿,你自己为什么出尔反尔?不但把自己的徒弟带来了,还把自己的徒孙也带来了。”
“我怕死呀,已经有人欲加害与我,我能不防备?”大师兄顿了他一眼:“谁让我是大师兄呢,能没有一点特殊吗?”
这时候的大师兄已经谁也不怕了,能与他抗衡的师兄弟们的势力,已经被他解决了,大师兄在心里说,我平时对你们小心谨慎,不想和你们闹僵,是怕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现在,我怕谁?
“好了好了,这是师父的寿辰,大家就不要计较了,就开始祝寿吧,”二师兄看到大师兄不像以前那会,见谁都是低着头弯着腰的样子,今天变成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大师兄今天怎么变了?
二师兄本来也想插几句话,批评一下这个不守规矩的大师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不想在师父祝寿期间弄得师兄弟之间都不愉快,一切都等过了师父的寿辰,以后再说吧。
就这样,师兄弟们一起请出了师父,开始向师父祝寿。
六师兄悄悄地告诉二师兄:“二师兄,你注意没有?”
“你发现了什么?”
“大师兄的徒儿们,身上怎么都有血迹呀?”
“我也看到了,你看好像很累,肯定是经过了好长时间的打斗,”二师兄悄悄地告诉六师兄:“而且,他们都取得了胜利。”
“何以见得?”六师兄嘟囔着:“我怎么没看出啊?”
“你仔细看一下,他们是不是都一个个喜形于色呀?”
“二师兄不说,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仔细一看果然不假。”
“等会儿,你给师父祝酒之后,就悄悄地下山,把我们的人都带来,今天的情况有些不正常。”二师兄已经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有这么严重吗?”六师兄以为没什么大问题:“再说了,你的徒儿徒孙,我也带不来啊?”
“等会儿,我给你手令,你把三师兄,四师兄的手令都要去,一并带来!”六师兄看到二师兄一副认真的样子,才知道,他们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寿宴上,师兄弟们轮番给师父敬酒,六师兄在给师父祝酒之后,带着三个师兄弟的手令,悄悄地下山了。
师父今天也非常高兴,这么多徒弟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为师自然高兴。他以茶代酒,回敬每一个徒弟,自是一番热闹,
就在祝寿差不多快要结束时,大师兄的一个徒弟,却慌慌张张地打翻了师父的茶壶,茶水撒了一地。
“眼睛瞎啦,师父的茶壶也没看见呀?”大师兄就把他的徒弟骂了一顿。
“无心之举,不要责怪他了。”师父在一旁劝说道。
“师父